瑞天公司樓下,溫甯深深望着大樓。
瑞天珠寶原身是外公留下的股權,20歲那年她接手,用三年就發展壯大,原來一心支持許逸,讓他當總裁,她屈居總經理,默默無聞的幫助他,總覺得以後與他是一家人啊,可短短十天。。。。。。物是人非!
溫甯攥緊雙拳,直接來到頂樓股東會議室。
門沒有關,溫甯走進去,猛然就看到會議桌上纏棉的兩道身影。
溫思柔被許逸架在桌上,男人颀長身軀,低頭在女人脖子裡熱吻。
溫思柔嬌亨,得意的眼睛卻在看着溫甯,嘴裡柔弱,“許逸哥哥,這可是姐姐最愛的一張桌子。。。。。。”
溫甯在綁架那天已經心死。
可眼前的一幕還是刺痛到了她。
曾經她傻傻的以為,這張會議桌許逸坐在主位,而旁邊坐着她,他們相愛般配,她最喜歡在這張桌子上畫稿,因為這張桌子是以前外公用過的,留給她的遺物。
他們羞辱過它多少次?
溫甯直視溫思柔諷刺的笑,既然她挑釁,她就成全她。
她端起一杯水,冷然潑了過去。
“啊!”溫思柔滿頭全濕,她扭頭驚呼,“姐姐?”
許逸猛地轉頭,看到溫甯,俊臉一僵。
眸中閃過一片複雜。
溫思柔弱弱躲入他懷裡,驚醒了他,低頭就看到女人故意露出的手傷。
許逸擰眉問,“思柔,你的右手怎麼回事?”
溫思柔委屈的看了眼溫甯,“昨日我和爸媽接姐姐回家,姐姐生氣不小心刺了我。。。。。。”
“什麼?”那傷口不小,許逸頓時陰沉,“溫甯,他們好心接你回家你還傷害思柔,你太過分了!”
溫甯簡直想笑。麻木的心還是會泊泊流皿。
她望着這個曾經愛過的男人,他們把她綁架不過分,而她劃破溫思柔的手很過分。
溫思柔躲在許逸懷中,不免得意。她最知道許逸愛弱者,曾經的溫甯不就是優秀把他壓得太狠嗎,不然他怎麼會上了自己的床。
昨日這賤人吊打她和媽媽,今天有她好看。
“許逸哥哥,你也别怪姐姐。”溫思柔啜泣道。
溫甯走過去嗤笑,“聽到沒,她讓你别怪我,可能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