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稍稍用力,就能把她捏斷氣。
這個女人,永遠知道在什麼時候潑他的冷水。
是一根刺就是一根刺,不會因為小璎桃的可愛軟萌,而化解掉他心裡的介意。
為什麼,她要這樣一再提醒他,小璎桃不是他的孩子?!
“我看你就是不樂意跟我領證,堂堂墨東集團的少東家,難道配你還配不上?”
祝遙遙搖頭,固執地望着他,“你别顧左右而言其他,霍淩,你能接受小櫻桃嗎?孩子她受不了傷害,哪怕你一個不經意的冷漠眼神,也會深深傷到她的心靈。
小璎桃那麼喜歡你,所以我更加要慎重,慎重你對她的态度。
再說了,結婚後,你能不介意那些,而碰觸我嗎?
這些問題你都考慮清楚了嗎?”
“碰你——我現在就可以!”
霍淩性感的手指,放開她的脖子,順着她優美如天鵝的弧線往下,猛地劃拉開她的領口,他本就喝了不少的酒,此刻腦袋裡熱皿沸騰了,一股沖動自剛才抱着她就開始了,急劇地從腰腹竄下去。
他可悲的發現,對這個女人,身體依舊有澆息不了的火花,仿佛一點就炸,身體自發地熟悉她的幽香,體溫,綿軟泛嫩的肌膚。
他手掌熨帖上去,惹得她大驚失色,低頭望着他出格的舉動,整張小臉暈紅不堪,身子顫顫弱弱地抗拒着,掙紮着他的‘羞辱’,“你别這樣......霍淩,霍淩唔......”
又被他吻住,舌關破防而入。
他的氣息太強勢霸道,男人的味道就這樣充斥她的身體和靈魂。
那些鹽島上的日子,又一幀一幀回到了她的腦海。
很難說不迷亂,她噙着淚滴酡紅地拉住他的手,“你喝醉了,你先聽我說!”
“你不是覺得,我不能碰你嗎?”霍淩咬着她的耳垂,邪肆冷漠的放狠話,“我要是沒有動靜,那就不健康了。祝遙遙,我是個成熟男人,對于男人來說,關了燈都一樣!你沒什麼特别,勉為其難也可以下口。”
轟隆......
他的答案讓她臉色慢慢煞白,一聲苦笑咽盡了與他糾纏着的口腔裡。
既然不屑,不是對她真的想要,他何必逼自己?
關了燈都一樣......勉為其難也可以......他難道是一邊親她一邊泛着惡心?
不,她絕不要他這樣的羞辱,還有數不盡的嫌棄,她累倦了,躲着他胡作非為的親弄與摸撫,淚滴悄悄打在他滾燙的手腕上,“夠了,如果這是你折磨我的又一種方式,那你的目的達到了,我的确很難過,也被你侮辱到了。
可以了嗎霍淩?放我回去!我的爸爸還在等我,小櫻桃也在等我!”
說完,她不管他是否願意,推開還明顯在興頭上甚至準備霸王硬上弓的男人,她飛快的滑下流理台,蒼白着臉就生氣地往外面跑去。
“祝遙遙——!”霍淩英俊的臉染滿邪氣,漲得通紅,氣壞了。
“你敢給我跑試試,我打斷你的腿!”
“我不會讓你糟踐我,我剛剛做完流産,你以為你可以對我做什麼嗎?”祝遙遙邊跑邊萬念俱灰的解釋。
他腦子繃了一下,她已經做了流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