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甯回神,羞惱的要站起來。
他臉色一沉,健臂卻不着痕迹環住小女人,往前伸手打牌。
“......”這是什麼意思?溫甯僵在他兇懷裡,奶薄的肌膚被他燙紅,暧昧無縫隙。
祝遙遙發出姨母的笑。
旁邊有男人戲谑了,“三哥這抱着美人打牌的樣子,真是風流死了,獨爽啊!”
“可不,你瞧,勁兒都有了,所向披靡。”
“可别走火啊。哈哈。”
溫甯在他懷裡拱成了一個小蝦米,明明就不是那樣,她滿臉灼紅。
尿急了,她動了動。
男人低頭瞥她。
這麼多人,溫甯不能大聲說,櫻唇猶豫,最後隻能附在他耳邊,無比尴尬地說,“我要去尿尿。”
她因為着急,所以說的直接。
可尿尿兩字,落在男人的耳裡,尤其他的漆眸盯着她溫軟的美臉。
男人忽然有些心猿意馬。
故意又問,“你說什麼?”
溫甯憋紅脖子根,隻好又湊他近了點,惱怒道,“我真的尿急。”
男人薄唇一勾,健臂松開了。
溫甯跑了。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這一看傻眼,房子裡居然沒人了!
麻将散了,連祝遙遙和霍淩也不見蹤影。
而高大的男人伫立窗邊,性感指間一根煙。
看到她出來,他熄滅了。
“他們人呢?都去哪了?”
他走了過來,矜貴淡漠看着她,微諷的勾唇,“這不正是你的把戲嗎?聯合好閨蜜,苦肉計,美人計,還是說——”
男人一臂将她困在牆上,居高冷眉道,“你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少奶奶?”
他驟然的冷氣,讓溫甯一愣,“L先生,你在說什麼?”
“那天晚上不讓,現在是有什麼計劃,又來勾引我?”他壓着一道陰霾。
溫甯聽到他如此諷刺,就知道他誤會了。
今晚都是祝瑤瑤搞的鬼,而他剛才抱着她打牌,顯然隻是順應她‘做戲’咯,便宜不占白不占。
蓦然心底很不舒服,溫甯也冷起小臉來,挪開他的胳膊輕淡解釋,“我沒什麼勾引您的計劃,白天我輸了比賽,已經很郁悶了,今晚我不想再給自己找架吵。”
她心情落寞。
可男人卻聽錯了意,現在是他要跟她吵嗎?
這沒眼力的小東西,惹他生氣多少天了?她倒好,不服軟不來哄,還來吵?
兇腔裡憋着一股悶氣,他冷冷嘲諷,“輸掉比賽就對我這幅嘴臉,你輸了不是很正常嗎,主題還是我輔導的,年輕自負不知道自己幾斤兩,這世上人外有人多的是,你溫甯算什麼?”
溫甯聽了一陣沉默,她自負?呵,他是對她的過去挺了解?
她冷然微笑,“我是不算老幾,我也沒說我不能輸,隻是L你不知全局就不要擅自揣測,我并不是正常輸!當然,我也沒奢望從您這得到安慰。”
溫甯心裡失落,她不想再多說,打開房門就快步奔進電梯了。
顯然他們的對話,祝遙遙都聽到了。
裡面男人冷冷走出來,頓了頓,皺眉問霍淩,“今天珠寶大賽,是什麼情況?”
三哥生氣連評委席都不去了,自然也沒人觸黴頭主動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