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甯伸出蔥白指尖,揉了揉太陽穴,嬌滴滴地道:“頭突然好暈,不知道是不是早上被撞的後遺症。”
陸進揚扶着她在靠牆的椅子上邊坐下,沉聲道:“等着,我去推輪椅。”
“嗯,謝謝哥哥。”她彎起唇角,臉頰梨渦若隐若現,虛弱地笑了一下。
陸進揚不放心地瞥她一眼,接着快步下樓,身影很快消失在樓梯轉角。
看到人走了,溫甯才悄悄抒了口氣,事情總算是揭過去了,危機解除!
陸進揚速度很快,沒等幾分鐘,就推着輪椅回來了。
“上來。”他朝溫甯擡擡下巴,示意。
溫甯坐上輪椅,又恢複了剛才的虛弱模樣。
陸進揚推着她去樓下找周怡。
周怡已經醒過來,準确的說,是被掐醒的。
原本她暈着,可大家在她身上沒看到什麼傷口,以為她裝的,就去喊了個醫生過來檢查,醫生也沒檢查出什麼外傷,這個時候,就有好事者用了個損招,直接掐她的人中,掐完人中又掐胳膊,終于把她給掐醒了。
周怡醒過來的時候,兩條胳膊痛得擡不起來,頭痛欲裂,她受的是内傷,嗑到腦子了,檢查外面自然檢查不出來。
醫生見她醒了,伸手在她面前比了比,問,“這是幾?”
周怡腦子還是懵的,下意識地出口,“2。”
醫生點點頭,“意識清醒,反應靈敏,沒摔傻。”
接着醫生雙手插兜站到一旁,群衆繼續把周怡圍住,不讓她跑。
剛才去報公安的人也回來了,直接帶着公安一塊兒來的,一路上,那人繪聲繪色地把周怡的罪行講了一遍,公安過來的時候,已經基本了解事情原委。
看到公安,人群激動起來。
有人把那把帶皿的匕首遞給公安,然後指着周怡:“公安同志,這個就是她捅人的兇器。”
正好陸進揚推着溫甯下來了,有人指着兩人跟公安道:“公安同志,這兩位就是受害者,那位男同志還是位飛行員。”
飛行員這個職業,在七十年代,就跟國寶一樣,是重點保護對象。
因為培養一個飛行員成本太高,代價太大,所以飛行員,是所有軍種裡面最高級别的。
公安同志也知道這點,當即重視起來,走上前詢問:“同志,你傷勢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