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伸手捂着嘴巴,緊張地望向溫甯,一副不小心說漏嘴的感覺。
溫甯就知道葉巧不是個安分的人,剛到她單位就開始挑事,不就是想讓單位的人誤解她被陸家收養,是靠走後門進的文公團麼?
溫甯唇角勾起冷淡弧度,打斷道:
“我憑實力考的文公團,工作也是靠自己的本事,跟我是誰的幹女兒并沒有任何關系,當然沒必要把陸家挂在嘴邊,不像你,進個工農大學還要靠陸叔叔幫你争取名額。”
溫甯最後那句話直白得猝不及防,周圍聽見的人紛紛轉頭看着葉巧。
原本他們還挺崇拜大學生的,覺得是各地方推薦的優秀人才才可以進入大學學習,看着葉巧的目光也帶着崇拜和尊敬,搞半天,這位葉同志的名額是陸家給弄的。
那不就是走後門嗎?
衆人的目光從崇拜變成質疑。
雖然大家什麼都沒說,但光是那審視帶着鄙夷的眼神,就夠葉巧難受的了。
她一張臉像要燒起來,瞬間從臉頰紅到耳根。
葉巧身邊的同伴見狀,不服氣地看向溫甯:“你憑什麼這麼說葉巧,她在學校有多努力你知道嗎?她對得起陸家給的推薦名額。倒是你,沒有陸家幫忙,你怎麼可能考得進文公團?”
說完又對着身邊衆人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這位溫甯同志,農村出生,小學都沒畢業,不會唱歌不會跳舞,就這樣的人都能進你們單位,說自己沒走後門,你們信嗎?”
等她說完,葉巧故作為難地拉住她的手腕,朝她搖搖頭,示意她别說。
兩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無縫。
說完以後,一臉期待地等着大家質疑鄙視溫甯,誰曾想,文公團的同志們沒有一個吱聲,紛紛看傻子一樣看着兩人。
“怎麼,你們不信?”葉巧同伴反問。
葉巧也有點疑惑,怎麼大家的反應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她下意識去看溫甯的表情,卻見溫甯一臉平靜,沒有想象中的慌張和難堪。
怎麼回事?
葉巧跟同伴正納悶,便聽到舞蹈隊裡接連有聲音蹦出來:“溫幹事都不會跳舞的話,那我算什麼?四肢不協調?”
“我算殘疾?”
“我算瞎比劃?”
溫甯當初主持人公開考核的時候,一曲江南舞蹈驚豔全場,大家至今記憶猶新。
葉巧和同伴不明所以地看着衆人。
大家看傻子一樣看着兩人:“溫幹事跟我們隊的台柱子芳芳比跳舞,芳芳輸了,你們居然說人溫幹事不會跳舞,開玩笑呢?!”
什麼?!
溫甯居然赢了舞蹈隊的台柱子?!
怎麼可能?
葉巧跟同伴瞳孔緊縮,不可置信地看向溫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