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張凡和老居兩人如同爽打的茄子一樣，尤其是老居，估計早上離家的時候摸了他老婆的護臉霜，精氣神在的時候，感覺是紅光滿面。
現在沒了精氣神，尼瑪臉上油乎乎的，感覺臉剛從烤肉的闆子上過了一遍一樣。
“多大的事情，你就沒了精神，這以後我還怎麽放心讓你承擔一些大一點的科研。”張凡鼓氣的給老居說著。
他知道，自己的底氣也不足。
“所有的耗材全是進口的，如果後期真的研製成功了，估計這些耗材都買不到了。”
老居鬱悶的說了一句。
這話說的張凡肉疼。
老外，尤其是在一些領域，價格是另外一個方面，最主要的是，他真的會鉗製華國的，比如早期的呼吸機。
沒一會的功夫，王紅進來了，“張院，綜合基地的幾個主任都打過電話了，在家的幾個主任也通知到了，半個小時後，請他們過來開會。
不過有幾個主任實驗還走不開，協調了一下，會議放在下午了，您看行嗎？”
“行！”張凡點了點，其實他心裡也沒指望剛成立沒多久的基礎綜合基地就能弄出這種試劑來。
要不然為啥不國產呢，全部都是靠進口。
中午，張凡和老居在食堂一起吃的飯，薛飛和李輝看到張凡，也湊過來了。
老居不像是閆曉玉，平日裡還是挺溫和的，除了在科室，這個和張凡在手術臺上有點像。
平日裡，老居是相當護犢子的，甚至到了一種幫親不幫理的地步，張凡也側面說過他，可惜，人家不聽。
“咦，紅燒牛尾巴都不吃嗎？”
“領導今天胃口不好嗎？”
兩個話癆湊一起了，平時張凡還能和薛飛和李輝說兩句，今天哪有心情。
“主任，我進修能不能推遲半年，我覺得我最近管床好像有點心得了，眼看就要有收獲了。”
李輝瞅著張凡和老居猥瑣的提出了要求。
薛飛徹底就是愛說話。
張凡一聽李輝的話，擡頭看了一眼這個貨。
他太清楚這個貨了，什麽是有心得，他是有錘子了，推遲半年，就進入秋季了。
秋冬季的呼吸科忙的要死，哪有時間去進修。
他熬到秋天，就不用去進修了。
別人都搶著去進修，這個貨難道大公無私的把機會讓給別人？
其實，這個貨是為了錢。
去進修，沒有臨床獎金，而在醫院裡，則是有獎金的。現在醫院的獎金比工資高好幾倍，他有點舍不得。
有些人，真的讓人刮目相看。
李輝這個貨沒結婚之前，工資是周結，一個月的工資拿到手，一周就能浪乾凈。
以前的時候，茶素的酒吧歌廳，他沒去過的幾乎都沒有。
而結婚以後，特別是有了孩子以後，這個貨越來越節省，忽然變成了好男人，也不知道是他自己成熟了，還是讓他的生物老師給調教的。
老居還想著怎麽給李輝解釋一下，張凡直接說了一句：你這種大公無私的精神值得發揚，讓你們科的其他人去吧。不過，我聽說閆曉玉院長準備加大獎金分配的職稱系數，你覺得……
李輝一聽，立刻說道：“其實，去進修我能更快的感悟一下工作上的問題，我都匯集了好多問題，本來是想麻煩居院長，不過主任還是挺忙的，我還是去進修的時候再想想辦法吧。”
老居一聽臉都黑了！
氣的老居臉都漲紅了，李輝這個貨工作沒問題，甚至都能評選勞模了，科室裡的病號就數和他晶晶管的多，他們兩人甚至能比其他人的總和都多。
但就是病歷寫的一包糟，每次都是丙級，老居還厚著臉去求人家病歷科。他是沒想到，李輝臉厚到這個程度了。
下午，醫院辦公室裡，張凡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
“這些試劑，你們能弄不，估計你們也不會弄。”
基礎基地花大錢了，而且這群貨，拿著張凡的錢乾著和醫療不太有關系的科研，所以張凡的態度不是很好。
幾個主任也沒有在意，畢竟現在科研經費比以前多了兩三倍不說，而且還從來不用低聲下氣的去求人。
所以，現在人家金主語氣不好就不好吧，誰讓人家掏錢呢。
幾個主任瞅了瞅，其中電化學系的主任有點好奇的問了一句：“張院，這種試劑用量很小的，幾乎……”
電化學系，張凡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物理還是化學的，反正就屬他們最費錢了。
“你也別管大小多少了，會弄不會弄？”
“額！沒有必要啊，要是張院這邊真想要，我們也可以研發的。”
張凡一聽，就覺得他這是在吹牛。
“呵呵，這樣，你們能控制成本嗎？”
“嗯，有點難度的！”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睛發亮了一下，然後開始愁眉苦臉。
張凡現在也成了外行的領導了。
“行吧，三百萬之內。半年之內，你們如果能研究出來，還能控制成本，這個經費不用校核！”
“張院，這個試劑的敏感性要求太高了，而且工作量特別巨大，我們估計要六七十個人放下手裡目前的工作，才能……”
“行吧，三百五十萬，不能再多了！”
等幾個人出了辦公室的門，忽然喜笑顏開了，“你們說這個事情要是張院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啊？”
“生什麽氣，他當領導的要結果就行了，就算知道了，他好意思再來為難我們，他不要面子嗎？”
“行了，這點錢我們先分一分，然後開個小組。”
張凡這邊覺得還是不靠譜，畢竟這個肺癌目前在華國還是很嚴重的，能早點降低成本，應用在臨床，對於正常人來說好像也沒啥。
可對於一個患者的家庭，能挽救一個，真的是莫大的幸福。
“曾女士，有個事情，你聯系一下幾個藥企，看他們有沒有辦法，你側面打聽一下。”
張凡給曾女士也安排了工作。
結果，沒三天的時間，曾女士還沒回話呢，老居這邊跑來訴苦了。
“不知道什麽原因，最近肺癌檢測的試劑漲價了，還限購。”
“這尼瑪！”張凡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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