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又想求複合?方志強問着劉豔。
劉豔頓時火氣就上來了:我呸!去他大爺的,可把我惡心死了。
劉豔是直接把畢羅春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所以畢羅春怎麼打她電話都打不通。結果晚上的時候,劉豔看到手機上是一個固定電話号碼打過來的,她也沒有多想,就接了起來,結果聽到那端是畢羅春的聲音。
豔子,求你别挂我電話,跟我講兩句話,随便講什麼,罵我都行。我就是想聽你說句話,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畢羅春直接帶着哭腔講出來的,而且劉豔一聽就知道,他絕對是又喝多了。
你也不怕喝死!劉豔罵着,她的心裡的确是還有着恨的,但是一想到畢羅春此刻爛醉如泥的樣子,心裡頭竟有着說不出來的痛。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挂了!
别挂!豔子,千萬别挂,我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我不喝酒了,以後再也不喝了,隻要你别生氣,能願意跟我講話,這樣就足夠了。畢羅春說着,嗚嗚地哭了起來。
那一刻劉豔的心是真的疼了,畢竟是曾經深愛過的,在她的眼裡和心裡,畢羅春這樣子,真的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孩,一聲聲呼喚着,讓她的眼淚差點流了下來。
然後,就在這時候,電話裡傳來另一個聲音,一下子把她打回到現實中,那是一個非常嬌媚的聲音:春哥,你跟誰打電話呢?快點來洗澡。
然後畢羅春悶哼一聲,醉醺醺的聲音說着;馬上啊,你先進去等我。
劉豔當時就如同五雷轟頂,瞬間被一盆冷水當頭潑過來,她憤怒地罵了一句:畢羅春,你去死去吧!随即狠狠地摔了電話。
然後劉豔去查了一下,畢羅春打來的電話号碼,發現是一個酒店客房的号碼,也就是說,畢羅春喝多了,帶着别的女人去開房然後一邊給她打着電話,說想她,求她原諒。甚至于聽聲音劉豔都覺得,那女的是什麼職業。
我真他媽的是,這輩子沒碰上比這更惡心的事了。劉豔恨恨地爆了一句粗口,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侮辱。
我靠!這個人渣居然現在這個德行,下次最好别讓我遇見,否則見一次我打一次。方志強是真的很生氣,一來他接受不了畢羅春的堕落,二來他更不能容許畢羅春這樣傷害劉豔。
老畢他估計也是受不了打擊,畢竟現在大家都沒有辦法接受他。他才這樣去麻醉自己。聶倩給端着水過來,給他們一人一杯,然後勸着劉豔,你也别太難受了。
劉豔氣呼呼地說着:我有什麼好難受的,他現在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隻要以後别再打這種騷擾電話就行了。
什麼受不了打擊?他那算是什麼打擊,那叫衣錦還鄉好嗎?對,我們不理他,可是人家有錢去找人陪,去花天酒地,那強子當年被他坑的一窮二白背着一屁股債的時候就不叫打擊?是不是該去跳樓,還是去殺人放火報複社會?人最無恥的就是自己不願意面對現實,不願意通過正當的途徑去成長,去正視自己,反而把一切的過錯都推給現實推給别人。
劉豔一提起來畢羅春就火冒三丈。
聶倩也是無語:好了,算我說錯話了。别想了。
方志強也在旁邊岔開話題:聶倩,跟你說個事,明天還得過去森美,然後你得先跟你手頭上的所有媒體資源溝通一下,等下要幫森美做一個全方位的宣傳。等到企劃案子做出來以後,可能還得需要你去做一下文案之類的東西,發給那些媒體。這方面你算是專長,上次的文案做的就非常漂亮。
這一點他是很相信聶倩的,畢竟聶倩在大學時候就有才女之名,文章寫的非常漂亮,功底很是深厚。
聶倩沉默了一下,臉上看不出來是什麼神色,然後很快地問道:有沒有什麼要求,要走什麼樣的路線。我要找一下類似的内容去做一下參考。
當然是要營造出來一種火熱的氛圍,是商場活動的宣傳嘛。就結合你平時看到的商場活動的推廣宣傳,然後着重去塑造森美的形象地位。
明天上午,你的工作就是去了解同類型的文案宣傳,然後等到正是的活動方案出來以後,再針對每一個活動主題去寫,然後跟那些媒體進行溝通,交給他們去做宣傳。
方志強說着,又把這次活動的大緻内容和主題跟聶倩說了一下,然後帶着歉意地說:這次的内容可能要比較多,而且零散,畢竟是那麼多個活動還有主題,辛苦你了。
聶倩搖頭:沒有關系的,我也當多學習一點東西提升自己,以後我們早晚也要有自己的企劃部門,我剛好也可以提前了解一下他們的模式和工作内容。
劉豔在旁邊笑了:強子,你這為大姨子幹活挺賣力的啊,連聶倩都拉上了。我估計潇潇心裡頭美死了,你們倆盡快啊。
方志強一聽就頭疼:說什麼呢你,什麼大姨子,我跟潇潇就老樣子,好朋友而已。再說了,我幫忙也不是因為潇潇,森美好歹也是我老東家,我也不能看着它這樣被人欺負倒掉。
聶倩聽着兩人拌嘴,沉默一會忽然來了句:其實王總人挺好的,對你也挺好的。
方志強的心不由得就突地一跳,聶倩的神情語氣,看起來平平淡淡,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他算是領教了,女人的直覺都是非常強大的,他不知道聶倩是不是看出來什麼端倪了,連忙說道:算是吧,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人其實挺仗義的,幫過我很多次,所以這次我說什麼也要還這個人情。
聶倩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先看資料,到時候再聽你安排。
方志強仔細想了想,确定沒有什麼遺漏的了,這才跟她們道别,然後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