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不是說,他是你的男朋友嘛!這孩子看着挺好的,配得上你啊!”裴老爺子立即出聲道。
“那天我騙了您,因為我實在不喜歡那個趙公子,所以,才拉我的手下過來騙你的。”裴月凰平靜的回答。
“那會兒我還不是你的手下吧!”藍千辰不由拆穿她的慌言。
裴月凰扭頭警告一句,“誰說的!你明明就是我的手下。”
一旁的裴家父母看着藍千辰,那是打心底的滿意呢!雖然看着比女兒年輕了兩歲,可是,看着很穩重成熟了。
“小藍啊!你有女朋友嗎?”裴老爺子好奇的問他。
藍千辰笑着答了一句,“我單身。”
“那正好,我家月凰也是單身,如果你不嫌棄我家月凰的話,你們可以試着交往嘛!”裴老爺子也挺喜歡藍千辰的。
藍千辰笑起來,“裴爺爺放心,我們正在交往階段。”
裴月凰不由一急,起身道,“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是嗎?你們正在交往嗎?”一旁的裴母驚喜的問。
“不是!我們隻是朋友加上下屬關系。”裴月凰糾正一句。
“今天是我生日,月凰親自替我過生日,還送我禮物呢!雖然她嘴上不承認,但是,我們的确在交往。”藍千辰朝三位長輩如實相告。
裴月凰的心頭一窒,這家夥哪來的自信?誰說他們在交往的?
“爺爺,你早點休息,沒事的話,别亂喝酒了,我改天過來看你。”裴月凰一邊說,一邊牽起藍千辰的手,“我們走吧!”
藍千辰朝身後的三位長輩揮手,“再見,我下次過來看您們。”
裴月凰已經把他給拉出來了,把門給關上,她心事重重的往電梯方向走。
在房間裡,裴老爺子歎了一口氣道,“這孩子要是能入贅到我們裴家,那該多好啊!”
“是啊!就讓月凰把他帶回來吧!将來讓他們一起管理公司,就不怕月凰一個人太辛苦了。”裴父也很滿意。
電梯裡,藍千辰的目光緊緊的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他真得納悶不解了。
“在你家人面前承認我們的關系有這麼困難嗎?”藍千辰有些不悅的問。
裴月凰咬着紅唇道,“以後雖在我家人面前說我們交往的事情。”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系?”藍千辰反問。
“你想是什麼關系就是什麼關系,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們現在的交流方式,我也不會強求。”裴月凰也清楚,她也在利用他,他給她的安全感,給她一個溫暖依靠的懷抱。
可是,她卻不敢把他領回家!不敢在家人面前承認他們現在的關系。
藍千辰還從來沒有被這麼對待過,就仿佛他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甚至在她的心裡,他感覺一絲地位都沒有!
裴月凰走出醫院的大門,聽見身後的男人沉默了,她内心不由的澀疼了起來,她很想道一句歉,可是,她狠心忍住了。
藍千辰拉開車門,他雖然生着悶氣,但是,他并沒有在舉動上表現他生氣了。
一路回别墅的方向,兩個人都沉默着,終于到達了裴月凰的别墅裡,藍千辰推門下車,裴月凰心疼的看着他,還是道歉了,“對不起,我話說得重了。”
“沒事!我沒有怪你。”藍千辰轉身,眼神溫潤下來,“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再見你的家人。”
裴月凰呼吸微微一窒,她真得很想說出真相,告訴他為什麼她要阻止他見家人,因為她不想讓他知道将來娶她的男人要入贅這個消息。
“晚安!”藍千辰低沉落聲,邁步走向院門口。
裴月凰歎了一口氣,背靠着她的跑車,也陷入了内疚之中。
清晨。
白夏被鬧鐘驚醒了過來,她從邢一凡的臂彎裡睜開眼睛,在爬到去拿手機關鬧鐘的時候,不小心就壓在他的身上了,邢一凡的手臂立即摟緊了她,把她整個按壓在他的上面。
男人早上都有非常尴尬時期,白夏被他這麼一按,頓時吓得俏臉透紅。
“邢一凡,放開我。”白夏真實的感受着他早上的狀态,實實在在的吓住了。
邢一凡有些惡意的勾唇一笑,“滿意嗎?”
白夏咬着唇,紅着臉不回答,她關了鬧鐘道,“該起床了,我要去送野澤,你再睡會兒吧!”
邢一凡眯着眸,立即彈坐起身,“我必須陪着。”
白夏無奈的看着他,“那一起吧!”
野澤也起得比較早,他收拾好了一切的行禮,八點半,邢一凡的車子出發去機場的方向。
一路車況非常的暢通,到達機場,迅速給野澤辦理了登記牌,在目送他進去入檢口的時候,就是到了告别的時候了。野澤的心裡有着不舍和感激,他不由放下行禮箱,轉身看向了白夏,笑着朝她走過來。
邢一凡的目光頓時眯緊了,因為這就是他最不想看見的,野澤難道想要擁抱白夏?
“道個别就行了!不許抱。”邢一凡朝白夏出聲。
野澤聽不懂,反而邢一凡真猜對了,他就是想要和白夏來一個擁抱的告别。
白夏聽見邢一凡醋意十足的聲音,她笑道,“朋友間的擁抱啦!”
“不行!”邢一凡霸道拒絕。
就在這時,野澤伸手擁抱過來,白夏為了不讓身邊的男人吃醋,她趕緊笑着揮手,“野澤,再見!下次再聚。”
野澤見她揮手,他隻好放棄一個擁抱的告别,也揮手,“再見,祝你們兩個人婚後幸福美滿。”
“謝謝!”白夏抿唇一笑,目送着他走進了入檢口。
一直到野澤進去了,白夏也松了一口氣,仿佛完成了一件任務似的。
邢一凡健臂一攬,把她攬在懷裡,“走,老公帶你去潇灑。”
白夏隻好被他暧昧的摟着出來,邢一凡今天帶她去散心出遊了。
邢一凡手裡的案子主犯牛德,他的審判結束,已經入獄服刑了,剛進去的他,自然是被各種教育了,這令他把所有的怨恨都算在了邢一凡的頭上。
是邢一凡親手把他給送進來的,這口氣他絕對咽不下去,更何況,他要面臨二十多年的刑期,可能他下半輩子都要蹲在這裡了。
他一定要出這口惡氣,他一直在等着機會,等着一個他可靠的人過來給他傳遞消息。
他有一個忠心的手下,由于剛入獄不許探視,終于,讓他等到了一次被探視的機會了,而前來探望他的,就是他的手下。
由于電話會被錄音,他便寫了一張紙條,悄悄的從下面的隙縫裡塞給了他的手下。
這名手下趕緊收了紙條,朝牛德道,“老闆,你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一定會完成的。”
牛德非常信任這個手下,他點頭道,“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這個手下拿着紙條出來,他打開,隻見密密麻麻的寫着牛德交待着他要做的事情。
要麼殺了邢一凡,要麼讓他廢了,酬價一千萬!
這名手下也很想從牛德的身上再挖出一點發财之道,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有這樣的一個機會。
不就是一個律師嗎?就算不能讓他死,但是要廢了他,還是很容易的,而且,一千萬可不是小數目。
這名手下是知道牛德海外的帳戶的确還隐藏着大數目的錢,所以,隻要辦好了這件差事,這錢就真得是他的了。
牛德在回來之後,又因為他覺得飯菜太難吃,和人起了沖突,直接被打了一頓。
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他,簡直要恨死邢一凡了。
如果不是他,他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他早就過最潇灑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