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門窗都裝了,你隻要靠近就會電擊,而我身上裝了絕緣體,基本上不通電。”
“你打算把我關在房間裡,一輩子?”
辛貓震驚的看着他。
“不會,實際上過了今晚,這些都會撤除,你要去要留我都不會攔。”
“什麼意思?”
“今晚,是我們洞房花燭。”
傅垣有些害羞的說道。
“”
辛貓聽到這話,很是震驚,不是他腦袋秀逗了,就是自己腦袋壞了。
“你在跟我開玩笑嘛?”
“不是,今晚洞房過後,我就是你的男人。你跑就是了,你去哪裡我去哪裡。既然不能做到夫唱婦随,那就婦唱夫随吧。”
“我可是去接任務,做的都不光彩。”
“可以,我給你制定逃跑路線,給你善後,删除網絡信息監控等。但,不可以色誘,出任務不可以穿着暴露。”
“你是在命令我嗎?”
“不是,将心比心。你如果色誘,我也去色誘。你穿着暴露,我也穿的暴露。我最近健身了,健身房的女孩子都喜歡我。”
“你”
辛貓氣得渾身顫抖。
傅垣實在是太死心眼了,很實在,所以他完全會說到做到。
她腦海裡頓時浮現出,無助少年慘遭衆女辣手摧花!
長得這麼無公害,出門要是被色女劫持了怎麼辦?
“不可以,你不準穿着暴露,不準色誘,也不準再去健身房!”
“老婆聽我的,我就聽老婆的。”
傅垣揚起嘴角,笑着說道,這笑充滿了單純無辜。
辛貓急的抓頭發。
“我不是你老婆,你這個證不作數的。”
“我同步了全球信息系統,不論哪個國家,你都是我的合法妻子。另外,你的曾用身份,全部銷毀,現在你隻有一個辛貓身份可以用,而辛貓就是我的妻子!”
“你你沒經過我的同意,你這完全就是違法的。”“老婆,據我所知你是個法盲,你跟不知道你以前做的,涉及法律的話,很不好的。所以,這個時候就不要跟我說法律了。所有的法律文獻我都看過了,包辦婚姻不算的。”
傅垣說話缜密,滴水不漏,可偏偏身上憨厚的氣息是改不了的,看着還是傻白甜一個,可說起道理頭頭是道。
他充分體現了兩個詞。
死纏爛打,狗皮膏藥。
“你你那麼優秀,那麼多女人可以參考,為什麼為什麼偏偏選擇我?我配不上你。”
“你配不配的上,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我覺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比不上你,所以,我要跟你結婚。”
“我我不幹淨,我喜歡挑逗男人,我水性楊花”
“嫁人後從良就是了。”
“要是從不了呢?”
“你花,我也花,一起做花花公子。”
“你”
辛貓氣急敗壞,真的那傅垣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洩氣的坐下,吐出一口濁氣。
“你遇到的女人太少了,所以你才覺得我好。”
“那我以後不和陌生女人搭讪,這樣我就會一輩子覺得你好。”
“這怎麼可能呢?”
“我是男人,我說到做到,這是男人的承諾。”這話是顧寒州教的,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樣子,既然做出了選擇,也要承擔選擇背後相應的責任。
隻有承擔屬于自己的責任,才能當之無愧的稱自己為男人。
他要結婚了,結了婚的都是男人,未婚前則是男孩。
所以,他要肩挑起一個家的責任!
“那這樣吧,履行契約,試婚三個月。如果這三個月,你還能保持初心,依然愛我。那我就不跑了,行嗎?”
“好,那你這三個月不跑了是嗎?你不能騙我,否則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的。”
“我當然知道你的本事。首先,要結婚,要有房要有車”
話音剛落,他像是變戲法一樣拿出了房本和車本。
“我不要别人給的,這些肯定是你哥哥送的吧?”“不是啊,我是程序猿,維護公司防火牆。警察還請我去做網警,幫他們抓了幾個大壞人,給了我不少的獎金。這個房子,我已經給三哥錢了,車子不算太好,也有五十來
萬。你如果覺得差了,比不上别人的,我再賺錢。”
“額程序猿,這麼賺錢?”
“對呀,寫幾個小程序就好啦。”
技術入股!
“好,那公婆關系呢?婆媳關系自古不和”
“我母親和顧叔叔環球旅遊了,三年五載不會回來,三個月内不會有任何麻煩。”
“額也行吧!那小孩呢?我丁克一族不要小孩,你也能忍。”
“完全可以啊,我覺得辛貓都是個孩子,養辛貓一個就夠了。”
“”辛貓無奈歎了一口氣,道:“那你既然要結婚了,就将通訊錄、微信、等所有的女性,都删除。
“三嫂四嫂,母親能不能不删啊。”
“家人可以除外,其餘人統統删掉。”她得意地說道,隻要是個男人,肯定會花心。
就算沒有暧昧關系,删除女同事也不好!
“那不需要删除了,我沒加任何外人。”
“那别人找你怎麼辦?”
“那他自己想辦法聯系我啊,我又不需要找别人。”
“你是正常人嗎?”
“當然是啊。”
“就你這樣沒跟社會脫軌?”
這簡直就是個奇迹好不好。
所有男人為之頭疼的問題,在他這兒根本不堪一提。
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
“貓兒,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今晚分房睡。”
“可我們今天洞房”
“閉嘴,睡覺。”
她不客氣的說道,直接去了房間。
可推開門後,她震驚了。
門後面的屋子竟然全都是粉紅色。
床上粉嫩嫩的,全都是玩偶,牆紙也非常少女。還有落地衣櫃,裡面全都是可愛的裙子,非常适合夏天穿。
這兒竟然有些似曾相識,是她出租屋的放大版。
“貓兒,這是你的房間。”
“我眼睛不瞎,誰讓你準備的?”
“那天晚上過後,你走了,我就經常去回到那個出租屋”
“你腦子裡都在想那晚上的事情?”她愣住。他臉頰瞬間绯紅,低着頭,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沒有,我就是覺得你喜歡這樣的風格,才弄成這樣的。當然當然,那晚的确記憶深刻,我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