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拖上軒轅淩,四人乘坐馬車,直奔河岸邊。
當木香看見乘風破浪,遠遠駛來的船隻時,即使沒有标注,那船是赫連晟的,她也一眼就讓出來了。
黑色的船舷,黑色的帆布,上繡着威風凜凜的一個字,襄
就是如此霸氣,如此張揚;。
遠遠的,甲闆上站着幾個人,離的近了,才慢慢看清。
領頭的人,身披玄色蟒紋披風,黑發飄揚在風中,舞動着灑脫的弧度。
身姿筆挺,比他身後那些人,都要高大健壯。隻見他雙手負在身後,雙腿微微分叉站着,無需語言,無需動作,僅僅隻是一個輪廓,就讓過目不忘。
木香想着,或許這就是别人所謂的王者氣度。
在這一刻,木香心如小鹿亂撞,兇膛之内,有股子豪邁激動之情,蓬勃着蓄勢而出。
這個男人是她的
“這個如神祗般的男人是她的”
“這個如神祗般,氣勢如虹,氣場強大到天人合一境界,傲然清冷,卻隻對她滿目柔情的男人……是屬于她的”
赫連晟的船近了,他的面容也漸漸清晰起來。
吳青湊到木香身邊,“主子在看你。”
“我知道,我這不是也在看他嘛,”木香視線沒動,仍舊盯着船頭站着的男人。
赫連晟早已得到老六的消息,知道木香在此等着他。
不僅如此,她還替他鏟除了河道兩岸的隐患,又潛入城主府,劫持軒轅淩。
她所做的一切,換來赫連晟臉上冷硬線條在慢慢融化,臉龐浮現了一抹隻為她而存在的溫柔。
攸地,赫連晟身形動了,寬大的披風如鷹翅,在空中滑翔而過。
木香聽來得及嗅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包圍她,接着腰被人禁锢了,再接着,她的身子被攬入一具溫熱的懷抱之中。
腳下騰空,身子輕飄飄的,似是沒有重量一般;。
等她再次站定,睜開眼睛之時,她站的地方赫然是先前赫連晟站過的位置,船頭甲闆。
吳青提着軒轅淩,緊随主子的步伐,以輕功掠到了船上。
木香暗罵身後的混蛋,要不要這麼招搖啊
她也沒說要上船,再說了,您這船可都要沉了,您還不趕緊的棄船跑路,卻在這兒欣賞風景。
赫連晟眸光深深,将下擱在她肩上,溫熱的呼吸伴着灼熱的話語,一同襲向木香。
“香兒離家幾百裡,趕來迎接,是不是想我了,嗯?”
又是這個暧昧的尾音,每次一聽到這個尾音,她的腿就開始發軟,心也砰砰亂跳,好像得了晚期絕症似的。
她是背對着赫連晟的,還被他箍着腰,所以反抗的辦法,隻能是使勁推開他的頭,“鬼才想你,我不過是知道這裡有熱鬧可看,趕來湊熱鬧罷了,你可别想多了。”
身後的男人一陣輕笑,箍着她的手,在慢慢收緊,“嘴硬是吧?你不想我,我卻想你了,想到寝食難安,恨不能早一日,早一刻回到這裡,就像現在這樣……抱着你。”
這男人說起情話來,真叫人招架不住。
木香微微喘着氣,試圖引開他的注意力,“咱先不談這個,老六不都跟你說了,前面的水裡埋了鐵刺,你這船肯定是要沉的,不如咱們先上岸,有啥話上岸之後再說。”
身後的男人忽然就沒聲音了,木香疑惑之餘,回頭看去,不期然的正對上他俯身逼近的唇。
好嘛她一回頭,等于自己送上門來。
赫連晟用披風将兩人裹住,外面的人,看不清兩人在幹啥
可是都被包住了,除了親密,還能幹啥?
吳青神色淡然的背過身,軒轅淩有那麼一點點的氣悶;。
那丫頭在他面前張牙舞爪,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剝了。可為啥在赫連晟面前,卻乖的跟個小貓似的。
籠罩在披風之下的兩人,正吻的難舍難分。
準确的說,是赫連晟吻的難舍難分。木香小小的身子被他攬在懷裡,退無可退,隻能被動的承受他的吻。
沒辦法,誰叫這人太霸道了,恨不能把她吞吃了似的。
她的嘴巴,被他吻的有些發麻,舌尖被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呼吸就更不用說了,若不是赫連晟在狂熱的細吻之餘,渡氣給她,她早暈過去了。
也不知吻了多久,不知咬了多久,呼吸交纏,心跳加快。
木香隻覺得眼前,似乎有漫天hua海飄落,美的令人窒息。
他們站在船頭,冰冷刺骨的空氣,透過衣裳的縫隙,鑽進裡衣,冷嗖嗖的感覺,讓木香猛然清醒。
她睜着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憤怒的一使勁,牙齒咬在她的唇上。
她咬的很用力,淡淡的皿腥氣,裹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赫連晟卻依然沒有放開她,黑眸微微眯起,探入她腰間的手繞到她身後,攬住她的身子,将她緊緊固定在身前,撬開她故意緊閉的牙齒,帶動她的呼吸共同起舞。
不經意間,那将他的皿推進她的嘴裡,木香在迷迷糊糊,搞不清東南西北之時,便吞咽下了他的皿。
赫連晟滿意從她唇上撤開,伸出母指,抹了下唇,姿勢妖孽的要命。
看着手上暗紅皿的印記,赫連連晟笑了,笑的風華無限,似有金色的陽光從他背後傾灑而下。
“香兒,可咬過瘾了?若是沒有,為夫再讓你咬别的地方?”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的味道,想到心都疼了,恨不得把她融入骨皿之中,才肯罷休。百度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