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現在是幾個意思?是你不想要她跟着你的,現在人家不跟着你了,你又舍不得了?”陸銘生怕這把火不夠旺,使勁拱火。
闫阙示意陸銘差不多就行了。
陸銘卻不肯,“你就别管了,你們都離婚了,你也不該管她。”
“你們之前不是懷疑楊澤新嗎?”明淮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句接入口。
“是懷疑啊。那不已經證實過了嘛,他叫安伯去治的人不是闵樂恩,他跟闵樂恩沒關系,所以不是壞人。”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他不是壞人?”
“我說淮哥啊,你又為什麼覺得他是壞人呢?”陸銘閑心太大,這會兒又離明淮遠,根本就不怕明淮有多生氣。
陸銘挑釁地問了一句,“不會是因為江老師想跟楊澤新發展,你又舍不得江老師,所以才覺得楊澤新是壞人吧。”
明淮終究是沒有忍住,挂了電話。
看到暗掉的屏幕,陸銘忍不住笑了。
“我真的是要笑死,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作,這麼矯情了?”陸銘無語,把手機還給了闫阙,躺下了。
闫阙轉着手機,眸光深邃,“他其實很愛江柚,又怕腿好不了,又怕還有事端,會連累了江柚。所以,他才希望江柚離他遠遠的。”
“江柚都不怕,他怕什麼?人一輩子才多少年,他這麼作來作去,會浪費多少時間啊?相愛就在一起,等哪天不能在一起了,也不會遺憾能在一起的時候沒在一起。”陸銘歎了一聲,“也不知道他這是不是愛得太深,還是愛得太謹慎了。”
闫阙看了眼陸銘,“有些人對愛情的理解是,希望對方好。有些人則是覺得相愛在一起就好。”
陸銘看向了闫阙,兩個人的視線撞在一起。
陸銘問他,“那你是哪一種人?”
“跟你一樣,能在一起的時候就在一起,不能在一起的時候才不會覺得有遺憾。”闫阙的眼神無比深情。
陸銘非常滿意他這個答案,笑着說:“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
闫阙聞言,眼裡盡是寵溺的笑意。
......
江柚真的約了楊澤新。
楊澤新很意外,“我沒想到你會主動約我。”
“我是想了很久才覺得約你的。”江柚笑了一下,“你朋友的腿好了嗎?”
江柚問得直接。
楊澤新愣了一下,随即搖了搖頭,“我朋友的腿疾有很多年了,耽誤了時間,估計是治不好了。”
“這麼嚴重啊。”江柚确實很詫異,“方不方便問一下是什麼原因導緻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是摔的還是被打的。”楊澤新歎氣道:“不管是西醫還是中藥都試過了,現在針灸,藥浴也都用上了,好不好就再也沒有辦法了。”
江柚感歎了一聲,“也是挺不容易的。”
“各人有各命吧。準備再做幾天針灸,要實在是不行,就不做了。”
江柚一聽這話就知道安伯應該要回去了。
明淮現在雖然有藥浴,也有做康複,但是安伯的針灸之術也不能落下。
怕時間越久,這傷越不容易好。
“那你朋友應該很難過吧。”
“她早有心理準備,治好了是驚喜,治不好也無所謂。”
兩個人走在大街上聊着天,倒真有一種約會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