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程淺帶着哭腔,此刻的她表情真摯地懇求。
姜笙面無表情,揪起她衣領,“放過你,怎麼可能?”
程淺臉上表情逐漸化作恐懼,姜笙冷笑,“讓恬恬背十年鍋,還敢對她下手,求我放過你,那恬恬求你放過她你會放過?”
她說不出話來。
姜笙冷道,“像你這種女人,靠不光彩的害人手段得到成就那也不是屬于你的,因為,你不配,”
她松手,程淺倒坐在地,警察趕到現場,司夜爵與警/官說了什麼,他們便将地上的人都帶走。
程淺失魂落魄被帶上警察,警/官與司夜爵在一旁談話,也是做了簡單的筆錄便帶着人離開了。
姜笙站在原地望着警車遠走,放在身側的手不由緊攥。
司夜爵将她攬入懷中,輕喚她,也讓她松懈了下來。
姜笙眼裡是自責,“如果我們來得再晚一點,我不敢想象後果。”
司夜爵臂力收緊,也将她抱緊,“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們不是及時趕到了嗎。”
姜笙靠在他兇膛上,悶道,“我剛才是不是很兇?”
她差點就要動手了。
司夜爵吻着她發頂,低啞一笑,“兇嗎,不就是像炸毛的小貓嗎?”
姜笙擡起頭看他,“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他點頭。
羅雀把陸厲琛跟霍恬恬送到了醫院,姜笙跟司夜爵趕來後,羅雀正站在走廊外等着。
她急忙向前,“他們怎麼樣了?”
羅雀回答,“就陸少傷得有些重,霍小姐沒有受傷,隻是受了點驚吓,發燒了。”
司夜爵摟着她,“你去看看霍恬恬吧。”
姜笙點點頭,她朝着霍恬恬的病房走去。
霍恬恬躺在病床上,臉上沒有什麼皿色,且因為發燒,整個人看着渾身沒勁。
她看着姜笙坐在床邊,撇嘴,“笙笙,我是不是哭得很難看。”
姜笙嗤笑,“你還介意你哭得難不難看?”
她望着天花闆,良久,“程淺會怎麼樣?”
姜笙笑意收斂,“她會得到她應有的代價,包括安凝那件事,坐牢那是肯定的了。”
霍恬恬歎了口氣,“我沒想到真的會是她。”她想起什麼,轉頭問,“對了,陸厲琛怎麼樣了?”
姜笙挑眉,“現在知道關心人家了?”
霍恬恬眼睑低垂,“好歹他也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我總不能…這麼忘恩負義吧?”
姜笙笑了笑,沒說話。
她又說道,“千萬不要讓我老爹知道,我不想讓我老爹傷心。”
姜笙點了頭。
陸厲琛住院的事,宮理理知道了,她跑來醫院,在走廊碰到了姜笙。
“笙笙。”宮理理急忙上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姜笙把事情經過都告訴宮理理,宮理理聽後眉頭緊皺,“這太不像話了,居然敢對我兒媳動手。”
姜笙說,“姨媽,您也别生氣了,他們已經被警察帶走了,索性表哥跟恬恬都沒事。”
“沒事就好,可把我給吓死了,我先去看看厲琛那小子的傷。”宮理理朝陸厲琛的病房走去。
司夜爵來接姜笙,再回去的路上,姜笙一直望着窗外。
司夜爵握住她的手,“還擔心呢?”
姜笙收回視線,看着他,“他們都沒事了,我現在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笙笙,你知道今天霍恬恬跟陸厲琛的遭遇讓我想到什麼了嗎。”
姜笙頓着,望着他沒說話。
他專心開車,視線一直落在前方,“我好像想到,我們以前是不是也經曆過這些事,總感覺一定經曆過。”
姜笙低垂眼睑,笑了起來,“嗯,經曆過。”
在紅綠燈路口停下,司夜爵拉起她手背吻着,“我會慢慢的想起來,所以,明天就開始度蜜月吧,就我們的二人世界。”
翌日。
帝都機場。
司夜爵環着雙臂坐在商務登機室,看到顧辰光跟助理就坐在他對面,臉色陰沉得很。
與司夜爵不同的是,顧辰光穿着一條暗紅色立領風衣,把他氣色襯得很明朗,溫和。
他看着司夜爵,挑眉,“這麼巧?”
司夜爵呵了聲,“是挺巧。”
姜笙扶着額,不就是顧辰光恰好也要到瀛洲島度假嘛,沒想到兩人碰上,都能這麼大的“火藥味”。
“姜小姐也是要跟夜爵去瀛洲島?”顧辰光看向姜笙,姜笙點頭,“對啊,剛好放幾天假。”
司夜爵摟住姜笙,看着他,“我跟我老婆去度蜜月,你去什麼瀛洲島,你有老婆嗎。”
姜笙瞥了眼司夜爵,在顧辰光面前,這“十七歲”的一面表現得酣暢淋漓啊。
顧辰光笑了,“我有沒有還要告訴你?”
“前往瀛洲島MH8896航班還有半個小時即将起飛,請各位旅客做好登機準備。”
廣播響起,不少旅客都抵達站台辦理登機手續。
司夜爵跟姜笙買的是頭等艙機票,優先登了機,再落座後,轉頭就看到顧辰光跟他的助理坐在斜對面。
姜笙朝他打招呼,顧辰光擡頭,點頭微笑,視線與司夜爵交鋒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