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不知道從哪空穴來的風,在網上的輿論中,姜笙就變成了殺害自己嬸嬸的“殺人兇手”。
司公館,坐在沙發上的老太爺将報紙放下,質問着姜笙:“這都還沒進門呢,殺人的名聲都給整出來了?”
姜笙垂眸,語氣淡淡:“抱歉老太爺,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本來她也不想給司家帶來什麼麻煩,她的事情她會自己處理。
“你該不會真是做了這樣的事情吧?”老太爺神情一變,眼神銳利,像是在試探。
姜笙擰緊拳頭,眼睫顫了顫,正要說什麼,司夜爵從樓上走下:“她沒有做過。”
老太爺哼了聲,沒說話。
司夜爵走到姜笙身旁:“連我爸都不相信新聞上寫的東西,您居然會相信?”
老太爺鼻息輕哼:“别跟我說這些,從你爸娶了你母親開始,我就知道你們父子倆一個德行!”
當初自己兒子非要娶一個绯聞衆多的娛樂圈戲子夜悠進門就算了,到了自己孫子這代都還得找個“多事”的媳婦。
都是被美色糊了眼。
“什麼德行就不用您說了,總之,笙笙沒有錯。”司夜爵拉着姜笙離開。
見司夜爵偏要護着姜笙了,老太爺嘁了聲,她能不能當上司家主母還得過那個考驗呢!
TG大廈下圍堵了一群記者,在保镖的保護下,司夜爵帶着姜笙從車裡走下。
盡管不能靠近,但那些記者的鏡頭紛紛對着姜笙采訪:“姜小姐,請問網上的輿論是真的嗎,您真的殺人了嗎?”
“姜小姐,聽聞您對親人很苛刻冷皿,甚至為了争奪财産報複了您的親人,這是真的嗎?”
“姜小姐,請您回答......”
司夜爵摟過姜笙肩膀,正要對身旁的保镖說什麼。
突然人群裡有人喊道:“殺人犯去死!”
一個戴着帽子口罩的男人從人群中沖出來,手中的刀子朝姜笙刺去。
司夜爵眼疾手快地擡手臂擋着,刀子紮入他手臂中。
“司夜爵!”姜笙抓上他手臂看着傷口。
在現場,就連那些記者都被吓到了。
保镖将傷人者摁倒在地,把她帽子跟口罩扒下:“敢傷了爵爺,不要命了!”
“我沒事,一點小傷。”司夜爵摸了摸姜笙的腦袋,轉頭對那群記者時,眸光冷厲:“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從我眼前消失。”
衆記者還就趕緊離開了。
姜笙見司夜爵手臂流皿不斷,從包裡翻出随身攜帶的繃帶被他包紮止皿。
司夜爵見她緊張自己的樣子,嘴角淺起一抹笑意,視線緊緊地落在她認真的臉上。
随後,目光凜冽地看向被保镖架起身的‘行兇者’。
“你背後是誰指使你的?”
“沒,沒有人......”那人心虛地避開了司夜爵的視線。
司夜爵看向那兩個保镖:“帶他到辦公室,我要慢慢審問他。”
兩個保镖點頭,将他帶進了大廈。
姜笙臉色凝沉:“我也去。”
司夜爵笑着:“好。”
辦公室裡,被狠狠教訓了一頓的‘行兇者’跪在地上,左右肩膀都被保镖給摁着。
姜笙來到他面前:“還不肯招供?”
男人被迫回答:“我說了我不認識,我隻是拿錢辦事而已。”
姜笙:“對方給你多少錢,讓你辦什麼事?”
他回答:“給了我三萬塊,讓我刺傷你,再煽動那些記者。”
說着,男人又補充道:“她給我看了你的照片,讓我找準時機,那女人的穿衣打扮看着也是不年輕了。”
姜笙已經猜到了是誰,轉頭看着司夜爵:“把他交給警察吧,我已經有眉目了。”
司夜爵點頭。
兩個保镖将男人帶走。
羅雀拿着醫藥箱走了進來,姜笙對他說:“醫藥箱給我吧。”
“好。”羅雀把藥箱遞給了她,便也退出了辦公室。
姜笙将醫藥箱放在桌上:“把衣服脫了,我給你處理傷口。”
司夜爵很聽話地将上衣給脫掉,姜笙走到他身旁坐下,替他用消毒水清洗傷口,再上藥。
“你知道是誰了?”司夜爵視線落在她認真的臉上,低着嗓音問。
“嗯,上了點年紀的女人除了她就不會有誰了。”姜笙說着,替他用新的紗布小心翼翼地包紮傷口。
想到什麼,眉頭輕皺地擡起頭:“司夜爵,你不是受傷就是住院的,這樣會讓人覺得你身體很弱诶!”
司夜爵挑眉笑着:“我身體弱不弱,你知道就好。”
姜笙眼睫蹙動,以前他要是說這樣的話,她會立馬說他臭不要臉,無賴。
但現在......
“看在你這麼拼命的份上,以後我......就勉為其難的對你好一點。”姜笙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難為情。
“有多好?”司夜爵湊近她低啞着聲,看着她那張漂亮又生動的臉龐,他喉部滾動兩下。
姜笙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司夜爵怔着,在此刻他的心就跟融化了一樣,他很享受,也很喜歡她主動吻自己的樣子。
“獎勵。”姜笙離開他的唇後,轉過身去收拾桌上的醫藥箱。
耳廓卻已經染紅。
司夜爵原本想放過她的,可偏偏對她這副羞澀的模樣無法抵抗,從她身後将她抱住,把她帶倒在沙發上壓着。
姜笙稍稍推着他:“司夜爵,你别鬧,這裡是......辦公室。”
要是被誰推門進來看見了,不尴尬?
“不會有人進來的。”
“唔......可是你的手臂......”
“乖,專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