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了,我們走訪多少警察局就為了向我們女兒讨個公道。”
萬太太指着姜笙,怒紅了眼:“警察不敢管,不就是因為她是爵爺的女人麼,是爵爺的女人就可以無法無天嗎!”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雖然他們知道有段時間姜笙确實不在工作室,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但聽到這位太太的訴控,看來是姜小姐與他們的女兒發生過什麼?
羅櫻擋在姜笙面前,大聲道:“我知道你們為人父母的心情,而萬绮的死我們的人還在調查中。
在訓練營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我們想看到的,但萬绮跟姜小姐之間是萬绮先挑起的。
你們女兒萬绮屢次陷害姜小姐,現在姜小姐還要給你們女兒找到兇手,這還不夠嗎?”
萬太太不相信:“我們女兒怎麼可能會陷害人,她就是被你們這些人冤枉的!”
“你......”
羅櫻還想說什麼,姜笙擡手制止。
姜笙走到她面前,語重心長道:“萬太太,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我不知道,是誰告訴你們二老,萬绮是被逼死的?”
萬太太怔着,眼神閃爍但依舊理直氣壯:“你少管是誰告訴我們的,反正就是有人說的,你們逼死了我女兒,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姜笙面色微沉,穩住語調:“我很抱歉,如果我們能心平氣和的聊聊,或許在這件事上會得到更好的解決。
但你們一直持以這種責問的态度,我現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們。
第一,我不欠萬绮的,我也沒有做過對不起萬绮的任何事情。
第二,在訓練營一直都是萬绮想方設法的迫害我,甚至冤枉誣陷我,這些事我都已經不計較了。
第三,萬绮死因很蹊跷,究竟是自盡還是他殺,警方都在處理這件事。
但如果你們想把所有的罪名都擔到我頭上,那我隻能讓你們去找律師來跟我說話。
當然,你們要打官司未必就能得到你們想要的結果。
因為跟我無關,我是受害者,死者也是受害者,如果把這件事強行推到我頭上,那我姜笙定然不允許自己背這個鍋。”
姜笙說得擲地有聲。
衆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倘若她真與這件事有關,不可能有這樣的底氣。
萬太太明顯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萬先生尴尬地安慰自己的妻子:“哎呀,咱們還是得跟人家好好說話嘛,瞧你急着。”
“你怕惹麻煩我可不怕,女兒都沒了,我還在乎什麼?”
萬太太哼道:“你不就是仗着爵爺嗎,你是爵爺的妻子,就算我們要告你,你也有把握我們告不動吧?”
司夜爵的身份就擺在那,就算他們要告她,那告得了爵爺夫人?
然而他們的“示弱”不過是以站在沒有任何背景能抵抗的角度上,來把姜笙歸類為是“仗勢欺人”的人。
即便姜笙為自己辯解,但對于他們來說,無非就是一種仗着自己有權勢的“狡辯”,不管怎麼做,她都是錯的。
她就是再利用“爵爺夫人”的身份逼他們這些“普通人”妥協。
姜笙垂眸笑了笑:“既然讓你們請律師你們不願意,那你們說說,你們想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