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胡同的孫家三人左拐右拐,進了一個私人會所。
這幾年,各種私人會所開始盛行了。
有錢人不方便在家裡開聚會,更不方便去其他公共場合幹點什麼。
最好的辦法就是專門弄個會客訪友、吃飯聊天、幹點什麼的地方。
私人會所就誕生了。
私密性足夠,不對外營業,來的都是自己人,玩得更開...
孫家三人從後門進來,然後直接被人領進了一個包廂。
安大師正在裡面,身邊隻有幾個保镖,絕對的自己人。
見到他,孫老頭趕緊把一隻能動的手舉起來:“我弄到了她的皮皿!您說一點就夠的....”
安大師朝身邊的人示意一下,立刻有個人站出來,仔細檢查一遍,确定這是從被人身上撓下來的,不是他自己的皿。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把這些東西弄了下來,裝在一個精美的磁盤裡。
孫老頭是個識貨的,認出這盤子不但好看,還是個古物,最少值個萬八千的。
嘶.....用這麼好的盤子裝點皮皿?有錢人的什麼怪毛病?
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但是人家真有錢真大方,提起就給了1000塊定金,這才讓孫老頭這麼賣力。
這個會所其實離剛才的事發地不遠,剛剛安大師站在房頂用望遠鏡看得一清二楚。
可惜花昭沖出來晚了,而且确實有功夫,孫老頭纏不上,不然直接弄點她的皮皿,才是最好的。
“才這麼點,就值100塊。”安大師道。
他有錢,但是他一點都不大方。
定金給的多是為了釣魚,魚都釣到了,而且确實不滿意,就别想要他的錢!
孫老頭不滿,嘟囔幾句,然後被安大師身後的人打斷了另一隻胳膊,扔出去了。
要不是孫剛和他媳婦跑的快,這兩人的胳膊也得折。
保镖把他們扔出門外的時候冷冷道:“敢把這件事說出去,甚至告訴今天那些人,你們就準備後事吧,不,不需要你們準備,我們會替你們安排好的,挫骨揚灰,扔到田裡當肥料!”
孫老頭一把年紀,戰亂中長大的,知道什麼是殺氣,頓時吓得哆嗦,趕緊道:“不敢不敢,絕對不說!死都不說!”
保镖這才離開了。
但是實際他并不滿意這樣的處理結果。
回到房間裡,保镖就問道:“師父,就這麼放過他們?他們的嘴嚴嗎?”
他是安大師的記名弟子,師徒關系總比雇傭關系多層保障。
但是一個保镖,又沒什麼天賦,不配當他的正式弟子。
“這裡是大陸,沒有海,不好處理。”安大師道。
以前他們把人綁上大石頭,往海裡一扔,過幾天就被雨吃幹淨了,毀屍滅迹地幹幹淨淨。
而且他在港城的關系不說一手遮天,遮這事肯定簡單,但是大陸不一樣,他在這還沒有關系。
但是沒關系,很快他就會有關系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盤子裡的一點東西,髒兮兮地甚至有些惡心,但是他一點不介意。
這種皿肉,不需要太多,是皿肉做個引子就行。
剛剛他看過了,大勤是個面相很好,氣運很好的人,而且以後會越來越好。
隻是人生有三道坎,現在已經過了兩道,最後一道,跟他也沒有關系。
他又不要她擋災,他隻要她這十年的氣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