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小心一點,他們怕是要狗急跳牆。”葉深道。
“嗯,我知道了。”花昭道:“以後把保镖都分給孩子們。”
這也是她想帶孩子跟花昭一起的原因,跟在葉深身邊,總是很有安全感。
晚上,兩個人躺在一個被窩裡,老老實實。
兩人都遵循古禮,姚林才去了沒幾天,雖然不是直系親屬,但是他是花昭在世上不多的幾個親人之一了。
“也不知道姐姐和表哥回去之後還會不會吵架,之前說了再給姐姐好好把脈看看,也忙忘了。”花昭躺在葉深懷裡說道。
葉舒脾氣老大、疑神疑鬼,就有點不正常,如果肝火旺盛的話,也需要吃藥調理調理。
“他們總那麼吵,确實不是問題。”花昭道。
“他們吵架?”葉深奇怪道。
他回來的晚,還不知道這回事。
花昭頓時給他講了一下,要不是謝蓮娜被開除了,還有她自己轉移了目标,葉舒可能真的危險。
謝蓮娜要是再把主意打到姚坤身上...就算姚坤不會喜歡上她,以謝蓮娜的本事,也能把姚坤和葉舒折騰散了。
“她把主意打到大哥身上了?”葉深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這樣他就不操心了,讓大哥操心去吧。
兩人聊天聊到淩晨,花昭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葉深就收拾行李出發了。
花昭隻送到家門口,今天有個大佬的兒子要結婚,她吃完飯還得化妝,然後去參加婚禮。
所以她不知道,說是要立刻的葉深,上了飛機,又神不知鬼不覺地下來了。
改變妝容,消失在京城....
接連幾天,汪菲菲都來換膏藥。
然後離開,被刮....
手就一直不見好,總是腫着。
要不是花昭偷偷在膏藥裡加了一點點消腫止痛的成分,她的手現在都得流膿淌皿,爛了。
但是花昭的好心有限,所以汪菲菲手依然腫得吓人,一點不見好的樣子,每天來花昭這換藥,都要疼得掉眼淚。
汪家其他人都有工作,不能總請假過來,所以今天隻有金霞陪着汪菲菲。
“我就說這世上沒有什麼修複神經的藥!你看你給我姑娘折騰的!這傷口一點不見好!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她遭罪?”金霞大聲喊道。
她現在覺得自己可有理了,喊得嗓門老大。
“不應該啊,怎麼會這樣?如果老老實實用藥,她的手現在早該好了。”花昭驚詫地喊道。
“你不會是為了賴上大偉,故意把藥擦去,不讓自己好吧?”花昭看着汪菲菲道。
汪菲菲耷拉着眼皮,不敢看她。
她通過汪家知道花昭的真實身份了,果然是不一般的女人,猜什麼都準....
她啪嗒啪嗒掉眼淚,委屈地不得了。
“現在也不用等七天了,就差一天,你這藥也不能起死回生了,說吧,現在怎麼辦?!”金霞喊道。
“怎麼辦?想嫁給大偉是萬萬不能的,我們大偉也不要個殘疾媳婦。”花昭道:“你再想個别的補償吧。”
金霞生氣了,指着花昭和大偉一頓罵,但是她罵人不帶髒字,花昭就當沒聽見。
“罵完了就趕緊開個價,不然銀行一會兒關門了。”花昭道。
金霞的氣勢一頓,她這是打算拿錢了事了。
倒也不是不行。
“十...五....十...”金霞一咬牙:“五十萬!沒有五十萬這事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