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是最近酒吧來了幾個陌生人。”女人有點郁悶地回答,“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嘛。”
神經一路緊張的殷立華松了一口氣,臉色冷沉,“這不正常?你開的可是酒吧。”
他覺得女人故意找借口讓他過來,心裡非常不爽!
“酒吧又不是剛開,是不是顧客我還看不出來嗎?”女人在他身前站定步伐,雙手勾住他脖子,嘟嘴撒嬌道,“我就感覺他們很異常嘛,你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很強的。”
“疑神疑鬼。”殷立華不高興,扯開了她環住脖子的手。
“别走!”她一把抱住他腰,将臉深深埋入他的兇膛,特别害怕失去似的,“你都很久沒在我這兒過夜了,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走!你來都來了!”
殷立華沒理會她的問題,卻問道,“玉夢溪當初為什麼要殺你?”
這話讓女人心裡重重一咯噔!眸子心虛地閃了閃。
從他懷裡擡眸,警惕地問,“這丫頭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男人視線往下,闆着臉等着她的答案。
相比這個粘人的老母親,她更喜歡身材有緻的女兒,而且女兒是一匹不聽話的野馬,令他總是很有興趣去挑戰。
白桂英随機應變的能力比較強,她内心其實有點慌了,但看上去仍很鎮定。
歎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地說,“她并非我親生,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家夥,我曾經那麼辛苦把她帶大,連一點點感恩的心都沒有。”
“說重點。”殷立華是一個幹脆的人,沒耐心聽她廢話。
白桂英為了掩飾自己的品性,她将髒水一個勁地往玉夢溪身上潑,“她上學時跟一個野男人鬼混,不好好讀書,做為一個母親,我就對她管教了一下,就引起了她的逆反心理,一心想緻我于死地。”
殷立華聽着,情緒并無波瀾。
白桂英觀察着他的表情,看不出他是信了,還是不信。
或許他信與不信都不重要,他也就是随口一問。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提着傷心。”她又歎了口氣,打聽地問,“她在你公司做得怎麼樣?以前在京氏也是副總吧?”
這是白桂英後來去調查的,天天守着酒吧,女兒又改了名,再加上女大十八變,根本也認不出來。
畢竟她小小年紀就那麼狠,長大以後有了勢力,倘若知道她這個母親還活着,指不定做出什麼可怕的事。
白桂英怕玉夢溪,上次死裡逃生已成了她一生的陰影。
玉夢溪也同樣害怕着白桂英,怕她報警。
她倆害怕的點不一樣,這些年過得都不好。
“立華......你和玉夢溪......處得怎麼樣?”她指的是上下級關系,因為不知道他們在一起了。
可這話聽在殷立華耳裡,卻被領悟成了另一層意思。
他還納了悶,這事隻有阿忠知道,她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對于這種無聊的問題,他當然沒有回答。
他的事情,白桂英是無權過問的,她隻是他的傀儡,一個手下而已!
“留下來好不好?”白桂英懇求着,“你都好久沒陪我了,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話音剛落,她伸手去解他的襯衣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