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吃醋不好吃,要不再加點辣椒?”夜初棠試探道。
很好。
封城熠眼睛眯起,直接一把将人扛在了肩膀上!
往前沒走幾步,果然看到了一個山洞。
這個村落遠離塵嚣,十年也沒什麼變化。
“你放我下來!”夜初棠懊惱。
她是來避黑曜的,不是來羊入虎口的!
封城熠根本不聽,直接貓着腰,将人帶入了山洞!
這山洞有時候大家用來歇腳避雨,所以裡面頗為幹淨。
此刻接近正午,日頭在正中,隻有一點斜影落在洞口。
洞内光線昏暗。
封城熠撐在夜初棠身上,擋住了她所有的光線:“棠棠,還記得這裡嗎?”
她怎麼可能不記得!
那天她經過這邊,見到中毒的封城熠。
他中毒很深,她廢了好一番工夫才終于給他驅毒成功。
“看來是記得。”封城熠湊到夜初棠耳邊:“所以我決定以身相許。”
“不需要!”
“聽說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封城熠說罷,咬住夜初棠耳珠。
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碾磨,略微粗粝。
她的臉頰溫度被他帶得升溫,灼燙着他的指尖。
封城熠發現,夜初棠真是完全長在了他的喜好上,無論哪個點,都令他愛不釋手。
最後手指落定在夜初棠的淚痣上。
壓了壓,反複摩挲。
封城熠喉結重重滾了滾,舌尖嘗到了令人顫抖的味道。
本來隻是想小小懲罰一下小女人的。
大掌滑進去,虎口上長期握槍落下的繭子,刮在她柔軟細膩的皮膚上,糙得厲害。
直到,夜初棠低呼了聲:“疼。”
封城熠停住,呼吸有些重。
“哪裡疼?”他聲音沙啞。
“手。”夜初棠擡起手臂。
手腕處有一道紅痕,有輕微破皮,也不知道是被山洞裡什麼給紮了下。
她皮膚細膩,一點兒痕迹都被無限放大。
封城熠感覺心頭被螞蟻咬了一口。
欲.望因為夜初棠喊疼而退得幹幹淨淨,他将她抱起來,仔細打量。
低頭,輕輕一個吻落在紅痕上。
“我抱你出去塗藥。”封城熠又幫她吹了吹:“棠棠,還疼嗎?”
夜初棠沒想到他竟然會因為她這麼一點兒小傷緊張,她咬了咬唇:“不疼了,但是我不太開心。”
“哦?”封城熠很有耐心地低頭詢問懷裡的小女人:“怎麼不開心了?”
“我生日,不想見到蘇雨柔。”夜初棠道。
“好。”封城熠幹脆答應,直接給黑曜打了個電話:
“你帶着蘇雨柔離開,人注意别弄死了,明天還要送去‘獵門’。”
夜初棠聞言,唇角悄然牽起。
封城熠知不知道,是他自己親自把真相越送越遠?
“好了,讨厭的人走了,棠棠該回去切蛋糕了。”封城熠哄道。
說罷,将夜初棠抱了出來,仔細摘掉她身上沾着的枯草。
兩人回到夜初棠家院落。
而此刻,原本離開的黑曜,腦海裡突然電光火石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