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在座各位全都起身拱手緻禮齊聲道:“願為燕王府死而後已在所不惜!”
在座全都是燕親王信得過的心腹,也是燕王府的底牌。
燕親王見狀滿意的點點頭道:“你們也知道,我燕王府現在沒有退路可言,我希望明日過後我們還能齊聚一堂慶祝重生,往後燕王府必定記住你們的恩情。”
“你們放心,隻要你們鼎力相助,那麼我們便絕不會輕而易舉的輸,我已經安排了後手,那些強者随時待命,一旦出現任何緊急情況,他們便會出手。”
“好了,别的話我也不多說,你們現在還有什麼疑問盡管提,我全都會一一解答,若是沒有的話,你們便早點回去休息,畢竟明天我們還要與南宮家一同去譚家提親。”
說是提親,實則是開戰。
而此時一個坐在角落,看起來樣貌平平,放在人群中便會淹沒于打中的男人開口道:“王爺,我們這一次有沒有殺傷力大一點的武器啊,到時候我們直接一炮将他們全都轟死不久完事了嗎?”
“管他是什麼葉翼還是闫無翼,終究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難不成他們還有金剛不壞之身?我們大可以直接用熱武器,一舉将他們殲滅。”
這個人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樣子,但是這話一出來,在座各位全都震驚了。
這是真的狂啊。
而燕親王搞得到這個東西嗎?
身為異姓王之一的他自然是弄得到的,并且還很容易。
但是他為什麼不選擇用這種武器呢?
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這裡是帝城。
并不是什麼荒無人迹的小島。
若是自己用這版大規模的殺傷武器,極其容易禍及無辜,到時候他們變成了沒有理的以防,還會失去民心。
屆時,就算是政院皇室想要出手相助,都會礙于百姓的面子不能出手。
而他們燕王府便會成為衆人讨伐的對象。
燕親王不由得皺眉道:“毒蛇,我知道你想要速戰速決,但是你想的還是太簡單了,這裡可是在低沉,不是什麼境外,若是我們動用熱武器,那就不是我們去讨伐葉翼了,就是整個帝城乃至是大夏的人來讨伐我們!”
“即便我們現在開戰了會死人,但是隻要死的是該死的人,那便沒人會去管,但若是死了不該是的人,那我們便會成為該死的人!”
“若是我們觸碰了不該觸碰的底線,那我們就是自尋死路!”
毒蛇剛才的話一提出來,其他人也是皺起了眉頭。
他們何嘗不懂燕親王現在說的話的道理,終究是毒蛇太過沖動是學,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很顯然,這個毒蛇在這麼意中人當中的風評并不是很好,即便他們全都是燕親王的幸福,但是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他們都不是很喜歡毒蛇,甚至可以說是對其極其厭惡。
而這是為什麼呢?
這個毒蛇腦子裡面全都是過于極端的思想。
那種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瘋狂舉動,在别人眼中無異于是瘋子。
其他心腹紛紛發言道:“毒蛇,你這樣做有沒有想過,我們燕王府之後會淪為怎樣的存在?屆時恐怕不用葉翼出手,帝城所有人便會将我們傾覆!?”
“沒錯,這就是底線問題,你以後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啊。”
“毒蛇,你在境外想幹什麼沒人阻止你,但是現在這裡是在大夏,是在帝城,你不能再為所欲為,一點不考慮後果了!”
“若是因為你的沖動行為導緻我們的行動失敗,那麼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這些開口的人看向毒蛇的眼神極其不友善,甚至就像是仇家一般。
而毒蛇隻是淡淡一笑,随即聳聳肩一副輕松的模樣。
“我不過就說一句玩笑話,你們至于這樣嗎?”
“再說了,是王爺說要我們有話就問的,我這就是随便聞了一下你麼就這麼激動,怎麼,就你們能問,我不能問了?”
“再說了,我在境外都是這麼幹的,你們也沒說什麼,現在反倒頭頭是理了,況且你們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我能夠赢葉翼?”
“不是我打擊你們,那個葉翼在六年前的時候便無人能敵了,現在還加入了一個顧雙,要我來說啊,特定時期使用特定手段。”
是啊,就算是他們僥幸赢了葉翼,那之後皇室和政院若是相對他們下手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們難道還有剩餘的力氣反抗嗎?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
其實對于他們而言,現在最怕的就是在他們打敗了葉翼之後,皇室和政院倒打一耙将他們的勢力順勢收複。
畢竟燕親王和皇室鬧掰的事情并不是空穴來風,而是不争的事實。
而政院雖然閑雜給了燕親王一個執法長的身份,但是曾經多年的宿敵又怎是這般輕而易舉就能和解的?
而政院那便也有相同的顧慮。
畢竟大家都心懷鬼胎。
但是現在大家都沒有公開表态,誰也不知道之後究竟會發什麼。
“就算是你說的事情有可能發生,但是你剛才所提出來的意見,一旦我們事實便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所以我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沒錯,我也不同意。”
“那般殺傷性的武器,一旦動用,那對于大夏來說就是一場滅頂之災。”
“毒蛇,我知道你在境外慣用這樣的伎倆,但是我明确的告訴你,就算是你現在将東西全都搞來了,我們也絕對不會讓你用。”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隻有利益。
若是他們真的用了,那他們無一成為了大夏所有人的公敵,屆時就算是他們逃出生天去了境外,到時候還要花費無數的心思重新建造自己的勢力,之前的一切全都化作塵土。
燕親王深知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