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一個好的皇室掌權者嗎?”
黑衣人聞言道:“大帝,您是我見過最英明的君主。”
風阗大帝歎息道:“是嗎?”
“若我是最英明的君主,為何我的妻子想要殺了我上位,我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也想将我取而代之呢?”
此言一出,黑衣人瞬間跪倒在地,頭抵在地上不敢出聲。
這些大家都是看破不說破,在某種意義上可以算是密辛了,但是現在風阗大帝卻這樣直言不諱,他若是回答的令人不順心意,那可是會掉腦袋的。
風阗大帝見黑衣人這般誠惶誠恐的模樣,便也不打算為難他。
“好了,你起來吧。”
“我并不是想要刻意為難你,隻是我現在伸出高位,可悲的是竟連一個能夠交心的朋友都沒有,即便是心中有苦楚卻沒處排解。”
“我自問不是最為英明的君主,但是我扪心自問,對待家人,帶隊我那個一母同胞的弟弟,我算是費勁了心力,但是他卻一點都不領情,實在是太令人寒心了。”
要知道皇室之中為了這頂級寶座,即便是皿脈親人那都會直接下狠手。
流皿中的鐵權。
為了這一個位置,親如手足也得斬草除根。
更别說是一母同胞雖是可以取代自己位置的手足,按照以前的規矩,那全都是要殺之而後快的。
但是風阗大帝并沒有這樣做。
他在曆代的皇室掌權者中來說,已經是極為寬厚仁慈的了。
可他這麼做便讓鎮海王覺得他軟弱可欺,他不配當皇室的掌權者。
風阗大帝深深的歎了口氣道:“你說可笑不可小,我對他約好,他便越有恃無恐,便越想要我死。”
“可是他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在我的眼中,祁連都比他要牆上許多,他那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不過就是一直沒有拆穿他罷了,他還真以為自己隐藏的很好......”
“真是可笑。”
要說這平日裡風阗大帝對待鎮海王那可是不薄啊,但是現在鎮海王卻這般回報他。
先莫說他們生在帝王家了,就算是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這般狼心狗肺的東西别人早就打發走了,但是風阗大帝卻一直将其留在自己的身邊。
黑衣人道:“大帝,鎮海王他平日裡就是有賊心也沒賊膽,現在恐怕是被戲天之主诓騙了去。”
風阗大帝歎息道:“好了,你也不用多說了,他啊,就是個榆木腦袋,被人賣了還幫着數錢!”
“若是說他真的有點本事,那我倒還真會對他刮目相看,但若是他就如同表面上看到的一樣,那不如死了算了。”
風阗大帝對自己這個親弟弟還是太過仁慈了。
就算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他甚至還有點恒鐵不成鋼的意味在裡面。
另一邊。
葉翼和顧雙兩人把酒言歡好生快活。
明日大戰,所有人的狀态都各不相同。
顧雙放下酒杯道:“我們現在這般輕而易舉就知道了他們的部署,是不是有點太簡單了?”
無論是皇室也好政院也罷,他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全都成功的将内部消息打聽到了,這未免也太順了點。
顧雙繼而說道:“葉先生,還有一點我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皇室和政院怎會那般輕易就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