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說到這,眼神一淩繼續說道:“等一下來的龜殼裡面就有一家人是開醫院的,你最好把那個殘廢的事情瞞好了!免得到時候被人知道丢人現眼!”
一旁的文紅聞言不解道:“妹妹,什麼殘廢?住院?是發生什麼事清了嗎?”
劉母不屑一笑道:“就是我這個好媳婦的爹!可不就是個殘廢嗎!”
“瞎了一隻眼不說,還沒本事,我這孝敬的兒媳婦啊是想盡一切辦法像那個讓她那殘廢爹來帝城看病啊!一開口就是川西醫院,你說說她是不是癡人說夢!”
一旁的闫依聽着他們無情的嘲笑,眼中蓄滿了淚水。
但是這次與往常還有一點不一樣的是,她這次異常的憤怒。
平日裡對于劉母對自己的羞辱,闫依都能忍下去。
但是她現在當着外人的面,當着他的面公然侮辱她的父親,公然诋毀。
她要是還能忍,她就不是人了。
而與她同樣心情的還有葉翼。
要知道闫老頭是為了葉翼才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雖說闫老頭是養父,但是在葉翼心中已經是親生父親無疑了。
那幾個張牙舞爪的小醜現在卻公然嘲笑譏諷闫老頭。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劉母等人壓根就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們就是覺得闫依配不上劉卓宇,不僅是配不上,甚至是說是闫依将劉卓宇給害了。
而劉母一個婦人家家是真的懂那些商場上面的那些小九九嗎?
她是真的心疼劉卓宇嗎?
不,不是。
她心疼的是她自己。
那些個去了好老婆的孩子現在混得風生水起,連帶着家中的母親出去都要趾高氣昂的。
而她卻永遠隻能仰人鼻息。
憑什麼!
母憑子貴說的就這個道理。
所以這可将劉母氣的不輕啊。
還不等闫依說話,劉母便開始眼淚雙流。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和文紅開始訴說苦楚。
“姐姐你是不知道,這些年來我是受了多少苦啊!”
“我們卓宇是個好孩子,天資聰穎聰慧過人,他小時候的時候我便覺得他大有所為,但是這一切都是被這個女人給毀了的!”
“我兒被她迷了眼,将她娶進門。”
“自從她進門之後,我們劉家就再沒有一天安生日子過了!我以前本事給卓宇物色了幾個好人家的姑娘,但是誰知道被這麼個玩意兒捷足先登了!”
“要是說她家世好點那也就湊活着過了,但是她就是個小地方的,不僅如此,爹還是個殘廢,我兒是造了什麼孽啊攤上了個這樣的女人!”
“你别看我天天這般刁難她,那我還不是為了她們好嗎!”
“這媳婦不懂規矩還是得婆婆教,若是連我都不教了,那以後不久更加丢人現眼了?!”
這可将一旁的闫依都看傻了。
這上一秒盛氣淩人厲害的不得了。
現在又哭成了一個淚人。
這劉母要是不去演藝圈發展都嘟氣她這哭功。
而文紅真的在乎劉母說的是不是事實嗎?
他們隻會相信他們想要相信的東西。
哪怕文紅心知肚明闫依的處境,她也不會為闫依說上一句好話。
而此時的劉卓宇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見劉母哭的泣不成聲,劉卓宇竟開始怒視闫依。
文紅見狀為劉母擦掉淚水。
“好了好了,今天是個好日子,可不要為了不值得的人流眼淚。”
随後文紅的目光看向劉卓宇。
眼中皆是不滿冷言道:“卓宇,這就是你娶回來的老婆,都是這樣氣你母親的!你父親去世的找,你們母親好不容易将你拉扯大。”
“難道你就要這樣在一旁看着?”
“難道你要當一個臭名昭著的不孝子嗎?!”
臭名昭著的不孝子一出來。
劉卓宇瞬間出聲道:“媽,您先不要哭了,哭多了對身體不好。”
“兒子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以後絕對不會再讓母親受委屈。”
要說劉卓宇知道劉母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嗎?
劉卓宇是知道的。
畢竟平日裡劉母對闫依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眼裡。
但是現在砸輿論的壓力他,難道他要為了一個女人被冠上不孝子的罵名嗎?
那簡直就是得不償失。
一旁的文紅聞言笑道:“卓宇啊,我和你的母親情同姐妹,現在你的母親被旁人欺負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幫她滾你教一下媳婦還是可以的吧?”
劉卓宇何嘗聽不出這話的言外之意?
但是他隻能點頭答應道:“文紅嬸嬸,我是晚輩您是長輩,您又痛我的母親情同姐妹,您要是想要管教自然是可以的。”
文紅滿意的點點頭。
随後站起身來走到闫依面前。
臉上哪還有之前的和藹,相反,此時文紅的臉上皆是冷笑。
“闫依啊,我這個做長輩的管教你,你可會不服氣啊?”
可會不服氣?
就算是不服氣又怎敢道明?
再者,這文紅的兒子丈夫都是劉家的核心人物,比劉母的權勢大得多。
她闫依怎敢不服氣?
闫依抿唇,随後緩緩道:“您是長輩,闫依自然是服氣的。”
文紅眼中冷意四起。
随後笑着對劉母道:“妹妹啊,今天我這個做姐姐的越俎代庖替你管教一下這不聽話的媳婦,希望你能同意啊。”
劉母聞言,就差把快動手寫到臉上了。
“姐姐你這說的什麼話,怎的那般生分。”
“你要是願意幫我管教媳婦那是我的福分!你想要怎麼管教就怎麼管教,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文紅聞言笑着點點頭,随後看向闫依的方向。
“闫依啊,别怪嬸嬸說的直。”
“你這娘家着實是有些拿不出手,不僅如此,更是無法成為卓宇的助力。”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一、和你們娘家斷絕關系。”
“二、跟我們卓宇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