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阗大帝臉色冷然道:“夠了,祁連,别以為你永遠能夠像今天這般為所欲為!”
“現如今,你我之間的争鬥完全沒有任何意義,若是皇室在這次的戰争中無法存活下來,這些權利不是我的更加不會是你的!”
“現在我們隻有同一目标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也不放告訴你我打算這麼做。”
“燕親王那個狗東西,以為自己立了功便開始無法無天了,有時候就連我的命令都不放在眼裡,我本來很早之前就想将他解決掉的,奈何一直沒有找到動手的機會,這一次倒好,葉翼會幫我解決掉他!”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發揮玩自己最後一點利用價值才行,而就沖這一點,我也會出手,不過我現在很好奇,按理來說以前這麼晚你看都不想看到我,但是今天卻還是來找我了,可見你讀燕親王這件事情格外重視啊。”
“可是你為什麼這般重視這件事?難道僅僅是因為洗牌嗎?”
“不,你是擔心燕親王會輸,你是擔心那個葉翼真的會墊付皇室!”
“你在害怕!所以你來找我了!”
“怎麼,你怕闫無翼回來找你算舊賬是嗎?”
“你怕他對你進行報複是嗎?”
“我瞧你之前那般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你現在又害怕他作甚?!”
風阗大帝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無疑是在祁連皇後的傷口上撒鹽。
祁連皇後實在是忍不住了,猛地站起來怒吼道:“夠了!”
“你現在說這些話有意思嗎?”
“我現在是在跟你商量正事,沒時間跟你在這裡鬥嘴!”
“你不是自稱要複興皇室嗎?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有一點明君的樣子,在我看來你還沒有那燕親王管用呢!”
要知道風阗大帝可是皇室的掌權者,在這個世界上能夠這般對他說話的人簡直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
平日裡兩人雖然冷臉相對,但是一般不會發生口角。
要怪隻能怪剛才的風阗大帝句句誅心。
她就是怕,那有如何?!
風阗大帝嗤笑一聲道:“承認自己怕有那麼難嗎?”
“你終究隻是一個女人罷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插手為好!”
“我怕他,無非就是覺得自己之前幹的事情愧疚于他。”
“那我呢?你何曾愧疚于我過!?”
祁連皇後咬咬牙道:“風阗,我現在并不想和你吵,你也别想用之前的事情激怒我,你是怎樣的人我很清楚,我現在隻想知道明天我們該采取什麼行動。”
風阗大帝皺眉道:“那你說說你覺得這一次誰赢的幾率會大一點。”
祁連皇後抿唇卻沒有發表見解。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難回答了。
風阗大帝見狀繼而道:“其實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隻不過我現在也在猶豫究竟該不該讓他們出手。”
“究竟該幫誰......”
“你知道的,我是一心為了皇室好,我不想皇室在我的手中覆滅。”
“但是現在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必須在葉翼和燕親王之間選一個。”
“這一戰不可不免,無論是政院還是戲天全都被卷入到了這個旋渦之中。”
“可這加入的人越多便越是難以分辨清楚,誰究竟才會是最後的赢家,人心難測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我覺得這一戰燕若甫不一定能赢,但是我從私心又不想幫助葉翼。”
祁連皇後不由得也皺起了眉頭,這确實是一個令人難以抉擇的問題。
“你覺得執法者會真的幫燕若甫嘛?”
“依我看,他們不一定會全力幫助燕若甫,但是戲天那邊我就不太确定了。”
“我們都知道那個齊天嘯之前和闫無翼的關系很好,他們深知可以說得上是對方的親人了,但是令人萬萬沒想到的是,現在兩個人竟然反目成仇了,真是可笑啊!”
“況且,這一次曼珠的出現勢必代表了齊天嘯現在必然也在帝城,你說他明天會不會現身啊?”
戲天,現在是燕親王最大的底牌,也是他現在的底氣。
隻因為齊天嘯他有這個實力。
若是他毫無保留的去幫助燕親王對付葉翼,那麼可以說,這一次的葉翼輸定了。
畢竟葉翼長達六年沒有出現,而在這六年間,齊天嘯不僅創辦了戲天,更是稱霸了西方,由此可見兩人之間的差距。
風阗大帝聞言不由得笑着搖搖頭道:“真不知道你是上了更年期腦子不好用了還是被那個闫無翼的出現吓昏了頭。”
“就憑你現在這隻想,還像當皇室的掌權者,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風阗大帝一有機會便開始嘲諷祁連皇後。
不過祁連皇後也不惱,隻是冷笑一聲,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畢竟若是她每次都将風阗大帝的嘲諷放在心裡,那她恐怕早就被氣死了。
“是是是,你是大帝你說得對。”
風阗大帝見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頗有些怒氣不出發洩便隻能自己咽回肚子。
沉默片刻随即道:“如果我按照之前和執法者商量好的來辦的話,那麼我們理應支持燕若甫,即便是不全力支持,但是表面上還是不能被人發現破綻。”
“但是這個葉翼絕對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要知道,他還是限權院的少主!誰知道他現在手上還有多少底牌沒有出來。”
“之前闫無翼每每在生死關頭總是能夠化險為夷,若說着都是運氣,鬼才信!”
“在他背後絕對有我們不知道的一股勢力在暗中的保護他。”
“當初的限權院那般強大,就算是皇室和政院一同聯手拼盡全力都無法将其剿滅,但是他們卻突然消失了,無影無蹤。”
“這其中肯定有着我們不知道的密辛。”
“若是說着葉翼手上沒有底牌,那他曾經化險為夷的事情都是實打實發生的,這簡直比他手上有底牌還要可怕!”
“恐怕他背後有神的眷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