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劉家主之外的極為劉家的長老全都面面相觑,眼中皆是難掩的怒火。
其中更是有一位老者匆匆走到了劉叔父面前。
他顫顫巍巍的蹲下身來,看着眼前暈倒的劉叔父,眼中滿是憤怒之火。
随後他怒視着将周圍的人全都打量了一遍過去,怒吼道:“究竟是誰将我的兒子打成這樣的,你給我站出來!”
“我要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你手邊世界上所有酷刑為我兒讨回公道!”
開口的老者正是劉叔父的父親。
也是劉家最為核心的長老之一。
他很清楚自己的兒子是怎樣的人,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至于被人打成這樣。
若是現在他忍氣吞聲,那麼将來但凡是來了個人都能在他頭上踩一腳了。
劉家主見狀,也是一臉鐵青。
他緩緩走到三長老的面前道:“三長老,還請您現在先不要動怒,我們現在該做的第一件事情應該是将你兒子送去療傷才是啊,若是不能是治療,這手怕是......”
劉家主說完,随即打量起在場的人員。
隻有兩個生面孔。
闫老頭和闫老伴。
此時的嚴老闆見到這樣的場面已經完全吓呆在了地上。
眼神中滿是恐懼。
而另一位老者,也就是闫老頭,他非但沒有一絲恐慌,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悠然自得。
但是就憑一個這樣的老頭能将骨頭捏斷嗎?
能将劉叔父打成這般模樣嗎?
難道劉叔父不知道還手嗎?
要說起來,就算是他們這裡武力值最高的安保也不一定能将劉叔父弄成這樣的鬼樣子。
随即劉叔父直接看向劉卓飛問道:“卓飛,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劉卓飛顯然已經愣在了原地。
雖說他見過許多大場面。
但是這樣講一個人打得渾身是皿都不停手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到。
以至于連劉家主的發問他都沒有聽到。
直到一旁的安保人員小聲提醒,劉卓飛這才緩緩回過神來。
“回禀家主,事情是這樣的。”
“這兩位是卓宇哥的嶽父嶽母,他們二人前來帝城,真翹卓宇哥沒空,我便帶着他們二位來了主宅。”
“這全都是我的錯,若不是因為我,叔父他也不會這樣啊。”
“都是我的錯!”
劉家主見劉卓飛的發言簡直就是模棱兩可,便有些焦急的問道:“你倒是快點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劉卓飛聞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将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一番說了出來。
将自己說的那叫一個委屈,将劉叔父說的那叫一個大義。
反正就是所有的錯都是闫老頭兩人犯下的。
直接将闫老頭說成了徹頭徹尾的罪犯。
仿佛不是他帶闫老頭二人來的主宅,而是兩人特意前來報複一般。
不僅是劉家主,後面到場的所有劉家人全都咬牙切齒的看向闫老頭。
可即便你是劉卓飛這樣說,他們還是很難相信,眼前這個病入膏肓的老者能将五大三粗的劉叔父打成這般模樣。
但即便他們沒有看到事情發生的起因經過。
可他們知道結果。
這樣便足夠了。
三長老更是直接看向闫老頭怒斥道:“就是你這個狗雜種,就是你把我兒子打成了這個樣子!”
“你簡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你敢這樣對我兒,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誰知闫老頭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樣子。
“人是我打的,你能耐我何?”
奈何他這般懶得解釋的樣子,更是将眼前的三長老激怒了。
三長老聞言,直接想要沖上去與闫老頭幹一架。
一旁的劉家主見,連忙将三長老攔住。
這可是連能将劉叔父打殘的人,像她這樣一身老骨頭上去,人家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将他幹倒了。
況且按照剛才劉卓飛的闡述以及他調查的資料來看,這闫老頭為何有這樣的本事?他不得而知。
所以他們隻能謹慎再謹慎。
劉家主轉眸看向燕七歎了口氣道:“七爺,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我現在先送您離開吧,這些小事我稍後再處理。”
小事?
這劉家主口中的小事就是被人打上門。
誰知此時的燕七卻不樂意了。
這樣好玩的趣事,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見到的。
他自然是要留下來看戲啊。
他滿眼興緻的看向劉家主道:“劉家主,我可不認為這僅僅隻是一見你小事。”
“這人都打到你們劉家門口了,怎麼還能算是小事呢?”
劉家主聞言,轉過頭正好與燕七對上視線。
燕七本就比劉家主要高,這麼一看,壓迫感直逼劉家主的天靈蓋。
他何嘗不知道燕七想要看熱鬧?
但是他能阻止嗎?
若是他能阻止,劉家還要聽從燕親王的調遣?
燕七再度開口道:“劉家主盡管去處理就好,我就站在一旁看着就好,反正我也不趕時間。”
劉家主隻好心中認栽。
誰叫自己勢不如人呢?
劉家主臉上挂出一個勉強的微笑道:“那就隻能讓七爺稍等片刻了。”
随即劉家主的眼光看向闫老頭。
此時的他哪有面對燕七那般的敬重。
眼中皆是的滿滿不屑。
“闫先生,我們劉家作為帝城的二等世家,說出去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現在公然在我們家大門口大打出手,你究竟有沒有将我門劉家放在眼裡?!”
“再者,你的女兒嫁到了我們家,我們怎麼也算是親家了,而你卻一點都不顧及親家的顔面,那我們也沒有必要給你面子。”
“你究竟是什麼人,最好是自報家門,這樣我也能讓你死個明白!”
一旁的三長老見狀眼中滿是殺意道:“家主,面對這樣的狗雜種,咱們還需要跟他費什麼話?!”
“直接将他關起來,到時候好好審問一番不久全都知道了嗎!”
“這件事情交給我,就對能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