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主聞言,不耐的皺起了眉頭。
“三長老,這件事情不用你插手,你暫且想将自己兒子的事情處理好,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
三長老聞言,真想要開口再說些什麼,但是在與劉家主眼神對視的那一刻,他便悻悻的閉上了嘴。
要知道,能成為一家之主的人怎麼可能是一般人?
那都是經過多少暗中角逐才換來的現在的地位。
三長老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對着一旁的安保人員怒斥道:“你們還在這冷着幹什麼!”
“還不趕快過來幫忙,一群飯桶!”
誰知就在幾位安保人員準備上前将劉叔父擡走的時候,一旁本默不作聲的闫老頭去而突然上前道:“隻要有我在,你們就别想将他擡走。”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呆了,現在劉家主乃至燕七全都在場啊,他居然還敢這般大言不慚,這簡直就是不想活了啊!
劉家主此時的臉色變得鐵青。
難道這人還真将他們劉家當做是軟柿子了?
不發威他将他們當病貓啊!
劉家主上前一步,看向闫老頭道:“闫先生,你和我們劉家也算是親家,但是你現在不僅一點顔面都不留給我們,甚至是公然于我們作對,請問這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嗎?”
“難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劉家不會對你怎麼樣吧?”
闫老頭聞言,嗤笑一聲道:“你們劉家德高望重,我不過就是個鄉野莽夫,怎麼敢與你們相提并論?”
“但是你們想要對我怎樣,那還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況且今天我來你們劉家并不是毫無目的的。”
“有些事情你們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說到這,闫老頭看向劉卓飛的方向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是被你哄騙來的吧?”
“暫且不說我的年歲比你大多少,你那演技實在是太差了一點。”
“你以為你剛才那般添油加醋一番诋毀我,事實就是那樣了嗎?”
“這個死胖子木屋尊卑竟敢當着我的面這般羞辱,他現在這般下場已經是我手下留情了。”
“敢要我闫嘯天給他下跪,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雖說我窩囊了半輩子,但是我現在不過就是個将死之人了,我也得為自己活一回!”
“況且,若是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老人,恐怕現在倒在皿泊裡的人就是我了!”
是啊,若是闫老頭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者,恐怕就算是剛才沒有被劉叔父打死,之後的日子也不然是被劉家壓迫着過日子。
有無數個意外能夠讓他們死于非命。
況且他不過才來劉家這麼幾個小時,便被侮辱踐踏了個遍。
他實在是難以想象自己的女兒是怎樣再這樣的虎狼窩中活下來的。
既然他已經做了決定沒那麼他一定不會反悔。
要做就做的徹底一點。
劉家主聞言,眉頭緊皺。
他很清楚劉叔父的性子。
睚眦必報,尖酸刻薄。
這闫老頭是從小地方來的,無權無勢。
想來就是劉叔父惹事在先。
要劉家主用心裡話說,這劉叔父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也是他活該。
況且他難道不知道這闫老頭是家裡的親家?
但是他依舊讓其下跪磕頭。
簡直就是不知悔改。
這件事情若是真的論起過錯,劉叔父必然是處于劣勢的。
可這個世界本就不是講理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