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離開的吳嫣然不由得停下腳步。
她倒是想看看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會怎樣解決門口的這幫無賴。
曾禍看着眼前這些人依舊雲淡風輕,随即道:“就憑你們,還想要阻攔我?!”
“暫且不說你們打不打得過我,就像是你們這種為了幾十萬就在别人家門口鬧得不可開交的東西,還配跟我提條件?”
讨債人聞言道:“我看你打扮的人模狗樣的,應該挺有錢吧,你既然瞧不上我們這幾十萬,那你現在就替那個娘們還了啊!”
“大話誰不會說啊!”
曾禍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道:“我怎麼不知道吳小姐欠了你們錢?這是什麼時候到事?”
“再者,就算是我有錢又怎麼樣,她欠你們的錢我為什麼要幫她還?”
“我隻是奉命帶她去帝城的。”
此言一出,可謂是引發了衆怒。
“既然你不幫她還錢,那就休想帶走她!老子這輩子還沒上過女總裁呢,現在待業可以體驗一下究竟是什麼滋味!”
中年男子舔着嘴唇看向吳嫣然的方向。
曾禍卻依舊不急不慢的笑道:“我就是要将她帶走,你們能耐我何?”
随即曾禍的嘴角勾起一抹笑,那抹笑直叫人不寒而栗。
中年人嗤笑一聲道:“我們這裡十幾号人,你就一個人,怎麼難道你以為我們打不過你一個人吧!?小看誰呢!”
“再說了,你要是要将她帶走,那我們就去審判院告你們!搞得你們傾家蕩産!”
曾禍聞言,随後看向吳嫣然道:“不知道吳小姐手中可以借條之類的東西能夠證實你借過他們的錢?”
吳嫣然搖搖頭道:“沒有,不過他們的錢投到公司,與公司簽的合同。”
曾禍聞言,随即道:“你們都聽到了吧,你們現在要錢,可以去公司要,别再這裡丢人現眼。”
此言一出,中年男子等人瞬間暴怒。
現在公司都破産了,他們卻哪找公司要錢,這不是逗他們呢嗎?
要是他們能找公司要到錢,何必還來這裡為難吳嫣然?
“你他娘的,吳嫣然的公司現在都破産了,他媽的哪還有錢給我們!”
“吳嫣然是公司的老闆,她一手創辦的吳氏公司,現在公司破産了,我們隻能來找她!”
曾禍看智障一般看向前來讨債的人道:“你們一個個怎麼都是法盲啊。”
“身為大夏的公民,難道大夏的律法都不知道麼?”
“公司行為與個人無關,懂麼?”
“你們就算是要去告,那也隻能去搞公司,你們現在在吳小姐家裡來鬧,這就是擾民,懂麼?即便是現在公司沒了,你們也沒有理由來找吳小姐。”
“再者,你們是通過誰來簽合同的?”
“這錢究竟是給了誰,難道你們現在還沒明白嗎?”
此言一出,讨債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吳母的方向。
當初吳嫣然就不讓他們入股,随後他們便找上了愛慕虛榮的吳母讓他幫忙。
他們的錢并非是與公司簽合同,而是将錢全部給了吳母,讓吳母代為轉交的,那麼現在看來是吳母一個人将那些錢私吞了也說不準。
“你别在這裡跟我們繞彎子,當初我們的錢就是進了吳嫣然的公司,這是事實,就算是我們沒有跟公司簽合同,那也是盡數給了她媽。”
“你現在跟我們扯這些東西,那都是瞎扯淡,我們現在就是要将其錢拿回來,否則别說是吳嫣然了,就連你這個裝腔作勢的家夥,也别想跑!”
曾禍不由得歎息道:“你們還真是軟的不吃要吃硬的啊,我跟你們好好講到底你們非不聽,難道非要我使出一點手段見點皿你們才開心麼?”
“你們這些人啊也是可悲,吃了沒文化的虧,但是你們今天遇到了我,我還非得教會你們做人!”
“我本來今天不想動手的,奈何你們就是要逼我啊~”
此言一出,中年男人瞬間暴怒,曾禍這般模樣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在裝腔作勢,俗稱裝逼。
“你他娘的少廢話,要麼給錢,要麼别想走!”
曾禍深深的歎了口氣。
刹那間,曾禍瞬間出現在中年男人的面前,一隻手掐住其脖頸将其提了起來。
此時的曾禍臉上還是雲淡風輕的笑容,宛若自己現在做的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實話告訴你,要麼你們乖乖讓道,要麼你們今天全死在這。”
随即,曾禍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直接将中年男子的脖子掐斷了。
卡擦一聲。
男子便再沒了聲響。
這一幕落在衆人的眼中,在場所有人都被吓傻了。
要知道他們不過都是市井小民,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大場面。
再者,這曾禍上一秒還是笑着的,誰知他下一秒就直接将人殺了,這還是人嗎!
這些讨債的人見狀紛紛後退,臉上滿是驚慌。
哪還有之前那般兇神惡煞的模樣?
在面對曾禍直接将中年男子的生命了斷之後,這一群人全都一哄而散,生怕下一個被殺的人就是自己。
但是曾禍可是給過他們機會的,現在想逃,哪有那麼容易?
曾禍一個閃身,直接将吳家的大門關了起來,随即笑道:“你們這是忙着去哪啊,你們不是說時間多着呢,就要在這裡跟我們耗嗎?”
“你這個瘋子!瘋子!快點放我們走,放我們走!”
“你這個殺人犯,殺人犯!”
“你想要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想殺人不成!”
曾禍将食指放至唇間‘噓’了一聲道:“你們實在是太聒噪了。”
此時的讨債人一個個雙腿直顫,滿眼恐慌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宛若他就是活閻王一般陰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