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在那裏等着!
第七百一十二章 在那裏等着!
第七百一十二章 在那裏等着!
護士急匆匆的沖進來,看到還未手術,她籲了一口氣,說道:
“幸好趕來了。”
戰九擰眉看着她:“正在手術,你進來幹什麽?”
護士将手裏的人工腎遞過去,說道:“戰醫生,江小姐不用捐腎了。
有人拿了一顆人工腎過來,說給白小姐換上就可以了。”
江俏頓了下,戰九也愣住了。
江俏目光落向那個一起,疑惑的問:“是誰送進來的?”
護士皺眉:“他拼命的催我拿進來,我也急着拿進來,忘記他是誰了。”
江俏擰了擰眉,會是誰?
知道她要手術的人,就隻有戰九!
她正想問一下樣貌描述,護士像是看出了她的意思,說道:
“他戴着口罩,滿身傷痕,我看不清他的樣子。”
戰九看着和人腎髒差不多形狀的儀器,嚴謹道:
“我先測試一下它的功能和性能。”
那麽神秘,連姓名都不願意透露?
萬一出了什麽問題,誰都擔待不起!
他當下即和護士進入了旁邊的實驗室,進行一番測試。
幾分鐘後……
戰九激動的回來,滿面驚喜:
“嫂子,太好了,你不用捐腎了!這是最高科技的人工腎髒,可以替代人腎髒的功能!完全可以給白一菲換上。”
江俏‘嗯’了一聲,心裏松了一口氣。
總算不用捐腎,她樂意至極!
戰九說道:“嫂子,你出去看看那個人是誰,我這邊給白一菲做手術。”
江俏想起這事,随着護士一起離開。
可走出手術室,卻已然不見那個人的身影。
“咦……”護士撓了撓腦袋,苦惱道:“剛剛他還站在這裏的。”
江俏巡視了四周一眼,越發疑惑。
這人到底是誰?
怎麽會知道她要捐腎?又是怎麽樣拿到了這麽高科技的人工腎!
江俏看了好一會,無解,轉身回到辦公室。
而躲在安全走道裏的威廉珀,看到江俏走了出來,确認她還沒有動手術,懸着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他緩緩的扯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忍着全身的疼痛,艱難的扶着樓梯,一步一步往下走……
江俏回去正想調查一下監控,手機卻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藍弑。
江俏想到昨天讓他調查的事,接起來,眸色清冷:
“怎麽樣?”
藍弑說道:“江姐,調查到了。确實和你說的那樣,是個精神病人。
但是沒查到他和任何外人接觸過,并且他昨天食物中毒,死了!”
江俏眯了眯冷眸:“繼續查!他一定是受了誰的指示!”
“收到。”
江俏挂掉電話。
三個小時後,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
戰九走了進來,臉色喜悅:“白一菲的手術成功了!”
江俏對這件事并沒有太大的情緒,‘嗯’了一聲,問:“她什麽時候可以醒來?”
“麻醉藥過後就可以醒,大概一兩個小時吧。”
江俏默了會,問道:“師哥的情況怎麽樣了?”
戰九說:“他昨天剛植皮,還躺在ICU。”
“好。”江俏起身:“我過去看看。”
戰九點點頭,想到戰懿,疑惑道:“我哥去哪裏了?”
江俏才想到這個,“我把他支開了。”
現在她不必動手術,得讓他回來了!
戰九崇拜的望着江俏:“嫂子,還是你厲害。”
江俏勾了勾唇:“那是!”
說着,她拿着手機,一邊往白雲天的病房走,一邊發了信息給戰瑾安:
“寶貝,媽咪的事完成了,你可以回來啦。記得告訴你爹地,不要讓他擔心哦。”
此時的戰瑾安正坐在郵輪上,收到江俏的信息,他回複:
“好噠媽咪。”
信息發送出去,他将手機關機,揉了揉眼睛,轉頭去找了餐廳服務員,一臉可憐巴巴的說道:
“姐姐,我找不到我爹地了……”
“啊?”服務員驚訝道:“你叫什麽名字?你爹地叫什麽名字?你和他一起上來的嗎?”
戰瑾安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說道:
“我、我好像上錯船了,我一直沒找到我的爹地,我沒帶手機……”
服務員愕然的看着他:“寶貝,你可怎麽辦、這個船不到終點不能停的。”
戰瑾安眼睛一眯,小臉皺得和包子般,就要哭出來了,帶着濃重的哭腔說道:
“可是,我想爹地……爹地也一定很擔心我。”
服務員很是為難,最後請求了主任。
主任擔心出什麽事,隻能請求上級,在F站靠岸停一下。
服務員走過來和戰瑾安說道:“寶貝,船在F站就可以停下,到時候姐姐再幫你報警,好嗎?”
“好噠。”戰瑾安睜着明亮的大眼睛,乖巧的點了點頭。
随後,他像變成了國寶般,幾個服務員輪番的照看着他,生怕他再丢了。
到了F站,服務員剛要報警,戰瑾安說道:
“姐姐,我記得爹地的號碼,可以讓爹地直接來接我。”
服務員說:“好,那姐姐就不報警了,你拿姐姐手機打個電話給你爹地,讓他來接你。”
“嗯嗯。”
戰瑾安撥通了戰懿的電話,一副小可憐的語氣:“爹地,我現在在F站。”
戰懿正跟着戰瑾安的行動軌線,開船追過去,接到他的電話,驚訝不已。
他以為是誰綁架了戰瑾安,冷聲問:
“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麽樣?你受傷了沒有?讓人接電話!”
戰瑾安弱弱的說道:“爹地,我沒事呀。”
“嗯?”戰懿頓了下:“什麽意思?”
戰瑾安看了旁邊的服務員,說道:
“是我在遊樂場看到一個賣糖葫蘆的爺爺,我想買,但是他走了。
我就一路追到了郵輪裏,現在和郵輪上的姐姐說了,她把我放在F站。”
“……”戰懿臉色驟然黑沉。
他差點就動用雇傭兵去查找,結果戰瑾安隻是想買糖葫蘆?
陳祁在一邊聽到,看到臉色鐵青的戰懿,心都顫粟了起來。
他呼了口氣,不怕死的勸道:“爺,小少爺隻有五歲,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戰懿握着手機的手青筋暴起,似在隐忍着怒氣,望着寬闊的大海,眸色的冷戾緩緩的溺了下去,說道:
“在那裏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