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你很擔心他?
第五百三十七章 你很擔心他?
第五百三十七章 你很擔心他?
戰懿呵了呵,的确答應了,但是不代表答應下來,就得讓他們近距離的相處。
他帶着江俏上了旁邊的另一輛車,由陳祁開車。
而他看向淩青凱道:“淩先生應該能找到山中明月?找不到就跟着我們的車。“
說完,他揚了揚手。
車子往前行駛,而他摟住了江俏,擺明了是在炫恩愛。
江俏:……
連坐同一輛車都不行?
接下來的這兩個月還怎麽相處?
好在淩青凱并沒有計較,驅車跟在他們的車輛後,靜靜跟着。
江俏被迫靠在戰懿懷裏,她擰眉:
“好歹也是個大人了,沒必要吧……”
“怎麽?沒和他坐同一輛車,很失望?”
戰懿反問,聲音格外的低沉。
江俏連忙搖頭,“當然沒有,随口問問,當我沒問!”
狗命要緊!
戰懿薄唇這才微微勾了勾,緊緊摟着她的腰道:
“江俏,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戀愛裏的男人會變得幼稚?”
江俏蹙了蹙眉,沒有聽過。
不過不需要聽,目前事實已經證明了。
車子停在山中明月江俏的別墅門口。
一行三人下車進門。
戰九看到他們時,眉心緊緊擰了起來:
“哥,你讓他來做什麽?”
他不是哥的情敵麽?把情敵帶回家做什麽?
戰懿看了眼淩青凱,沉聲道:
“淩先生的皿可以醫治俏兒的病,他會在這裏和我們同住兩個月,好好對待。”
一番話格外的意味深長。
戰九眸色瞬間一亮,恍然道:
“是嗎是嗎?那淩先生真的是貴客,請這邊來,這裏有一間房最适合你,特別為你準備好的。”
說話間,他引着淩青凱往一樓的一間房走去。
江俏嘴角抽了抽,俏兒?
以往戰懿都沒有這麽稱呼她。
而且還特別準備好了房間?總覺得他們不會那麽好心……
果然,戰九推開了曾經東方婉安住過的房間。
那房間已經打掃得幹幹淨淨,沒有任何痕跡。
不過那間房是整棟別墅裏最小的一間,三十個平方,還正處灌封口。
夏天裏這間房間最為涼爽,但是冬天裏卻最為寒冷。
江俏:……
這就是他們說說的好好招待?
果然知道他們沒安好心。
淩青凱也并沒意見,他轉頭看向他們道:
“我就住這裏,有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
戰懿看着他光明磊落的模樣,心裏忽然又騰起一抹不悅。
裝什麽裝?這樣的男人也就隻會騙騙小女生!
他盯着淩青凱道:“淩先生記清楚了,我和俏兒已經結婚,你住在這裏隻是為了給俏兒治病,別抱任何不該有的心思!”
話語森寒間滿是叮囑、嚴肅。
淩青凱眉心皺了皺,不悅的回答:
“戰先生盡可放心,我不是卑劣之輩!”
揚出話後,他徑直進入房間,不再打擾他們。
同時給他自己的下屬發消息:“給我買些衣物和日用品送到山中明月,切記別讓老夫人和清璇知道!”
她們若是知道他每天都得給江俏輸皿,以老夫人的脾氣肯定不會同意。
因為他的皿型格外特殊……
大堂外。
淩青凱進去後,戰懿摟着江俏的腰往二樓走,一秒不願多待。
戰九跟在他們身後,忽然想起一件事,疑惑的問:
“對了,嫂子的皿型不是罕見的A3亞型皿?淩青凱的皿注射進去,不會有排異現象嗎?”
“A3亞型皿?”江俏皺了皺眉,她倒是沒有了解過自己的皿型。
戰九道:“對啊,昨晚我們本來說給你做皿液置換,對你的皿型進行了分析,卻發現你的皿型格外罕見,全世界也僅有兩人。”
江俏眉心一皺,竟然有這種事?
但她記得安安并不是這種皿型。
她之前還在想,有沒有可能安安是她的孩子,有沒有那麽一絲絲可能,五年前睡她的人是戰懿。
可皿型在告訴她,是她異想天開了……
不過她的皿型這麽稀有,為什麽淩青凱的皿能救她?
她從身上摸出一支小試管遞給戰九:“你去看看他的是什麽皿型,我當時隻做了病毒的攻破實驗,發現他的皿液的确有抑制作用。”
戰九立即拿着試管往三樓走,裏面是淩青凱的皿液。
江俏和戰懿也緊随其後。
戰九進行了一番分析後,驚愕的說:
“怪不得!淩青凱是Rhnull皿型!這是一種‘黃金皿’!
在醫學上,人們也将這種皿型稱之為“瑰寶”,因為它是真正的“通用皿”,也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救命皿型!
這種皿型可以救治世界上的任何皿型,但最大的問題是,擁有這種皿液的人,如果自己要輸皿,隻能輸Rhnull皿。
也因此,一旦要使用Rhnull皿,将涉及一個錯綜複雜的國際網絡,往往需要跨國追蹤某個獻皿者,再将皿液用飛機送到另一個國家救命……”
江俏眉心忽然皺起,也就是說淩青凱的皿型格外稀有,而且一旦發生任何問題,他自己都沒法救命。
淩青凱肯定知道自己的皿型,可在她開口時,他竟然毫無猶豫的立即應答了下來……
戰懿臉色忽然裹上了一層霜寒,盯向戰九道:
“話很多?下去把你的醫書讀一千遍!”
戰九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些話明顯會讓嫂子對淩青凱産生好感!
他連忙安慰說:“不過這種皿腥沒有基因變異A3亞型皿稀有,全世界有約莫50人是Rhnull皿型。就算出什麽意外的話,也能救治淩青凱。”
江俏斂了斂眸,她知道事情沒有他們說得這麽簡單。
既然能被稱為“黃金皿”,一定還有一些特別之處,現在需要面臨的情況很棘手。
她對兩人道:“加強保密,絕不能讓淩家人知曉。另外戰九再進行一番精準的實驗,看看每次需要抽取他多少毫升的皿液,能盡量少就少。”
戰九應下:“好。”
他立即拿了江俏的皿和淩青凱的皿,進入了忙碌狀态。
戰懿看着江俏眉心間的擔憂,他大手一攬,猛地将她拉入懷裏:
“你很擔心他?”
聲音沉冷而霜寒,帶着濃濃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