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七章 恨之入骨!
第九百一十七章 恨之入骨!
第九百一十七章 恨之入骨!
江俏感受到他急切的吻,想到等下要發生的事,整個人都無法進入狀态。
全身的細胞再度開始抗拒、畏懼。
可戰懿卻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一把将她抱起來,往床那邊走去。
他動作溫柔的将江俏放在柔柔的大床上,手滑過細腰,正準備下一步的動作……
江俏卻伸出冰涼的小手将他火熱的大掌緊握住,保持清醒道:
“戰懿,等一下。”
“嗯?”戰懿擡眸望着她:“怎麽了?”
聲音低沉暗啞,帶着極大的隐忍。
江俏看着他道:“還沒有洗澡。”
戰懿聽到這話,眼裏的谷欠望猛的被澆滅一大半。
但想到新婚之日,他不想來強的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戰懿從她身上起來,随即一把将她打橫抱起來,霸氣道:“一起洗!”
江俏眼裏掠過嬌羞,靠在他的懷裏,纖細的手臂摟着他的脖子。
雖然心底還是對這件事有點抗拒,但是,畢竟她已經嫁給了戰懿。
今天還是新婚之夜,他們兩人的第一次、
她不想讓戰懿不開心。
江俏在心底給自己催眠,等到洗完澡,就好好接受,即将到來的一切。
或許和戰懿做過之後,以後就不會再對這件事有陰影,回想起來,都是和戰懿的美好。
進入浴室,戰懿抱着江俏放到洗手臺上,低頭深深的吮了下她的紅唇,道:
“我去放水。”
江俏看到他高大的偉岸,在心底深吸一口氣,不斷的安慰自己,總要嘗試……
正催眠着,戰懿過來了。
他一把将她托抱起來,往浴缸裏走去。
兩人進入偌大的浴缸,裏面的水,頓時就滿到了脖子處。
戰懿朝她靠過來,眼神深了幾分,聲音沙啞:
“夫人,繼續剛剛的事。”
江俏卻很緊張,随意找了個借口:
“我不喜歡在這裏,等下出去好不好?”
明明已經做好準備,可每次到關鍵時刻,卻還是畏懼,惶恐。
戰懿怔了下,但也沒有多慮,沒有進行下一步更親密的動作,隻是開始替她洗澡。
強忍着不該有的念頭,動作溫柔的給她洗好澡。
而後——
終于再度回到床上。
江俏躺在床上,全身都緊繃着。
戰懿感覺到她的害怕和不安,俯在她身上,動作溫柔的紋着。
一直等到她放松下來,他才啞着聲音問道:
“夫人,可以嗎?”
江俏擡起潋滟的眸看着他,在心底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戰懿看到她的動作,心頭猛的一悸。
正要低頭繼續,
然而——
關鍵時刻,一陣突兀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江俏猛的反應過來,提醒:“你的電話。”
可戰懿還是沒停下,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
“不管它!”
江俏卻擰起眉,飒氣的一把推開他,說道:
“萬一是誰有什麽急事呢?去接。”
戰懿隻能停下,“好,聽夫人的。夫人等我。”
他深深的吻了她一下,才無奈的從床上起來,走出大廳拿起手機。
看到是戰九的電話,他臉色一沉,接起來冷聲道:
“你最好有什麽重要的事!”
戰九:……
聽到他哥谷欠求不滿的語氣,戰九弱弱的說道:
“哥,我知道這個時候打擾你是我不對,但我真的有重要的事。”
“說!”
戰九說道:“你讓我調查的陳瑤還有安安和嫂子的頭發絲,我重新檢測,發現……”
戰懿聽到這話,心莫名一緊,連呼吸都粗重起來。
“安安的DNA,竟然和嫂子的高度吻合!和陳瑤反倒沒有任何關系!所以!安安是嫂子的親生孩子!”
戰九聲音格外的激動。
戰懿的腦子頓時就嗡了下!
竟然真的如他猜想到的一樣!
安安竟然是他和江俏的孩子!
所以!
五年前睡江俏的人,不是許酒,而是他!
他們早在五年前,就已經相遇,還溫存過!
戰懿想起每次和江俏接近時的那種熟悉感,終于有了答案。
他心情第一次激動無比,握着手機的手都有輕微的顫抖。
這件事,對他而言,比簽了幾百億的合同還要有價值。
不。世間沒有任何事,能比這件事更觸動他的心,更能讓他開心和滿足。
“哥?你是不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這裏面可有我的大功勞啊,在你新婚之夜給了你這麽好的消息,哥?喂?喂……”
戰九正說着,那邊卻直接響起‘嘟嘟嘟’的聲音。
他拿下手機,看着被挂掉的電話,一臉無言。
在他哥的眼裏,他果然是個機器人。
這邊。
戰懿激動不已,直接挂掉電話,轉身進入房間,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可剛進入到房間,看到江俏,似想到什麽,他激動雀躍的心,又猛的沉重起來。
他想到了江俏對待許酒的态度……
戰懿及時扼住了心頭的話,深深的看一眼江俏,走到床邊。
江俏擡眸問他:“是誰的電話?”
“戰九的。”
“有什麽事麽?”江俏盯着他。
怎麽感覺他出去打了個電話之後回來,神色好像凝重了幾分。
戰懿搖頭,道:“沒什麽,不管他。”
他伸出手臂将她擁入懷裏,思忖片刻,忍不住問道:
“夫人,當年你失身那件事,對你是不是造成了很大的陰影?”
江俏想起那事,眼裏倏地浮現黑沉。
“怎麽忽然問這個?”
“沒什麽,就是……就是随意聊了……”戰懿随意扯了個借口。
江俏以為是她今晚的抗拒,讓他察覺到了。
她隻能說:
“實不相瞞,當年因為那件事,身敗名裂,一無所有,還被丢去非洲自生自滅。
我對那件事、以及那個男人,恨之入骨!”
話語裏,帶着抑制不住的怒意。
戰懿的心猛地一窒。
他看着她,又不甘心的問道:“夫人,如果那晚的男人不是許酒呢?”
江俏眼底掠過一抹冷意:“不管是誰,都不影響我對他的深惡痛絕!”
說着,她看向他道:“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
好不容易她剛剛才催眠自己,要放下這件事,和戰懿重新開始。
要是再說下去,她今晚恐怕……
戰懿看到她眼底的冷意,還想再問,卻已然沒有勇氣。
他真該死!
為什麽,不早點調查清楚這件事?
為什麽不早點來到她的身邊,陪伴她,呵護她,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江俏對上他凝重的視線,想了想,主動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說道:
“不提這個了。我們繼續剛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