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對一個女人唯命是從
第三百二十一章 對一個女人唯命是從
第三百二十一章 對一個女人唯命是從
戰懿目光缱绻深邃的凝視她:“我和陳瑤隻是壹夜情,并無感情,娶她是對她、對你我的不公平。
而陳瑤既然願意接受嫁給別人,隻要找到一個真正愛她、呵護她的人,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她能擁有一個幸福的家。”
江俏:……
這完全是大型雙标現場好麽?
陳瑤可以和別的人慢慢培養感情,他就不能和陳瑤慢慢培養感情?
讓陳瑤嫁給別人是幸福,嫁給他就是不公平不負責任?
江俏都看不下去了,提醒道:“戰懿,咱們能好好做個人嗎?”
“我不想做人,隻想做你。”聲音格外低沉,磁雅中帶着性感、撩人。
江俏心跳不由自主的漏掉了半拍,她還沒說完,戰懿又将她往懷裏摟了摟。
“江俏,別胡思亂想,你靜靜等着六天後和我領證結婚,其餘事情交給我,我能處理好。”
話語篤定。
江俏本來是要堅定和他分開的,但是聽到他這些話,不知道為什麽、心緒又亂了。
每次見戰懿,似乎都有毒……
戰懿見她沒有說話,挑起她的下巴,低頭便想吻她的唇。
江俏這才回神一些,連忙将他推開。
“你等等,這個話題容後再談,我打電話讓人來維修車輛,你先吃點東西。”
說着,她走回自己的車旁,拿出一份盒飯遞給他。
戰懿看到包裝精緻的盒飯,薄唇勾了勾。
小女人跑這麽遠,竟然是為了給他送飯?
不想辜負她的心意,他接過,靠在引擎蓋上開始吃飯。
明明是路邊,可他的舉手投足間依舊流露着優雅矜貴,看得人賞心悅目。
江俏撥打陳祁的電話通知後,才收好手機。
戰懿吃着飯,忽然想到一件事,他放下盒飯,眉心擰起:
“文件忘在茶莊,我得立即回去一趟。”
“不行,你得好好吃飯,坐着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取。”
江俏嚴肅提醒。
這裏離茶莊隻有十分鐘的車程,她開車去取回來,來回也就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足夠戰懿吃過飯,并且坐在車座上小憩一會兒。
如果戰懿去的話,坐在車內颠簸來回,吃飯也不那麽方便。
想到這些,她直接打開車門,坐上了車。
戰懿本想阻止她,卻看到她的車已經絕塵而去。
他薄唇緩緩勾起一抹淺笑,小女人還挺為他着想的。
嘴上說着分手,心裏這麽在意?女人果然是愛說謊的生物。
江俏驅車轉過急轉彎,剛行駛了幾百名,恰巧見到不遠處有一輛修理工程車往前面開。
而開車的人,竟然是許酒!
因為許酒穿的是酒紅色的衣裳,所以格外顯眼,而且那雪白的皮膚,讓人一眼就能看出。
江俏眉心一皺,許酒又好巧不巧出現在這兒?還開着修理工程車?
意識到什麽,她猛打方向盤,直接将車行駛過去,攔住許酒的去路。
坐在許酒旁邊的銀發少年瞬間爆粗:“誰特麽這麽不長眼睛?許少的車都敢攔?”
“閉嘴!”
許酒甩他一個嚴厲的眼神,立即打開車門下車。
他走到江俏跟前,紅唇勾起邪魅的笑:“小俏兒,又見面了。”
“別告訴我又是巧合。”江俏聲音淡漠。
這男人簡直就是陰魂不散。
許酒一臉坦然,“當然不是巧合,我已經說過,我會想盡辦法的彌補你。既然你男人的車被撞了,我當然得立即去為他修理。”
所以,他第一時間知道戰懿撞車了,這麽快的速度就找來了修理的人?
許酒去給戰懿修車?
如果戰懿知道許酒就是五年前傷害她的人……
不知道為什麽,這件事她不想擺在明面上,如同讓戰懿處理好陳瑤的事般,她也想自己解決好她和許酒的事。
她冷聲道:“戰懿不需要你的幫忙,不想死就自己滾。”
“小俏兒放心,我不去,我讓我朋友去修個車而已。隻要是你朋友出事,我全都幫!幫定了!”
說話間,許酒将車門關上,朝着副駕駛的青年使了個眼色。
那銀發青年從副駕駛鑽到主駕駛,立即啓動車子,朝着前面開。
江俏眉心緊皺,心裏騰起擔憂。
許酒安慰:“放心,一輛工程車路過,瞬間幫他修個車賺點錢,戰總不會過于懷疑。隻有為你做點什麽,我心裏才能舒服些。”
“許酒,我再說一次,我真不需要你的任何彌補,你的彌補于我而言,隻會令我更惡心!等我忙完最近的事,我再和你清算!”
冷冷揚出話,江俏轉動方向盤,将車開往茶莊。
同時,她拿起手機,編輯短信:
“有輛工程車路過,不要接受他的幫助……”
可是打完字後,她猶豫了下,又沒發送出去。
如果她真這麽發過去,好像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戰懿一定會有所懷疑,并且展開調查……
戰懿現在忙陳瑤的事已經夠累,許酒的事,她不想他再插手。
想了想,她還是直接丢開手機,去取資料。
路邊的許酒看着她的車影揚長而去,即便是車子,都帶着她冰冷的霜寒。
他潋滟的眸底升騰起一抹意味深長。
江俏是麽?他會讓她改觀。
江俏取完資料回來時,就見戰懿的車頭已經被修理好,而且因為是許酒針對性的來,所以很多材料百分百契合,車頭的刮痕也被填充。
她眸色深了深。
戰懿坐在駕駛位閉目小憩,聽到動靜,他睜開眼睛看她:
“有路過的工程車修理好,技術還不錯。”
戰懿今天過于疲憊,而且一直在想陳瑤和江俏的事,并沒有注意到太過的細節。
江俏見他沒有懷疑,松了口氣,推開副駕駛的車門道:
“坐過來,我開車送你回去。”
他的車讓人過來開。
戰懿擰了擰眉,猶豫片刻後,還是照她所說的做。
江俏見他坐到副駕駛後,又道:“睡一會兒,到了木屋後,我叫你。”
“好。”
戰懿難得對一個女人唯命是從。
江俏見他這麽聽話,心裏的一些難受郁結不知不覺消散了幾分。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她和戰懿的關系已經變得這麽融洽、和諧。
她開車開得很慢,避免急轉彎,也避免任何颠簸。
有陽光從車窗灑落,戰懿矜貴的面容多了些許的柔和。
不過,閉目養神的他依舊能看出明顯的疲憊。
江俏有些說不出的複雜心緒。
明明隻有六天了,明明應該相信戰懿能解決好一切,可她又總覺得這六天過于漫長,甚至覺得他的解決方案、從不是好的解決方案。
這麽茍延殘喘的堅持,真的有必要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