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我和我夫人很有樂趣
第四百零二章 我和我夫人很有樂趣
第四百零二章 我和我夫人很有樂趣
江俏現在在江城也很有話語權,畢竟是江城第二大家族,第一房地産企業,尤其是其京鸾項目,引起了各方的關注。
這樣的人眼光也會比較獨到,會對聯姻有什麽特殊的看法?
所有人都在看江俏,等着她的話。
江俏心底微微一緊,東方淩這個時候問她,是想在她傷口上撒鹽?想逼着她當衆說戰懿和東方婉安很般配?
還真是心狠。
不過……
她面容淡漠,紅唇一勾:“抱歉,我向來不喜歡議論別人的感情事。”
這話說的,似乎是說他們八卦八婆。
東方淩的臉色僵了僵,片刻後,才冷聲道:
“戰總和東方小姐訂婚,不僅僅是私事,更是兩國的盛事,兩國聯姻。你作為江城的首富前十,總得發表點意見,說點看法。”
“我若說他們不合适,他們就不訂婚了?”江俏反問。
東方淩道:“當然不會,隻是……”
“不會還問我做什麽?”江俏直接怼了回去。
東方淩:……
這女人簡直是伶牙俐齒,不管什麽場合都不給人留餘地!
現場衆人都有些唏噓,江俏脾氣真的野,怪不得人稱江爺。
戰懿眸底卻升騰起淺淺寵溺。
不愧是他的女人,幹得漂亮!
韓先生感覺氣氛有些緊張,走上前打圓場:
“大家随意聊聊,各抒己見嘛,正常。戰總和東方小姐真的十分般配,江小姐性格也十分特別,以後一定也會遇到自己的白馬王子!”
戰懿眉心擰起,眸底升騰起一抹不悅。
江俏神色也微微暗了暗,白馬王子?
韓先生擦了把額頭的汗,怎麽越打圓場、氣氛越僵了?
東方淩見江俏似乎是不開心,薄唇又勾了勾。隻要能紮江俏刀子,他就開心!
他半是調侃半冷笑的道:“江小姐這種性子,不知道得找個什麽樣的男人,恐怕得找個軟耳朵、妻管嚴吧哈哈?”
跟在東方淩身邊的特助也說:“哈哈對的,不然再找一個脾氣狠厲的,不得天天在家打起來?還是戰總和東方小姐好,神仙眷侶、天作之合,般配至極!”
一番話,完全是在說江俏和戰懿不般配,在一起也是打架。而東方婉安和戰懿才是絕配!
江俏目光落在戰懿和東方婉安身上。
一人矜貴高冷、一人優雅端莊,兩人都像是上帝捏造出來的雕塑。看起來确實挺般配的,隻是……
“俗話說得好,打是情罵是愛,戰總和東方小姐的性子都端端莊莊的,兩人結合在一起,私生活豈不是很無趣?是不是像商業事情般公事公辦?”
衆人錯愕無比。
江俏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公衆場合,大庭廣衆,她竟然這麽問!
問題是,她這麽問了,大家都情不自禁的聯想到,的确如此。
不管什麽時候,戰懿和東方婉安都相敬如賓,這樣的兩人,像是公式化的生活,能有那啥樂趣麽……
東方淩原本是想戳江俏心窩子,沒想到江俏竟然公然說出這種話!簡直是不要臉!
他看向戰懿問:“戰總,你是否該說說你和婉安的生活?是否有樂趣?”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戰懿總不可能向着江俏。
他要看江俏公然被戰懿反駁!
然……
戰懿薄唇輕啓,“我和我夫人的确很有樂趣,打是親罵是愛這句話,有道理。”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難以置信。
戰懿和東方婉安私底下竟然也會打罵?他們兩人的性格打罵?實在難以想象!
而東方淩和東方婉安臉色都有些難看。
戰懿這話看似是在維護東方婉安,可實則是在支持江俏!
他從未稱呼東方婉安為夫人,他口中的夫人,明顯指得是江俏!
好個戰懿,好個江俏!
東方婉安似是不想就這麽局面僵持下去,她道:“阿懿,我們去那邊坐會兒。”
在外面,她都稱呼他為“阿懿”。
戰懿眼角的餘光掃了眼江俏,若他在這裏,東方淩隻怕更不會放過江俏。
眼下也不宜鬧僵,他隻能和東方婉安往旁邊的區域走。
這一談論僅僅隻是一個小插曲,衆人又朝着戰懿和東方婉安圍攏,開啓了阿谀奉承和各種攀談。
江俏坐在角落的位置,也有許多的人靠近她、問她關于京鸾、以及關于那輛車的事宜。
她一直從容不迫的和身邊的人交談,盡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沒過一會兒,各大人員到齊,廣播裏響起官方的提示音:
“距離商貿會還有十分鐘時間,請各位先生女士們進入會議室。”
人們陸陸續續起身往會議室走,近乎所有的人都在給戰懿和東方婉安讓路,衆人全都簇擁着他們。
江俏也在往會議室走,卻是跟在了人群後。
在一堆人的襯托下,戰懿和東方婉安像是王子公主,而她僅僅是個跟随的小奴仆。
會議室裏的氣氛更是壓抑。
上方是高臺,有幾個上頭人坐的位置,左側有一個發言臺。
而下方是清一色的座椅,椅子前擺了官方的長桌,桌子上還擺了每個人的名字排。
前十首富的位置都在第一排。
江俏往前走時,眉心瞬間皺起。
東方淩和東方婉安作為H國的特約貴賓,位置在1、2號位。
戰懿坐的是他們裏面的位置,也就是第三個位置。
而江俏,第四個位置。
也就是說,她得和戰懿坐在一起!
江俏眼皮子都跳了跳,這麽大的場合,和戰懿坐在一起,還坐在戰懿的右手邊?
她太了解戰懿的性格,十分不安分,萬一做出點什麽出格之舉,那就完了!
偏偏這是官方會議,位置都是定的。
已經有人恭敬的為她拉開凳子。
江俏隻能走過去,在戰懿身邊坐下。
戰懿左手邊坐的東方婉安,右手邊是江俏。
在江俏坐在他身邊時,他一向淡漠的眸底,升騰起一抹溫度。
桌子下的腿,忽然朝着她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