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竟然是許酒!
第三百一十八章 竟然是許酒!
第三百一十八章 竟然是許酒!
江俏眉心擰起,在現代竟然還有人玩飛镖?而且還玩的這麽厲害!
一次十枚飛镖,足以說明這人腕力驚人。
而且飛镖的軌跡完全不同,有的從上方襲來,有的從下方襲來,有的從左,有的從右,近乎從前方全面襲擊。
想要躲過飛镖,除非從門口逃出去。
偏偏此刻的門是關着的,跑過去壓根就來不及。
她打起了百分之兩百的精神,全力應對飛來的飛镖。
身子往前一倒,長腿一翹,一腳踢在了一枚飛镖上,硬生生将飛镖踹飛。
手裏也撈了個布娃娃,敏捷的揮動掃去,軟綿綿的布娃娃硬生生成了她的盾牌,在眨眼之間,便收了好幾枚飛镖。
暗殺者還沒看到江俏是怎麽出手,就見十枚飛镖已經近乎全沒了。
隻有下方的一枚飛镖,瞄準了江俏的腳腕。
江俏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腳下還有一枚飛镖。
暗殺者殘冷譏笑,能讓江俏腳腕受傷也足夠了!
可這時,許三有注意到了那枚飛镖。
他眸光一閃,快速掠了過去,拽着江俏的手敏捷的躲過,
但、終究還是太慢了。
随着他掠過去,那枚原本要射中江俏腳腕的飛镖,無情的從許三有的腳腕處擦過。
空氣裏,瞬間響起他倒吸氣的聲音。
江俏低頭,就見許三有的腳腕褲子被擦破,腳腕處的皮膚也被射出一個大窟窿,鮮皿直流。
許三有受傷了!
與此同時,在暗殺者出現時,暗中保護江俏的藍弑已經第一時間從極樂盛宴趕了出去,快速擒拿暗殺者。
暗殺者本來還準備動手,卻看到藍弑身影極快的掠來,他拔腿就準備跑。
藍弑卻敏捷追上,直接擒拿住。
屋內的江俏看到人被抓住,才沒顧及,看向許三有問:
“這麽幫我做什麽?其實不必你出手。”
她當時知道那枚飛镖,準備應對的,偏偏許三有掠了過來。
許三有掃了眼自己的腳腕處的傷,明明痛得臉色慘白,不染而朱的唇色也淡了幾分,可他還是妖冶的一笑:
“怎麽,小俏兒心疼了?若要以身相許的我,我不介意。”
江俏:……
短暫的沉默後,她凝視着他問:
“說吧,接近我到底是什麽目的。”
目的?
許三有眉心擰了擰,“我不明白小俏兒的話。”
“在我車胎爆後,你恰巧出現,在我下樓時,恰巧撞到你的披薩,現在又恰巧為了保護我而受傷。
許三有,你別告訴我這一切真是巧合,我不是三歲小孩。”
江俏聲音沉斂,冷靜理智異常。
許三有眸色變了變,片刻後,紅唇勾起一抹笑意。
“沒想到小俏兒竟然這麽聰明,既然小俏兒都看穿了,我也就不再隐瞞了。”
話落,他忽然擡起手,将自己的面皮一扯。
霎時,他的真面容露了出來。
皮膚皙白如雪,五官立體妖媚,是種比女人還要驚心動魄的美,看一眼就足以勾魂攝魄。
江俏眸色巨變,這張臉……
這是之前在許家幫基地看到的那張臉,是許酒!
這個男人,竟然是許酒!
對了……怪不得她一直覺得格外熟悉,原來是因為這人是許酒。
而且許三有許三有,就是許三酉,三酉合起來,正好是酒字。
江俏難以置信的盯着他:“是你?”
“是我。”
許酒丢了面皮,看向江俏解釋:“第一次第二次的确是我調查了你的行蹤,刻意出現。
不過今天,我隻是單純的想保護你,彌補一些對你的虧欠而已。”
對你的虧欠……
許酒對她,有虧欠?
江俏忽然響起在不久前的那一晚、許雄對她說的話。
許雄并沒有睡她,睡她的人是許酒……
所以……
許酒凝視她,向來邪冶的眸子裏升騰起一抹愧疚:
“五年前,我去盛宴人間,路過一間包間時,聽見你在裏面瘋狂拍門。
本準備送你去醫院,但你中了藥,一直在我身上黏,我是個正常男人,所以……”
他的嗓音裏彌漫出些許的自責。
“其實當時應該對你負責,但我後來才知道,你是許家幫接的任務。
許家幫需要完成任務,而且多年來從未有過失敗,為了許家幫的名譽,我不得不将你又送回了房間……”
江俏聽到他這些話,兇腔裏騰起一陣又一陣複雜的情緒。
那晚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
就因為許家幫不能有失敗,所以她就必須成為犧牲品?
她因為他們的傷害,承受了五年的痛苦,背負了整整五年的罵名,直到現在還不能光明正大的戰懿在一起。
她恨了“那個男人”這麽久,他竟然現在就出現在她跟前?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她雙眸愈發冰冷,手緊緊捏成了拳頭。
許酒看出她的憎惡,抓住她的手腕道:
“小俏兒,我這次接近你,是單純的想彌補你。
雖然許家幫隻是接了任務,主要的責任在江寧雪身上,但終究是我傷害了你。
許家幫隻是完成了一個任務,卻毀了你的一生,你要如何才能原諒我,盡可直說。”
“呵,原諒?許幫主還真是說的輕松,要不我捅你一刀,再向你說聲對不起?”江俏雙眸浸霜。
許酒卻順手拿了把水果刀遞給她,“可以,小俏兒盡可動手。”
江俏:!!!
“最好立即滾,有多遠滾多遠!否則我不介意毀了你的所有!”
揚出寒氣騰騰的話,她撇開他的手腕,轉身就走。
步伐格外飒冷,周身透着霜寒。
這五年來,她一直在恨那個毀了她一切的人。
就因為那男人,她一無所有,被江家驅逐,還生下了死嬰,這成為了她一生的诟病。
現在許酒竟然出現,竟然說要彌補她?
她需要的是彌補?
她隻想毀了他全家!
江家公司,所有人看着江俏冷着臉走進來,全都兢兢業業的上班,誰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而藍弑本來想問怎麽處理那個暗殺者,偏偏也不敢上前,隻能先将暗殺者關了起來。
江俏進入辦公室後,直接将門關上,大腦一片混亂。
一大早就做了不好的夢,而後戰懿又親自去為陳瑤操辦事情,現在許酒又冒了出來?
該怎麽對付許酒,怎麽才能讓自己心理好受些?
怒意讓她想對許家幫所有産業出手,可尚存的一丁點理智又在告訴她:許家幫隻是一個收錢行刑的劊子手。
劊子手應該承擔的責任并不算多大。
但、正是這個劊子手睡了她,讓她懷胎十月,還生下死胎,身敗名裂……
江俏眉宇間染上濃濃的疲憊,想要靠着誰休息一會兒、可看着冷冰冰的辦公室,心底不由自主騰起一抹寒涼。
之前心情好時,覺得戰懿能做到那個地步,已經非常非常不容易。
可現在心情不好時,轉念一想,在她需要人安慰、需要一個肩膀時,戰懿卻在為別的女人操持。
若是秦琳琅,若是任何一個女人,戰懿絕不可能會這麽盡心盡力,更不可能會親力親為。
陳瑤對于戰懿而言,從來就不是普通的存在。
想要一個陪伴,對她而言都是奢侈。
她和戰懿之間,真的還有茍延殘喘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