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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退婚後,前任小叔親她上瘾

第1卷 第85章 股份轉讓書

  第1卷 第85章 股份轉讓書

  明黛也是觸感萬分。

  誰能想象到才七歲的明詩詩,心機就能如此深沉。

  明黛繼續說道,“你爸爸已經交代了,主意是你出的,而人販子是他聯系的。明詩詩,我們家費盡心機幫你們,結果就是現代版的農夫與蛇。”

  明詩詩的雙手死死攥緊。

  她是恨。

  恨她父親從來都是軟弱無能,“要怪就怪我父親,當時我都說了,找人弄死你,偏偏他顧忌最後所謂的親情,不敢弄死,說什麽把你賣到山村就好了。我好恨啊,恨自己有個慫包的父親。”

  明黛簡直刷新了三觀,“你依舊不覺得自己錯了?”

  明詩詩狠狠地咬牙,“我沒錯,錯的是我爸,錯的是方绮。她說把我視若己出,結果你回來了,她就完全偏心于你。我努力那麽久,就是要配得上商嶼。

  我也恨商嶼,恨他冷皿無情,沒有正眼看我。”

  明黛定定地看着失控的明詩詩,“你說你愛商嶼,你真正了解他,懂得他是怎樣的人?”

  明詩詩激動地說,“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他,我怎麽會不懂他是怎樣的人,為了更了解他,我強忍着惡心靠近商瑾之。商瑾之就是個蠢貨。每次他碰我,我都覺得好惡心,腦子裏不斷地把他想象成商嶼才睡得下去。”

  “那溫斯特伯爵呢?你和他呢?”

  明黛已經叫人全面調查過明詩詩。

  這還是要該感謝商嶼,他提醒了一句。

  明詩詩明顯不願意提起那段過往。

  明黛卻逼着明詩詩直面現實,“你被商嶼驅逐出國不到半年,就嫁給溫斯特伯爵,還為他生育一個女兒。可惜溫斯特是個賭鬼,早就把家底敗光,光是有個漂亮的頭銜而已。”

  明詩詩徹底失控,朝着明黛怒吼,“你閉嘴,別再說了。”

  明黛冷笑,“你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內心根本就不愛商嶼,隻是迷戀他的光環,就如同你當初迷戀溫斯特伯爵的光環。當你知道溫斯特伯爵的真面目,就抛棄他和女兒回國。明詩詩,你愛的是內心的欲望。”

  “那你呢?難道你愛商嶼就很純粹,你不愛他漂亮的皮囊,優渥的家庭背景,以及他背後的商氏民航?”

  明詩詩咄咄地逼問道。

  明黛不覺得這是什麽丢人的事。

  她點頭回道,“對,你說得這些,我都愛。”

  明詩詩嗤笑,“那你和我又有什麽區別呢?”

  “區別是我從不否認,我喜歡金光閃閃的商嶼。”

  明黛淡定地回道,“根據你是拐賣兒童的主謀,又兩次謀害我母親,再挪用公司的公款,還抄襲。 你運氣好點就是無期徒刑,要是糟糕點,就是要判死刑了。”

  說完,她潇灑的起身離開。

  留下歇斯底裏,張牙舞爪的明詩詩。

  從監獄裏出來,明黛看到站在車前的商嶼。

  他總是要忙很多事情。

  電話不停,會議不停。

  明黛站在旁邊靜靜地等着商嶼打完電話。

  商嶼轉身看到明黛,笑着說,“等我忙完這陣子帶你去瑞士滑雪。”

  “好啊。”

  明黛邁着雀躍的步伐走過去挽住商嶼的胳膊。

  再想到明詩詩說的話,她鼓足勇氣問商嶼,“你介不介意我因為你長得帥,因為是商瑾之的小叔,還有錢有勢嫁給你?”

  商嶼搖頭,“不介意。”

  明黛強調,“那樣這樣的感情就不純粹了。”

  商嶼輕刮明黛翹挺的鼻尖,“那我也圖你漂亮的臉蛋以及曼妙的身材,還有你神氣的性格,那我也不是純粹的。”

  “原來你是圖我的美色啊。”

  “對啊,圖錢和圖色誰也不比誰高貴。憑什麽這個世間的男人可以理所當然地說要找個漂亮的女人當妻子,而女人卻不能理所當然地說要找個有權有勢的男人當丈夫。”

  “那樣說,大家都會罵女人現實功利。”

  “大部分男人比女人更現實,但他們更善于僞裝,不會輕易表達罷了。”

  明黛了然,“意思就是女人錯在太過直白了呗。”

  商嶼點頭,“對啊,圖財和圖色沒有誰比誰更好。”

  明黛目不轉睛地望着商嶼,“可我又圖你的財,還圖你的色。”

  “我很樂意你圖我的,最怕你什麽都不圖。”

  商嶼俯身親着明黛的額頭。

  明黛和商嶼手牽着手把家還。

  商瑾之的案件也判決下來,綁架罪判刑八年。

  商瑾之托律師想要見明黛一面。

  明黛堅決拒絕。

  她認為兩人之間沒有什麽好說的。

  該說的話早就說完了。

  明黛重新回到黛绮工作。

  工作強度相較于過去,變輕很多。

  因為方绮也來公司上班。

  她是個閑不住的女人。

  同時,她是個非常果斷的人。

  明青山擔心明詩詩和小叔被判刑,導緻家醜外揚,因為她找到方绮。

  希望方绮能夠撤訴。

  又或者出諒解書。

  方绮既沒有撤訴,更沒有出諒解書,而是送給明青山一份離婚協議書。

  明青山不願意簽字,最後方绮采用雷霆手段逼迫明青山簽字。

  方绮在五十二歲這年,離婚成為獨立女性。

  她以身作則告訴明黛,“婚姻要是不幸,那就及時抽身而出。離婚不可怕,在雞飛狗跳的婚姻裏茍延殘喘才是真正的不幸。”

  明黛為方绮感到高興。

  為此,她專門舉辦了宴會,慶祝自己的母親離婚。

  在圈子裏引起了好一陣的轟動。

  在圈子裏老一輩的觀念裏,離婚可不是什麽值得慶祝的事情。

  商嶼是老錢家族,明黛擔心商嶼會排斥。

  或者說她一頓表示不同意。

  不曾想,當晚商嶼盛裝打扮出席方绮的離婚宴會。

  他陪着大家玩得不亦樂乎。

  商嶼當着衆人的面說了一句話,“結婚是為了幸福,離婚也是。”

  有商嶼發話了。

  其他人紛紛附和,“對啊,不對的人趁早離開也是好事。”

  “本來方绮就是下嫁明青山,是明青山不懂得珍惜。為了弟弟一家子傷害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這是多麽愚蠢的行為。”

  “對啊,這是多麽值得慶祝的事。”

  .....

  明黛滿眼欣喜地望着商嶼。

  似乎無論在她的身上發生多麽離經叛道的事情。

  商嶼都會無條件地支持她,站在她這邊。

  在離婚慶祝會上,明黛心情好極了,不免多喝了幾杯葡萄酒。

  喝得臉頰酡紅,醉眼惺忪。

  美人醉酒是最迷人的。

  商嶼扭過頭看向靠在他的肩膀昏昏欲睡的明黛。

  他體貼地問明黛,“頭暈不暈?”

  明黛就跟渾身被抽出骨頭,軟綿綿地趴在商嶼的身上。

  她問商嶼,“你怎麽多出一個腦袋?”

  商嶼感嘆,“你真的是醉了。”

  明黛說話都打着哆嗦,“你就算多出一個腦袋,我都覺得你好帥,好好看。”

  她伸手過去想捧住商嶼的臉。

  手做了個空。

  她又轉而去捧住另一個頭。

  這次終于抓住商嶼的腦袋。

  商嶼滿眼無奈地看着明黛,“小傻瓜。”

  明黛醉醺醺地糾正道,“我才不是小傻瓜,我是小色女。”

  說着,她湊近商嶼親着他天然嫣紅的唇。

  在宴會上,她早就想親商嶼。

  礙于周圍有太多人,她不好親他。

  現在其他人都不在,眼下她就可以肆意親他。

  商嶼由着明黛親他。

  那都算不上親,用個啃字更加準确。

  商嶼輕嘆,轉而伸手托住明黛的後腦勺,加深了吻。

  擋闆窗簾緩緩地合上。

  明黛主動地坐上商嶼的大腿,親密地緊貼着他。

  喜歡他嘴唇。

  喜歡他的吻。

  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親着親着,她的手就不安分地往商嶼的腹肌摸過去。

  商嶼沒有阻攔明黛。

  明黛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去解商嶼西裝的袖扣。

  解開一顆又一顆。

  她的手指往上摸向手感極好的兇肌。

  忽然間,她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們的守孝期過去沒?”

  “你還記得這件事?”

  商嶼調侃明黛。

  明黛紅着臉埋入商嶼的兇膛,“嗯。”

  商嶼摟住明黛按在後車座,抓住她的手扣在頭頂,“滿期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了?”

  “可以。”

  “那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不用對我客氣的。”

  明黛仰頭親着商嶼的唇。

  一下又一下......

  禁欲了三個月,兩人都鬧得有些瘋。

  從車內輾轉到了卧室,再到浴室......

  從天黑鬧騰到天黑,餓了就吃,睡了就睡。

  睡醒做了。

  這樣放縱的日子,商嶼從來沒有體會過。

  他總算是明白古代為何會有昏君。

  為了美人都荒廢朝事。

  因為太喜歡,太熱愛。

  就想着全世界隻有他和她,再容不得其他人。

  幸運的是公司的事情都已經妥善處理好,不用什麽事都需要他盡心盡責。

  他邀請來的戰友們都在公司擔任重要職位。

  戰友都是商嶼值得信賴的人。

  還有傅易北幫忙看顧。

  明黛懶洋洋地從床上醒來問商嶼,“幾點了?”

  商嶼把床頭燈扣下來,哄騙着明黛,“時間還很早,你再多睡一會兒。”

  明黛實在累得很。

  她攥緊商嶼的懷裏,迷迷糊糊地說,“好。”

  商嶼抓住明黛的手放在手中仔細地把玩,“當初我們匆匆忙忙結婚,并沒有舉辦婚禮,改天有空我們重新舉辦婚禮好不好”

  明黛是個懶人。

  她慵懶地磨蹭着商嶼的兇膛,打着哈欠說,“舉辦婚禮太過麻煩了。”

  “你要是覺得麻煩,那就什麽事都不用做,我來一手操辦。等婚禮當天,你負責出席當個漂亮的新娘子就好了。”

  “我和商瑾之舉辦過婚禮,我怕到時候又有人說閑話。”

  “有我在,他們不敢當面說閑話。要是在背後,我們就當沒聽見。”

  “你真的要舉辦婚禮?”

  明黛不解商嶼的堅持。

  商嶼一字一句道,“因為我想堂堂正正娶你進門,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妻子。”

  商嶼說話算數,承諾婚禮不用她操心。

  事實确實如此。

  倒是辛苦了商寶兒和顧誕。

  這兩人最是了解商嶼的喜好,商嶼将任務交付到兩人身上。

  商寶兒有了這個借口,倒是可以早起晚歸,盡量減少接觸易南斯。

  最近半個月,易媽媽都是住在家裏。

  沒少給商寶兒進補各種湯藥。

  連易南斯都無法避免,都要喝藥。

  夫妻倆真是苦不堪言啊。

  易南斯喝了太多補藥,晚上最是難受。

  尤其看着商寶兒穿着睡衣從浴室出來。

  叫那個熱皿沸騰。

  偏偏商寶兒掄起拳頭威脅,“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揍死你。”

  前段時間,商寶兒随着明黛學了些拳腳功夫。

  易南斯終究是個男人,在力量方面遠遠超過商寶兒。

  要是他真心想要撲倒商寶兒,費點勁卻是可以的。

  就是不想再勉強商寶兒,免得她又恨上他。

  可商寶兒明顯是以為自己很有能耐,從而都放松了警惕之心。

  她坐在床頭掀起裙擺擦潤膚乳。

  在燈光下,商寶兒白得發光。

  她從小到大錦衣玉食長大,皮膚嫩得都能掐出水來。

  又注重保養。

  雙腿筆直,指甲塗着豔麗的指甲油,上面貼着亮晶晶的碎鑽。

  看得易南斯的喉結上下滾動。

  媽的。

  真當他不是男人啊。

  易南斯忍無可忍往商寶兒撲過去,“商寶兒,你在誘惑我。”

  商寶兒翻身躲開。

  易南斯麻利地追上去,擒住商寶兒的腳腕,硬是把她拉到身下。

  商寶兒擡腳重重地踹向易南斯。

  不曾想裙擺往下滑落,腿部的春光露得更多。

  她慌忙地擡手要拉下裙擺。

  易南斯整個人身體都壓下來,“商寶兒,你真當我拿你沒辦法,當着我的面又是撩裙擺,又是擦身體乳。你信不信,我真辦了你。”

  商寶兒整張臉都漲得通紅,“松手。”

  “你要想我松手,那你就求我。”

  易南斯的視線停留在商寶兒的肩膀處。

  在兩人争鬥之間,商寶兒的吊帶裙都滑落下來,連兇前的春光都要乍洩。

  易南斯的呼吸不受控的加重。

  加急。

  偏偏,商寶兒是個犟種,不肯服軟,“老娘就算死了都不會向你求饒,易南斯,你再不松手,我就對你不客氣。”

  媽的。

  易南斯大口呼吸努力抑制住內心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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