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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199章:他就多餘心疼她

  第199章:他就多餘心疼她

  酒吧。

  落溪和蘇葉已經成功把自己以及對方都喝醉了,讓保镖們欣慰的是兩個醉鬼酒品都很好,喝多了不作不鬧,就是抱頭痛哭。

  不過哭多了保镖也頭疼,倒不敢嫌煩,主要怕兩人哭暈過去,自己沒法跟老闆交待。

  好在老闆趕在太太哭暈之前到了,一并來的還有顧澤也,兩人前後腳到的。

  “楚總,顧總。”保镖們如釋重負的給兩人讓開路。

  兩個男人一眼就看見了抱在一起痛哭的兩個女人,那模樣活像即将被拆散的苦命鴛鴦,看的楚京西和顧澤也集體無語。

  “落溪。”楚京西先一步過去拉自家媳婦。

  “你誰啊。”落溪醉眼朦胧的揮開他,還不忘警告:“別碰我啊,我老公可是楚京西,你再碰我,我讓他剁了你的狗爪子。”

  楚京西:……

  他是混黑的嗎,還剁了別人的狗爪子。

  顧澤也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繼而走上前,俯身拍了拍蘇葉:“別哭了,起來。”

  “你又是誰啊。”蘇葉同樣睜着迷離的雙眼揮開他,她的力氣比落溪還大,啪的一巴掌就把顧澤也的手背打紅了:“莫挨老子。”

  顧澤也疼的甩手。

  楚京西心理平衡了。

  “這兩個狗男人一看就不像個好人,蘇蘇,我們報警吧。”落溪越看越覺得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很有衣冠禽獸的模樣,轉頭就跟蘇葉嘀咕了句。

  蘇葉無比贊同:“我手機呢。”

  落溪随手摸了一個給她:“這裏呢。”

  蘇葉接了過去,一邊努力解鎖,一邊問:“報警電話是110還是119來着?”

  落溪:“120。”

  楚京西:……

  顧澤也:……

  “哦,120,可是我怎麽解不開手機了。”蘇葉努力了半天沒反應,不高興的嘟嘴:“誰把我手機密碼改了。”

  顧澤也實在看不下去了:“有沒有可能是你手機拿反了。”

  “怎麽可能,我又沒喝……”蘇葉說着把手機掉了個頭,然後再次輸入密碼,結果成功解鎖,然後一個‘醉’字就卡在了喉嚨裏。

  “哈哈,蘇蘇,你喝醉了。”落溪奪過手機:“我沒喝醉,我來打,1、2……”

  最後一個0還沒按下去,手機已經被一隻大手奪走,落溪一下子站起來撲向楚京西:“禽獸還我手機,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

  楚京西單手扣住某個小酒鬼的腰,另一隻手把手機扔給顧澤也,繼而彎腰,手臂從落溪腿彎穿過,打橫将人騰空抱起,二話不說就走。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楚京西:“再叫就親你。”

  五個字成功讓落溪閉嘴。

  蘇葉自己都暈乎乎的呢,看見落溪被人抱走,忙不疊的去追,結果顯然被顧澤也攔住,他沒楚京西那麽憐香惜玉,直接把人扛到自己肩上,跟扛麻袋似的把人扛了出去。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蘇葉頭朝下腳朝上,及腰的長發跟貞子似的倒過來披散着,別人隻能聽見她的聲音,連她的臉都看不清,保镖深刻懷疑顧澤也是故意這樣扛她的。

  顧澤也把人扔上車,不等蘇葉爬起來,人已經跟着坐進去,嘭的一聲把門關死:“開車。”

  司機一踩油門,車子跟離弦的箭一樣飛出去,吓的蘇葉趕緊把悄悄摸到門把手的手縮了回來,這麽快的車速,就是開了門她也不敢跳啊。

  顧澤也嗬了聲:“看來還沒醉死。”

  “呸呸呸。”蘇葉晦氣的朝他呸了三口:“你到底誰啊,想幹什麽。”

  “你覺得呢?”顧澤也反問。

  “我覺得你想找死。”蘇葉指指自己的鼻子:“知道我是誰嗎?”

  顧澤也:“不知道。”

  “連我你都不知道,那你完了。”蘇葉氣沉丹田,聲音大的快穿透顧澤也的耳膜:“我是顧澤也的媽,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讓我便宜兒子弄死你。”

  顧澤也俊臉一黑:“你再說一遍!”

  “你不信?”蘇葉上上下下在自己身上亂摸,連兇和屁股都沒有放過。

  顧澤也沒眼看:“找什麽?”

  蘇葉:“你見我手機了嗎?”

  顧澤也把手機扔給她。

  蘇葉眼睛微亮,拿起手機解鎖,這次沒有拿反,一次就解鎖成功了,還順利翻到了顧澤也的號碼:“你等着,我這就給顧澤也打電話。”

  幾秒後,顧澤也手機響了,他在她詫異的目光下,接通,平着音問她:“什麽事?”

  蘇葉:……

  她用自己喝的醉醺醺的腦子想了幾秒,然後拔高了聲音喊:“不好了,顧澤也你手機被人偷了!”

  顧澤也:……

  他确定肯定及一定,這女人喝傻了。

  楚京西也有同感,他甚至比顧澤也還想打人,原因無他,落溪正在胡說八道污蔑他男人的自尊。

  “楚京西,我告訴你,你這輩子最該感激的不是給了你生命的父母,而是我這個讓你重振男人雄風的老婆,要沒有我,你現在還不行呢。”

  沒錯,落溪已經認出他就是她老公了,但是她開始說胡話了。

  楚京西來時滿心滿肺的心疼和愧疚,這會都被她氣的煙消雲散。

  他就多餘心疼她。

  “你別不信。”落溪擺出證據:“你自己想想,以前是不是從來沒對女人硬過?”

  楚京西忍無可忍:“我那是對其他女人沒興趣。”

  “切。”落溪搖頭晃腦:“禁欲系男人就是你對自己曾經最大的誤解。說白了你就是不行,你有病,是我給你治好了。”

  陳述:……

  司機:……

  太太,別說了,求您給我們留條活路吧。

  這也是我們能聽的嗎。

  陳述吓的臉都白了,想升擋闆,又怕此地無銀三百兩,不升吧,太太再說下去,他倆就不一定能看見明天的太陽了。

  楚京西此時此刻的心理跟陳述一毛一樣,升擋闆吧,好像是默認了落溪的說法,不升吧,又怕落溪再說什麽更污蔑他的胡說。

  “可是你沒有良心,我盡心盡力的給你治病,你卻誤會我,厭惡我,冷暴力我,還縱容別人欺負我,你就是24K純金狗男人,一點不摻假的,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說着說着她就哭了,一邊哭還一邊舉起了手:“我手被玻璃紮的跟刺蝟似的,給你打了七個電話你都不接,你不管我死活,卻跑去跟孟如雪喝交杯酒,渣男,你配不上我,離婚吧。”

  楚京西本來氣的夠嗆,可她舉着手,委屈流淚的模樣,又讓他的心髒狠狠抽了幾下。

  他握住她的手,拉到唇邊親了又親,聲音柔的像化開的雪水:“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就算你哪天煩我厭我,我也不會不管你。”

  “空口無憑。”落溪勾出小拇指:“拉鈎。”

  楚京西沒嫌她幼稚,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了她的。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落溪晃着小拇指神神叨叨的念叨,末了還加了句:“誰變誰不舉一萬年。”

  楚京西嘴角狠狠一抽。

  陳述:……

  司機:……

  太太,您今晚跟這倆字是過不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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