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視頻綁定病毒的,是二哥?”
雲默的話,讓念念瞬間瞪大了眼睛。
雲默沉默了片刻,然後淡淡地擰起了眉頭,“現在還不能确定是不是雲嶼。”
“也有可能是拿到了雲嶼身上随身U盤的人。”
小家夥的話,讓黎月的心髒微微地一滞。
“也就是說......”
“在網上放視頻的人,肯定是和雲嶼有關系的,對嗎?”
雲默點了點頭:
“有可能是無意中撿到了雲嶼的U盤的,也有可能是當初和雲嶼還有南浔叔叔發生沖突的。”
說完,小家夥抿了抿唇:
“還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做出這些視頻的人,是雲嶼本人。”
黎月整個人怔住了。
“不可能的啦!”
念念扁了扁唇,“雖然我也相信二哥一定還活着,但是二哥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這些視頻都是在辱罵媽咪,傷害媽咪的。”
“二哥不會做的!”
雲默也點了點頭,“嗯,你說的對。”
說完,小家夥擡起頭鄭重地看了黎月一眼:
“媽咪,你放心,我會随時在網上觀察,等這些人再行動的時候,我一定會找到他們的位置的。”
“不管他們是誰,我們都要把雲嶼的東西拿回來。”
黎月抿了抿唇,點頭,“好。”
她和孩子們不一樣,她不相信雲嶼還活着。
但......
雲默說的對。
雲嶼的遺物,還是要拿回來的。
這恐怕是她能為雲嶼做的,最後的事情了。
......
榕城某五星級酒店裡。
面容冷峻的小少年将筆記本電腦合上,淡漠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将那些帶着病毒的視頻全都删除了。”
女人勾唇笑了笑,擡手輕輕地揉了揉小少年的腦袋,“真乖。”
小家夥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因為女人這個親密的舉動而改變,他擰起眉頭來:
“南叔叔呢?”
......
第二天傍晚。
國際珠寶設計大賽如約在榕城最大的展覽中心舉行。
展覽中心剛開門,黎月就和左安安一起喬裝打扮,跟着圍觀人群走了進去。
左安安一邊和她進門,一邊忍不住地撇嘴:
“如果我是你的話,肯定不會來這裡。”
“看着那個女人拿着你的作品獲獎,真的不會心肌梗塞嗎?”
黎月勾唇笑了笑,一邊跟着人群往裡走,一邊壓低了聲音輕笑:
“如果這就心肌梗塞的話,那我從回榕城到現在,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女人的話,讓左安安又忍不住地歎息了一聲,“你真的太能忍耐了。”
“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死過很多次了。”
黎月輕笑一聲,沒說話。
因為她們來的比較早,所以坐的位置比較靠前,也比較顯眼。
還好黎月戴了口罩,所以周圍的人基本都沒有認出來,她就是前幾天在網上被人瘋狂讨伐換下來的黎月。
但,白芙柔帶着團隊一上台,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黎月。
女人眯起眸子,冷冷地掃了一眼黎月的方向。
不得不說,黎月這女人的心理還真是強大。
如果她是黎月的話,這種自取其辱自找不爽的場面,她才不會參加!
很快,比賽開始了。
周總帶着薛辭等一衆國際上知名的設計師入場。
比賽出場順序采取抽簽制。
很不巧,白芙柔抽簽抽到了最後一個上場。
左安安歎了口氣,“所以我們是要熬到整場比賽結束才能離開嗎?”
黎月點了點頭,“就算他們不是最後一個,我們也要熬到整場比賽結束。”
她答應了薛辭,來看他當評委,然後等着他,一起吃個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