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個,我一個。”
“二哥一個,我一個。”
“媽咪一個,我一個。”
“最後我再拿一個......”
一旁的雲嶼坐在小輪椅裡,寵溺地看着自家妹妹的模樣,忍不住地勾唇笑了起來。
不愧是他們三個裡面和爹地長得最像的。
這機靈的程度,也跟爹地有一拼。
就在三個小家夥其樂融融的時候,黎月回了别墅。
疲憊憔悴的女人一進門,便收斂起臉上的疲累,眉眼含笑地看着客廳的三個小家夥:
“怎麼還不睡覺?”
念念扁了扁唇,端着小果盤過去,“在等媽咪你回來啊。”
“念念昨天擔心死了,可是爹地不讓念念跟着程阿姨去警局探望媽咪。”
“所以念念一定要等着媽咪回來了,才有心情睡覺!”
黎月接過念念遞過來的果盤,剛想誇獎她兩句,一旁的雲嶼就搖着小輪椅過來,将黎月手裡的果盤拿下來,“快去休息吧,睡覺前别吃東西,否則過今天你又要嚷嚷着長胖了。”
聽着雲嶼還是和以前一樣貼心,黎月歎了口氣,伸出手揉了揉小家夥的臉蛋,“知道了,謝謝!”
念念撇嘴,“明明都失憶了,還和以前一樣唠叨。”
雲嶼擰起眉,“我以前很唠叨?”
“是啊。”
小丫頭雙手叉腰,“媽咪說,等最近的事情忙完了,一定讓爹地給你找回記憶,讓你知道你以前到底有多唠叨!”
雲嶼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唠叨......又不是壞事。”
“是啊,媽咪喜歡你的唠叨。”
黎月捏了捏小家夥的鼻子。
本來她想留在客廳和三個小家夥多停留一會兒的,但是她實在是太累了。
倦意襲來,她隻能簡單地囑咐他們早點睡,轉身就上了樓。
聽到樓上卧室房門關上的聲音,念念默默地調小了客廳裡電視的音量。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家夥本來都已經很困了,卻莫名地聞到了一股異樣的味道來。
她以為是自己鼻子失靈了,便擡頭繼續看新聞。
“本台報道,在郊外的某個小樹林裡,發現了一具女屍,女人穿着被髒水浸濕的衣服,被人用花圃專用的剪刀刺穿心髒而死。”
“她身上的所以證件和現金都被洗劫一空,還好附近的居民認出了她。”
“死者叫做陳麗,女,27歲,是個在郊外種花的花農,今日開着一輛車牌照号為榕AXXX6的廂式貨車到榕城厲家老宅送花,路上遭遇不測,貨車也不知去向。”
“具體的情況,警方正在調查中......”
念念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看着車窗外的雲嶼:
“二哥,你看,新聞上這個被殺害的姐姐,是去給奶奶送花的哎。”
雲嶼淡淡地嗯了一聲之後,目光鎖定在了後面花園裡那輛根本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廂式貨車:
“念念,你說,剛剛那個被殺的女司機,她的車牌号是多少?”
念念擡起頭看了一眼電視屏幕:
“是榕AXXX6啊,怎麼了?”
雲嶼的沒有擰起來,“大哥,念念,你們看。”
“樓下的這輛,好像就是那輛被害的花農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