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晚绛身上一空,淩央竟是開始解她的衣服了。他熟練地為她寬衣解帶,整個人壓了上來,對照他脖子上傷痕的大概位置,朝着她白玉似的秀頸狠狠咬了一口:
“兩情相悅算什麼?不情不願半推半就才刺激,舅母,你說是麼?”
他瘋了!
這可是在棺材裡。
霍晚绛推他不動,直接對着他的臉重重落下一耳光:“淩央,你清醒一點!”
“你現在是天子了,可你濫用感情,你犯了為帝者大忌。”
淩央被她打懵了。
霍晚绛松了一口氣,看來,極度喪失理智的人不打不行。
怎料淩央忽然抓住她打人的那隻手,細細端詳,片刻後,他忽然舔向她的掌心,聲音悶在她掌中:“嗯,那你陪着朕一起犯忌。舅母,朕會讓全天下都知道朕和你在皇陵亂倫。”
......
從杜陵回到宮中時,月上柳梢頭。
淩央抱着體力不支暈過去的霍晚绛進了露園。
他先親手替霍晚绛清理幹淨,才不緊不慢地自己去生火燒水沐浴。
霍晚绛被他沐浴時的水流聲驚醒。
她揉了揉眼皮,見淩央沐浴後竟是換了件樸素的麻布中衣,是他從前在嶺南時才會穿的料子。
淩央抱着一隻盒子坐到床沿,他擡手撫摸霍晚绛發燙的小臉:“阿绛,你怎麼這麼燙?可是哪裡不舒服?”
霍晚绛嫌惡地别開臉,沒有理他。
她為什麼不舒服,他不是心知肚明?
淩央料定她的反應,仍笑嘻嘻把盒子遞到她眼前:“打開看看,我送你的禮物。今天老神醫把我這個月講學的月錢給我了,剛好可以給你帶個小東西回來,你可喜歡?”
老神醫?聽衛骁說,老神醫已經在曦和六年就仙逝了。
霍晚绛瞪大眼掃視淩央,目光中滿是鄙夷。
他徹底失心瘋了,現在居然拉着她一起在這個虛假的露園裡演一場虛假的戲。
無論此處布置得如何像故地,她和淩央也回不去從前了。
霍晚绛用力翻了個身:“沒興趣。”
淩央笑吟吟貼上她的脊背:“你就看看嘛。”
人至賤則無敵。
霍晚绛實在沒興趣陪他玩下去,她接過盒子,看也沒看一眼,“啪”的一聲,盒子被她扔得遠遠的,掉到了地上。
淩央臉色一黑:“阿绛,你怎麼可以踐踏我的真心?”
霍晚绛索性鑽進被子裡。
她聽到了腳步,許是淩央生氣離開了,這倒好,今夜她能落得個清淨。
剛這般想,她的被子就被淩央從腳部一掀,霍晚绛吓得又爬了起來,誰知腳踝處就已經被扣上一個冰冷的器物。
淩央看着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
他一手并住她雙腳腳踝,将她的雙腿高高擡起,一手把霍晚绛頭頂上的被子掀開,讓她能看清她腳踝上纏着裝了鈴铛的鍊條。
聽着清脆的鈴铛聲,淩央又恢複了和顔悅色:“今夜我和你睡,别想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