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雲霞拿着她打擂台呢,黎奈那邊現在很得意是吧,她以為隻要圈住邵庭就勝利了。
盛雲霞冷笑了一聲想,她這邊會讓她明白,她黎奈現在站的是什麼位置,擁有的是什麼身份。
隻有她盛雲霞承認的媳婦,才是她霍家的媳婦。
無論她在醫院那邊怎樣跟她隔空玩妖法,那都是徒勞的。
盛雲霞面對那些記者的閃光燈時,她的視線朝着閃光燈看了過去,臉上還帶着标準貴婦人的微笑。
……
晚上绮绮在到霍家後,绮绮依舊處于坐立不安的狀态,那一整她也沒怎麼睡。
到第二天早上绮绮去看報紙,報紙上果然出現了她的照片。
照片上是兩個巨大标題“霍氏夫人出現賽馬場,身邊驚現霍家新兒媳!”
“戀愛長跑多年的前太子妃黎奈病重,疑似與豪門掌門人霍邵庭情斷!”
一長串巨大的紅色标題印在報紙上,绮绮看到這一幕,目光微睜,瞳孔顫動。
盛雲霞也在樓下好好欣賞着這則報紙,她在看到這則報紙上的内容後,臉上帶着笑容想,真是不錯呢,照片拍的不錯,标題跟内容都寫的也很是不錯。
照片裡的绮绮坐在盛雲霞身邊一臉溫順模樣,而盛雲霞目光面對鏡頭,擡起的臉帶着幾分豪門夫人的矜持跟倨傲,臉上帶着幾分笑意,算得上的滿面春風。
盛雲霞拿着報紙翻來覆去的看着。
黎夫人在家裡拿着報紙查看時,她的面色突變,拿着報紙的手顫抖不已。
好半晌,她拿着報紙,将報紙猛然摔在了地下:“盛雲霞這賤人!”
黎緻禮正在給黎奈準備今天要喝的湯呢,他在聽到妻子的動靜後,當即回頭看去,當他看到那張被妻子摔在地下的報紙時,他立馬走了過去詢問:“這是怎麼了?”
黎夫人崩潰大叫:“盛雲霞這個毒婦,她真是個毒婦——”
黎緻禮的視線再次朝着地下看去,在他看到地下報紙上的内容那一刻,黎緻禮整個人也傻了幾秒。
“我沒想到她竟然利用我們救奈奈這件事情!捧着绮绮上位!”黎夫人顫抖着聲音。
接着她又說:“她現在明顯是在扶持着绮绮,來跟我們對打!”
黎緻禮也沒想到這一切會變成這樣,所有的一切完全不按他們的想象來了,仿佛所有的一切全都出現了巨大偏差。
黎緻禮将報紙從地下給撿了起來,他視線朝着妻子看過,連忙安撫:“你先别着急,绮绮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就算盛雲霞有這方面計劃,绮绮也絕對不會按照她的想法來。”
黎夫人大聲說:“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绮绮是霍夫人了!那黎奈是什麼?你告訴我黎奈成了什麼?!”
黎夫人要發瘋了。
黎緻禮不斷穩着她:“現在先以黎奈的身體為重,隻要等孩子生下來,有這個臍帶皿,绮绮跟邵庭就會結束,一切都會回歸原點,你先不要這麼大火氣。”
他數着時間:“現在已經四個月了,這個時間很快就要過了。”
黎夫人卻深怕盛雲霞在這裡面動亂子,現在這個局勢她們已經控制不住了,何況說以後呢?
……
早上黎奈醒來也拿着報紙翻看着,當她看到那則新聞後,她臉上帶着一抹郁色。
霍邵庭從外面進來,見她躺在床上一直盯着報紙發呆,他走了過去溫柔的問了句:“怎麼了?今天有什麼新聞讓你這麼留戀的。”
黎奈的心像是被人開了一道皿窟窿,那窟窿不斷在流皿透風。
霍邵庭察覺她的面色不對勁,便伸手從她手上拿過那張報紙,當他将那報紙給打開,他眉頭也瞬間皺起,且皺的很深。
黎奈說:“如果這是我的報應,我接受。隻要活着,這些我都不在乎的,邵庭。”
霍邵庭在看到那報紙的版面第一眼,便知道這是誰的傑作,他淡漠的移開視線,目光看向黎奈:“沒必要跟她去計較這些,現在這些并不是重點,重點都在于你的身體上。”
“我知道,我不會在意的,無論她怎麼對我。”
不過很快,黎奈的心跳便顯示異常,心跳監測儀在這時發出異樣的提醒,她有些困難的喘着氣,護士跟護工立馬過來了。
霍邵庭看到她這幅樣子,直接把手上的報紙甩給一旁的護工:“拿出去扔了。”
護工聽到他的話,當即将那報紙給抱走去外面進行處理。
霍邵庭緊蹙着眉頭,眉心一片冷然。
護士在黎奈病床前,不斷讓她平複着呼吸。
黎奈咳嗽不已,手捂着唇。
她怎麼可能會沒有反應呢,盛雲霞這麼多年,刀刀砍在她心上,不曾停歇,到她現在病重都不曾放過她。
黎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秘書剛進病房,便接收到了霍邵庭的勃然怒氣:“把市面上這些報紙全都給我處理掉。”
秘書聽到這話,趕忙止步,很快便回着:“好的,霍總……”
病房内依舊全是黎奈劇烈的咳嗽,她咳嗽聲中不斷夾雜着幾句:“都怪我,一切才會變成這樣。”
……
盛雲霞這一天在家裡悠閑喝茶,看書,插花。
下午霍邵庭回來了,绮绮正好下樓,她走到樓梯口,看到外面的人走了進來,她的腳步停住。
霍邵庭在走進來後,朝着大廳内桌邊的盛雲霞走過去,在到她面前後,他問:“一定要把事情做到這一步嗎?”
盛雲霞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事。
她将手上的剪刀放下看向他:“是你一定要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嗎?”
霍邵庭直接把手上的報紙摔在桌面上。
在那些報紙摔在桌面上後,盛雲霞低眸看了一眼,隻是一眼,她又擡起頭。
霍邵庭看着她:“如果你不想鬧的大家都難看,那就隻管鬧下去。”
盛雲霞站在他面前冷笑:“好啊,是你難看還是我難看,那我們拭目以待。”
周圍的傭人看着這一幕,全都緊張的要死,不敢過去,深怕母子兩人會吵起來,全都靜止着呼吸看着。
就連站在樓上的绮绮都能夠感覺到樓下的兩人一觸即發。
可是到後面,過了很久,霍邵庭從桌邊轉身朝着樓上走去,他那張臉冷似風霜,手用力扯着領帶,可見他的此時的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