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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被趕出家門後我轉頭嫁軍官

第一卷:默認 第688章 送回去

  媳婦才剛拉進懷裡,作亂的手還沒來得及解開媳婦的睡衣扣子,聽到動靜的灰寶就睜開了眼睛,直起身子緊緊盯着床鋪上的動靜,齊墨南聽見灰寶喉嚨裡發出的低嗚聲,一扭頭就對上一雙綠得發光的狼眼,正狼視眈眈地盯着他。

  剛解開的扣子又默默給扣了回去,心裡有一萬頭馬狂奔而過,無語又無奈。

  宋芸掐了齊墨南的腰一把,忍着笑說,“都跟你說了不要作亂,偏不聽。”

  “明天能把它送回去嗎?”齊墨南小聲問。

  宋芸裝沒聽見,閉上眼睛睡覺。

  齊墨南歎了一氣,幫媳婦把被子蓋好,乖乖睡覺。

  次日一早,兩人帶着灰寶鍛煉完回來,早飯剛吃到一半,院門就被敲響了。

  齊墨南去開門,見是遲政委和遲團長,還有站在遲團長身邊的遲玫,微微有些驚訝,“遲政委,遲團長?你們有事嗎?”

  遲政委笑呵呵的,“不請我們進去嗎?”

  齊墨南讓開身體,請他們進門。

  三人進門後,齊墨南将院門關上。

  這時遲政委問,“宋團長在家嗎?”

  齊墨南點頭,“在裡頭。”

  遲政委笑的更燦爛了,“我們是來找宋團長的。”

  不等齊墨南問什麼,三人已經往堂屋走了。

  正咬着油條的宋芸見遲家人進來,忙放下油條,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手,笑着說,“你們怎麼來了,快坐。”

  遲政委沒坐,讓兒子遲團長把提來的東西放到桌上,一大堆,全是特供的好東西。

  “昨天晚上都沒好好謝過你,今天我們隻好登門了,誰讓你跑那麼快。”遲政委笑的一臉褶子。

  遲團長也說,“我們聽小玫說了,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小玫肯定要出事,你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以後不管有什麼事,你隻管開口,隻要我遲敬生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宋芸忙說,“别别别,真用不着這樣,我隻是做了份内的事。”

  遲政委擺手,“我不管那些,反正對我們遲家來說,你就是我們遲家的恩人。”

  齊墨南在一邊聽了個大概,猜測昨晚上宋芸回來的路上遇到出事的遲玫,難怪昨晚回來時連外套都沒了,原來是給遲玫穿了。

  遲玫走到宋芸面前,明明年紀比宋芸還大些,可面對宋芸時,她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子小女孩的羞澀感,“宋團長,你的衣服我洗了,等晾幹了我再給你送過來行嗎?”

  宋芸點頭,“行啊,随便什麼時候都可以。”

  遲玫看着面前美的像畫一般的宋芸,鼓起勇氣問,“以後我可以來找你玩嗎?”

  宋芸笑着說,“當然可以,不過我工作比較忙,你有可能會經常見不到我。”

  遲玫忙說,“沒關系的,等你工作不忙的時候我再找你玩。”

  宋芸笑着應了。

  遲政委和遲團長一直有悄悄關注遲玫,他們發現,從來到齊墨南和宋芸家開始,遲玫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齊墨南一眼,亮亮的眼睛一直盯着宋芸,走時還依依不舍——

  他們一時間竟不知這樣的變化是好還是壞。

  今天齊墨南不打算出門,宋芸想到齊墨南昨天沒吃上荠菜餃子,就趁着荠菜還新鮮,又洗出來一大把,讓齊墨南剁肉,蘑菇也切上一些,其餘的都放到院子裡曬上。

  今天包餃子的可不止他們家,昨天去采了野菜的軍嫂們,今天大多都在包餃子,炸魚燒魚的也不少,整個大院香得不行。

  不管是第一陣營還是第二陣營的軍嫂們,心裡都有點後悔,要是昨天她們也一起去了京郊,今天就也有吃不完的鮮嫩野菜,還有大肥魚。

  想到昨天那些鄉下軍嫂們帶回來的野菜和肥魚,不要錢不要票,能吃好些天,吃不完的還能曬幹保存。

  越想越覺得吃了大虧,立即就有人琢磨開了,那些鄉下來的能借車去挖野菜,她們也能啊,等到了周末不上班那天,她們也約在一起借車去挖野菜,說不定也能抓着大肥魚。

  祁愛國今天也休假,在家陪媳婦。

  從父親的小洋樓搬出來後,他帶着媳婦和女兒住進了大院西邊的小平房裡,他是營級軍官,隻能申請到兩房的小平房,院子也有,特别小,且沒有後院,隻有前院,搭了做飯的小廚房後,本就小的院子隻剩下一半,就隻夠晾衣服的地了。

  錢玉香住慣了寬敞明亮還有保姆做飯洗衣的洋樓,突然住進對她來說跟貧民窟沒兩樣的小平房,落差之大,她根本接受不了,氣得好幾天晚上都沒睡着覺,看誰都不順眼,對祁愛國更是沒個好眼色。

  祁愛國為了哄小媳婦開心,不僅自己的所有工資都上交給她随便花,連前妻死時留給兒子祁為民的存折都拿出來給了錢玉香。

  錢玉香拿到三千塊的存折後,臉色才逐漸好起來,也願意給祁愛國一個笑臉了。

  祁愛國好不容易過了一陣子舒心一點的日子,可昨兒晚上起,錢玉香就一直陰沉着臉,也不跟他說話,在家裡摔摔打打的,問也不吭聲,連女兒都不理會。

  為了哄媳婦,他今天請了假在家,好說歹說才撬開了媳婦的嘴,得知媳婦是在宋芸那裡受了委屈。

  錢玉香看着祁愛國,眼神認真,“祁愛國,你不是說為了我什麼都可以做嗎?那你現在就去為我出氣。”

  祁愛國一臉為難,“玉香,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他一個營長,有什麼資格到一個團長面前說三道四,而且他很了解自家媳婦的性格,肯定是她先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

  “這就是為難你?你還是不是男人?自己媳婦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讓你幫我出口惡氣有錯嗎?”錢玉香吼。

  祁愛國握住錢玉香的手,溫聲細語的勸,“玉香,這事如果就這麼算了,也就隻能算是你們女人間的一些口角,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可如果讓我們男人出了面,這事性質就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我被人欺負了,我男人幫我出頭,有什麼問題嗎?”錢玉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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