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鯉城的一切暫且安穩,謝南栀和慕傾寒也在幾日的休息後褪去了疲憊。
看着這些在努力過而改變地現狀,不由得有些開心。
人人都是這樣,隻有努力了,才知道後果究竟如何。
天邊不時地飄來幾幾朵雲,緊接着,忽起風,風也小小的刮着,極為柔和。
小而不淩亂,倒是讓人多了幾分清爽地氣息,這便是春日獨特地特點。
謝南栀站在城守府中地樓閣中,嘴角微微勾起,那是一個由衷的微笑。
她隻感覺很安穩,很平靜。
她隻是淡淡的站在原地,看着遠處久久伫立着的慕傾寒。
緊接着,眼神中的情緒也越發明顯。
就在剛剛,她再次給自己診脈,得出結果,她再次懷孕了。
他終于再次又懷孕了。
但是她不知曉,這一次和孩子的緣分又能走多久?
萬一也和上一次一樣,隻是短短幾個月。
謝南栀不敢繼續想下去,上一個孩子,明明都已經五個月大了。
最終還是出了事,那是她這一輩子的痛。
心,好似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抓着,久久不放開。
“南栀。”慕傾寒慢慢朝着謝南栀的方向,走來,一步一步,步子極慢。
每一步,都好似踏在了謝南栀身上,她好想把這個消息告訴慕傾寒。
謝南栀站在原地,甜甜一笑,張開手臂。
“傾寒。”二人隻是一個簡單的擁抱,便抱在了一起。
這樣美好的時光,他們極為期待,同時也希望,以後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一直一直這樣下去,守着這靜谧的美好,守着對方,永遠不分開。
奢望卻終究是奢望,又怎麼可能一直都不分開呢?
謝南栀對此也明白的清清楚楚,但她還是心存着幾絲期望,如若能夠真真切切的留下,這便是最好。
身後寫童琴眉頭輕輕一擰,眉宇間展露的是不解和冷意,這一次她也會好好的幫着謝南栀,不讓她受一分一毫的委屈。
慕傾寒沉聲,語氣極為珍重,道:“南栀,我們離開這裡去其他地方吧,這裡危險太多,對孩子不好。”
他這麼想,是想要帶着謝南栀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二人的地方,這樣才能更好的了解幾番知曉的事物。
“好。”謝南栀直接了然接受慕傾寒的安排,隻要是慕傾寒安排的,他便能直接一直接受。
慕傾寒抱着謝南栀,輕輕的拍着,一下又一下,動作極為輕緩。
身後的童琴特别尴尬,她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便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每次遇見慕傾寒和謝南栀親熱,童琴都感覺自己無地自容,她睜着眼,卻不知哪裡是她的歸處。
隻能悻悻然閉上了眼,不看這裡。
見四周沒了人,謝南栀和慕傾寒越發膩歪起來。
此時春天也到了末尾,蓮花池中的蓮花漸漸開放,每一朵都好似開在謝南栀心上。
“南栀,我們去大魏,讓蘇澤華尋一處府邸,專門給你養胎,如何?”
慕傾寒循序漸進,引導着謝南栀前去大魏。
他的一部分勢力也安插到了大魏,行事比較方便許多。
謝南栀一開始還贊同,但漸漸皺起了眉頭,她不解,為何慕傾寒多次引誘她前去那處。
在思索中,謝南栀漸漸皺起了眉頭,過了幾久,她道:“傾寒,我覺得這裡,也是極好,不如就在這裡養胎,如何?”
謝南栀邊說邊細細觀察着慕傾寒臉上的神情,她總感覺慕傾寒對她隐瞞了什麼事情。
但究竟是什麼,她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慕傾寒和謝南栀交談一番,便立刻派人前去準備前往大魏的事。
由于謝南栀懷孕,就連馬車,也是慕傾寒親自設計。
那些拉馬車的馬,也是慕傾寒親自選出的汗皿寶馬,每一批都無比珍貴。
能有這樣待遇了,隻怕除了謝南栀以外便再無他人。
幾日的準備時間也悄然而過,當最後一個夜幕降臨,一切都不太平凡。
謝南栀一襲紫色長裙,襯得皮膚更加雪白光亮。
她眨巴着偌大的眼睛,眼神裡閃閃的是期待的光芒,今日便是前往的日子。
由于慕傾寒對她隐瞞了有關大魏的事,這些也恰恰再次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幾個人簡單的收拾好,準備好東西便準備前往。
看着眼前的馬車,謝南栀眼神一亮,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特的馬車,便也多了幾分好奇。
“進去吧!”慕傾寒一笑,催促到。
謝南栀回頭,對視一笑,便鑽了進去。
馬車搖搖晃晃啟程,一行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