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栀從府邸出來,直接朝着城内最繁華的地段走去。
“小姐,我們這樣出來會不會不太好啊?”
謝南栀身後的丫鬟有些擔憂地說道,花枝一顆心裡七上八下,一點都不感唐突。
“放心,在這京城内不會出什麼事地。”
相對于丫鬟的擔憂,謝南栀則是十分淡定,這裡不似另一邊,存在地隻有和平.
謝南栀帶着丫鬟走了一炷香地時間,就到了謝南栀要去地地方。
“小姐,您這是想買首飾了?”花枝作為丫鬟,詢問了幾句。
丫鬟看着謝南栀停在了金寶樓門外,以為謝南栀是想出來買首飾了。
謝南栀聽着丫鬟的話眼中閃過一抹喜意。
不過這抹喜意謝南栀不是對着金寶樓發出的,而是對着金寶樓旁邊窗門都緊閉的舊茶樓.
“就是它了。”
謝南栀在心中的小算盤已經啪啦啪啦作響了。
謝南栀跨步的朝着金寶樓走去,據謝南栀了解,這金寶樓和旁邊的舊茶樓可是同一個東家。
要想見着這位東家,就必須從金寶樓掌櫃的嘴裡扒出來。
謝南栀踏進金寶樓就被金寶樓中的首飾閃花了眼,還真是金光閃閃啊!
謝南栀四周環顧了一下,就發現了一個大腹便便穿着十分奢華的男人從二樓走了下來。
這應該就是金寶樓的掌櫃了。
“喲!這金寶樓什麼時候連一些阿貓阿狗也能進來了。”
謝南栀聽到一道諷刺的話語頓時眉頭一皺。
阿貓阿狗?這是在說她?
謝南栀的把目光放在了說話的女子身上。
隻見一個穿着一身青綠色長裙的女子緩緩從樓上走下來,女子面容清秀,梳着一頭飛燕發髻,嘴巴還擒着一抹嘲諷的笑意,手上頭上戴得首飾無一不彰顯着女子的身份和地位。
該女子的身後還跟着兩名丫鬟,其中一個丫鬟十分恭敬的伸出雙手扶着女子下樓。
真是好大的來頭啊!
“你看什麼看,信不信本小姐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可惜了,好好的一張臉非要張着這麼一張嘴。
“我在看這從樓上走下來的阿貓和阿狗啊!”
女子顯然沒有想到謝南栀居然敢這麼跟她說話。
“你……知道我是誰嗎?”
女子揚起了彎細的眉毛,臉上全然是嚣張跋扈神情。
“知道,不就是太尉府裡的阿貓阿狗嗎?”
謝南栀之前恰巧在這街上見過的這位太尉府上的二小姐郭楠的。
因為這郭楠之前在街上為難一名百姓,謝南栀對此對郭楠有點印象。
“你知道我?知道我還敢對我這麼說話,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郭楠沒想到這個女人認識她還敢對她這麼說話。
“呵呵~”
謝南栀輕笑了幾聲。
可就是這麼笑意刺痛了郭楠的眼。
這個低賤的女人笑起來居然敢這麼好看。
“你笑什麼?”
郭楠惡毒的盯着謝南栀。
“我笑,這大魏京城什麼時候輪到太尉府做主了,竟然能這麼輕易的決定人的生死。”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紛紛的對着郭楠指指點點。
“這太尉府莫不是想要造反了。”
“誰知道呢?”
吃瓜群衆可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郭楠聽着周圍人說的話心中頓時一驚,這話要是傳到當今聖上的耳邊,那還得了。
郭楠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麼惡毒。
郭楠也不笨知道現在在這裡隻會讓事情越發嚴重,隻好率先離開金寶樓。
很快,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謝南栀看着郭楠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而回到太尉府的郭楠已經對謝南栀恨得咬牙切齒了。
突然郭楠想到了什麼這眼裡閃出了狠意。
夜晚……
一抹身影飛快的閃進了一間昏暗的房間中。
“不知這位雇主要雇傭我們所做何事。”
郭楠之前還坐在閨房中着急的等待,心中還暗想着這人不會不來,可當人來的時候郭楠的心卻是心驚膽戰的。
“咕噜~”
郭楠咽了咽口水,話都沒說就把一副畫丢在了地上。
“殺了這個人不過要先奸後殺,雇傭費用五十兩黃金。”
一襲黑衣的男人撿起了地上的畫像,攤開一看,瞳孔頓時一縮。
随後黑衣男人不動聲色的合起了畫像揣到了懷中。
“這個買賣我們拒絕。”
什麼?
郭楠聽着男人的話臉上幻想的笑意頓時停止,她都已經幻想着那個賤女人的慘狀了,可是現在這人告訴她拒絕買賣。
還沒等郭楠再說什麼,黑衣男人便離開了太尉府。
可郭楠卻傻傻的不知曉,這一次她惹到了不能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