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士兵很是感激的看着謝南栀.
“不過,我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謝南栀看着小士兵說。
小士兵點了點頭,願意講給謝南栀聽。
“我家裡窮,所以從小日子就很清苦,所以家裡一直是對我們很嚴格的,雖然我爹娘說不想我們那麼辛苦,但是我們都是心甘情願地訓練。”說到家人,小士兵地臉上都是笑意。
顯然是把家人看得很重要,不過下一刻小士兵的臉上就露出了難過地神情。
謝南栀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但是沒有多久,戰争就爆發了,我家住在離戰場很近地地方,所以在開戰之前我們一家人都撤離了,可是因為我們在地遠,所以要撤離到安全的地方要走很遠的路。”
“其實不管走多遠的路,我覺得隻要我們一家人還在一起就好了,但是那些外番人根本就不是人,他們不管老人婦孺,隻要是他們看到的,老人小孩全部殺掉,婦人都淩辱緻死,我的家人也在逃亡途中走散了。”
“等我再找到他們的時候,已經隻剩下他們的屍體了,所以我發誓我一定要參軍,我一定要讓把那些外番人全部殺死。”小士兵全身散發着戾氣。
謝南栀看着這個年紀輕輕的孩子,根據他身上的戾氣,身上應該已經是沾了不少皿腥的。
“這和你家的祖傳武器有什麼關系呢?”謝南栀覺得小士兵說的和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當時我們會走散,就是因為我爹娘要我保護這柄長劍。”
“我家祖上有當官的,也是皇上面前的紅人,隻是功高蓋主,所以我的祖先被秘密處死,那時候還年幼的祖父帶着祖先留下的寶劍隐藏在市井之中,所以這劍對于我們來說很重要。”
“既然很重要,那為什麼會被那個人發現。”這種東西應該貼身收好的。
說到這個小士兵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那個人沒有經過我的允許,趁着我出去訓練,随随便便的翻我的東西。”這樣的事情不要說小士兵,換做是誰都不能忍受。
謝南栀挑眉,原來還是這樣的人啊。
“我也是最讨厭這樣的人了。”以前謝北夢和謝小晚就是這樣随便翻她的東西,但凡她們看得上的,絕對不會留給謝南栀。
所以謝南栀也是很讨厭這樣的人,隻是沒有想到軍營裡也有這樣的人。
“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知道我爹爹的軍隊紀律嚴明,那個人我來幫你教訓他。”謝南栀絕對不會手軟的。
小士兵看着謝南栀,總感覺這個皇子妃和傳聞中的不一樣,不僅僅是謝南栀和傳聞中的不一樣,連慕傾寒也和傳聞中的不一樣。
“接下來兩天我們可能要出去一趟,你在軍營避開一點曲樂新,等我們回來。”謝南栀交代小士兵。
他們不在的話,要是小士兵沖動行事,那就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他了。
因為除了慕傾寒和謝南栀,曲樂新的官職最大,一般人也不會想要得罪他。
小士兵點了點頭,目送謝南栀和慕傾寒去了另外一個帳篷。
之後的兩天小士兵的确沒有在軍營裡看到謝南栀和慕傾寒,但也是因為這樣,曲樂新以為慕傾寒和謝南栀已經走了,所以在軍營也就越發的放肆了。
軍師沒有想到慕傾寒和謝南栀會突然離開。
走得那麼急,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喲,軍師大人?怎麼在這呢?”
聽到聲音,軍師歎了口氣,曲樂新還是找來了。
“将軍有什麼事要吩咐嗎?”軍師沒有回頭看曲樂新,他不屑看。
曲樂新看着軍師的樣子就火氣大,總是一副高高在上樣子。
“本将軍現在不想要你做這個軍師了,你自己請辭離去。”曲樂新看着軍師說。
他就是要讓軍師知道,有些時候不是你有一腔熱皿就能走得遠的,必要的關系還是要有的。
“我并沒有犯什麼錯,将軍沒有理由讓我辭官。”軍師不願意辭官。
他經過了多少努力才走到現在的,經曆過多少才獲得了這些。
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本事,也沒有想過像謝嚴那樣,成為萬人敬仰的将軍,他隻是想要盡自己的能力,為百姓們做些什麼。
“理由?本将軍現在有這個權利讓你離開,不需要什麼理由。”這是他現在擁有的權利。
軍師轉身看着曲樂新,眼裡都是嫌棄,不僅僅是嫌棄,還有厭惡。
“将軍剛上任沒有多久,就要濫用職權嗎?”軍師最不喜歡這樣的做派。
曲樂新看着軍師,“要是你求我的話,或許我會考慮一下把你留下來。”曲樂新自負的說。
“做夢,我自會辭官。”說完軍師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