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别打了。”
這會謝南栀也不在刻意壓低聲音。
花枝聞言立即收起了自己的拳頭。
而那個被稱為二狗子的下人也被花枝打地鼻青臉腫。
“女地?”
李公子如果這還聽不出謝南栀的聲音那就是太傻了。
可惜謝南栀沒給他人其他再說話地機會,直接就和花枝離開了這裡。
李公子還想再攔住謝南栀兩人,可是卻被花枝揚起地拳頭頓住了腳步。
“郭公子,你認識該女子?”
李公子見謝南栀兩人離開隻能詢問郭豪.
李公子眼睛裡全是怒火,要是等他找到剛剛那兩個女人他非得把這兩人扒了皮。
郭豪似乎對于李公子地想法了然于心。
“隻是有過一面之緣。”
郭豪雙眼緊盯着謝南栀的背影,眼中閃過幾分怪異的眸光。
發生了這樣的事,郭豪幾人也沒有了心思吃馄饨,郭豪便扔給了馄饨店老闆一倆銀子後就坐上了馬車離開街上。
其他之人見狀也都紛紛上了各自的馬車離開.
唯獨李公子這心裡氣不過,決定回頭去找玉宜樓的姑娘撒撒氣。
“你個沒有的廢物。”
李公子瞧着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二狗子心中沒有任何一絲憐憫,反而還在二狗子的身上又多踢了幾腳。
夜色終歸于平靜.
第二日,太尉府上。
“我讓你去查探的消息有着落了嗎?”
“回公子,我已經查到了那位姑娘家住在什麼地方了。”
正躺在軟塌上和兩個穿着暴露女人嬉笑玩鬧的男人一聽,頓時停住了動作,雙眼放光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小厮。
“你說的是真的?”
“回公子,千真萬确,我是讓市集上的兩個乞丐幫子打探的,消息準确無誤,隻不過……”
小厮說到這裡臉上似乎染了幾分為難之色。
“砰!你還跟我賣關子了。”
軟塌上的男人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
小厮連忙認錯道。
“公子,不是這樣子,隻是那個姑娘住的地方就在我們家不遠處。”
這下男人終于明白小厮為什麼會為難了。
在他家不遠處,就表明了那個姑娘也是大有老頭的,因為他們所住的地方都是當朝大官将相王侯所居住,萬一這個姑娘是那位大人的女兒,自己要是貿然出手惹怒了等級官大的大人,那就難辦了。
軟塌上的男人頓時陷入了沉思。
男人想放棄,可是想到謝南栀的模樣男人的心裡又十分癢癢。
讓人打聽謝南栀的住處的就是郭豪,郭豪本想讓自己手下的小厮打聽好謝南栀的住處,自己就安排好人趁機把謝南栀拐回府上。
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
可如今郭豪猶豫了,要是謝南栀的身份不簡單,要是就這樣綁回來了,怕會給太尉府惹上禍端。
郭豪一時間陷入了兩難。
“公子,那個姑娘的住處似乎不是什麼大人居住的。”
這讓陷入兩難的郭豪瞬間來了精神。
“為何這麼說?”
“公子,那位姑娘居住地方,門口上沒有牌匾。”
郭豪心中大喜,沒有牌匾,那就證明不是官場中人的女兒,郭豪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每個在朝中的大臣所住的府邸當今聖上都會統一讓宮中的木匠統一打造牌匾無一例外。
而今年的科舉還沒有開始,那就更加說明朝中如今也沒有新上任的大人。
想到這裡郭豪忍不住的大笑道。
“哈哈!好,你待會可以去賬房先生領五兩銀子,這是本公子獎賞你的。”
小厮頓時喜上眉梢,五兩銀子可是他兩三個月的工錢了。
“奴才謝過公子。”
小厮憤力的在地上磕上了幾個響頭。
“行了,你且退下吧。”
小厮得到了郭豪的命令在看着軟塌上的兩個女子,小厮頓時明白了,出去之後小厮還十分有眼色的把門給帶上了。
小厮随後便聽到了房間裡傳出了耐人尋味的聲音,這下小厮也高高興興的離開院子去找賬房先生去領賞賜了。
之後。
郭豪得知了謝南栀的住處後接連的派人去蹲守謝南栀。
可是郭豪派去的人一連蹲守了三日也不見謝南栀的身影。
這樣郭豪從一開始的興奮期待慢慢的開始沒有了耐心。
“撲通!”
郭豪一腳踢在了跪在地上的兩人。
“你們怎麼辦事的,都這麼多天了怎麼還沒有蹲守到人,說,你們是不是從中偷懶了。”
“公子,冤枉啊,奴才兩人自從得到公子您的命令之後就一直派人沒日沒夜的蹲守您說的那位姑娘,可是這幾日确實沒有見到過你說的那位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