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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將軍活不過仨月,換親後我旺他百年

第178章 爹!你是我親爹嗎?

  李承稷看着姜令芷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

  他真的是,記住這個賤婦了。

  姜令芷往前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又朝着李承稷走了回去。

  李承稷看着她手中重又出現的匕首,蓦地神情緊張,這個潑婦又想幹什麼。

  姜令芷沖他笑了笑:“殿下,這場馬球賽總歸是我和我二哥赢了,這赢家的彩頭嘛,我還沒想好。但輸家的懲罰,殿下可别忘了。”

  李承稷就這樣迎着光看着她,隻覺得她整個人仿佛渡上一層柔和的金光,那帶笑的模樣好似叫人不敢直視的玉觀音。

  可偏偏說出的話,隻叫他恨不得将這個賤婦打入十八層地獄。

  因為姜令芷又補了一句:“你也不想連累貴妃娘娘被人稱作是狗吧?”

  “滾!”李承稷氣的雙目赤紅,兇腔不住的起伏,偏偏手邊沒有什麼東西可砸,他竟是雙手握拳怒砸地面,面目猙獰地呵斥道:“快滾!”

  若不是今日姜川忽然出現,他絕不會放過姜氏這個賤婦,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這就走,”姜令芷點點頭,又似是不放心地追問了一句,“殿下會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的,對吧?”

  “賤人!”李承稷怒不可遏:“我一定會殺了你!”

  姜令芷:“......”

  堂堂一個皇子怎麼就這麼輸不起?這要是在鄉下,像他這樣的一天得被打三頓。

  那邊姜川又催了一聲,姜令芷也不好再和李承稷拉扯什麼,藏起匕首就跑了過去。

  姜川背着手在前頭走着。

  兩個小厮擡着姜浔跟在後頭,姜令芷就放慢速度,跟在姜浔身邊。

  景曦和蕭玥也不便再繼續待下去,也随之一同離開。

  “阿芷,你跟他有什麼好說的呀?”

  姜浔人都躺在門闆上了,但是嘴閑不住啊:“以前倒是見過三皇子幾次,總是一副翩翩君子溫潤如玉的做派,也不知道他今日是吃錯藥了發瘋,還是他以前都是裝的......”

  結果話還沒說完,前頭姜川忽然腳步一頓,小厮沒留意跟着停了一下,姜浔就被震得忍不住唉喲一聲。

  姜浔抱怨了一聲:“疼死我了!”

  姜川又邁開步子,頭也不回道:“疼就把嘴閉上。”

  他現在就是疑惑,怎麼能養出這麼沒腦子的兒子?

  這麼多人跟着,什麼有的沒的都往外說?

  姜浔疼得龇牙咧嘴的,怨念道:“......你是我親爹嗎你!”

  姜川無語地冷笑一聲。

  姜令芷默默地想着,若不是你親爹,就不會提醒你小心禍從口出了。

  她現在說不出自己什麼心情。

  她瞧得出來,姜川今日忽然出現在這是非之地,定然是為着姜浔來的,可......他到底也護佑她帶她離開。

  她不知該是感激抑或是惶恐。

  她隻慶幸,姜川沒再跟她說一句話,否則她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态度,什麼語氣,什麼表情。

  出了馬球場,她便放慢了腳步,遠遠地落在姜浔後頭,和景曦和蕭玥一起回府。

  ......

  瑞王府那邊。

  瑞王妃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她的臉上還挂着紅紅的巴掌印,眼睛腫得都要睜不開了。

  今日本是李蕩的頭七。

  原本瑞王已經答應她,一起在府中守着,替蕩兒燒些紙,和那些得道高僧一起,給蕩兒念一念往生的經文。

  可偏偏舞陽公主府又來了傳話,說是舞陽在夏日宴上喝醉了酒,瑞王一聽這話便立刻要出門。

  瑞王妃哭求他别走,瑞王更是極不耐煩地打一她巴掌,随後揚長而去。

  她實在想不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怎麼她想好好送蕩兒走,回回都趕上舞陽有這樣那樣的事?

  親兒子怎麼就比不過侄女兒呢?

  瑞王妃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不行,她得親自去看看,舞陽這個小賤人,到底在是耍什麼把戲!

  ......

  舞陽守在周貴妃的床榻前,滿臉焦灼地輕聲喚着:“母妃!母妃!”

  此時周貴妃已經意識不清了,渾身發燙,臉漲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一樣。

  幾個婢女不停地用冰塊擦拭着周貴妃的四肢,想要替她降溫,卻始終見效甚微。

  瑞王匆匆忙忙趕過來,見到這一幕,整個人心都要碎了!

  他的媚兒!

  他如花似玉的媚兒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舞陽見他來,哭得更大聲了些:“瑞王叔,你可算是來了,我母妃她......她......”

  “乖寶,别怕,”瑞王一邊安撫她,一邊匆忙從袖口掏出玉瓶,拔下塞子,上前捏開周貴妃的嘴,将裡頭的藥丸給她灌了下去。

  随後他又摸着周貴妃的臉,焦灼地喚了幾聲:“媚兒!媚兒!”

  舞陽看着這一幕,忍不住蹙眉,瑞王叔未免也沒有邊界了!

  她臉色難看地喚了一聲:“瑞王叔!”

  瑞王如夢初醒,趕緊松開了周貴妃。

  他極快地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我和你母妃到底也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她是我表妹,瑞王叔是關心情切。”

  在瑞王看來,舞陽還小,有些事情,現在還不宜告訴她。

  舞陽将信将疑地嗯了一聲,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在等待解藥起效的時間裡,瑞王開始安撫舞陽:“乖寶快别哭了,你母妃服了解藥,很快會沒事的。跟瑞王叔說說,那宴席上發生什麼事了?”

  那把精巧的鴛鴦轉心壺,還有那無色無味的慢性毒酒,以及那合情合理的行酒令遊戲......他無論如何想不出來是哪一步哪出了問題。

  别說他了,舞陽一直就在周貴妃身邊坐着,她也覺得匪夷所思。

  她抽抽噎噎的,開始從頭說起:“瑞王叔,原本母妃是與我說,她聽聞姜氏欺負我,便十分不喜那姜氏,要想法子除了她。母妃在特制的酒壺裡裝了毒酒,原本計劃着是倒給姜氏......”

  舞陽說着說着就說不下去了,她看着周貴妃滿眼難過。

  她并不知道周貴妃和瑞王之間的關系,自然也就沒有機會知道,周貴妃主動提議要除了姜令芷,為的是哄着瑞王,把李承稷送進東宮。

  她隻以為,這麼多年,母妃終于看到了她這個女兒,終于開始心疼她了。

  這般想着,她忍不住撲在瑞王懷裡,痛哭出聲:“都是為了我,母妃她才變成這樣的,她走之前,還讓三皇兄替我殺了姜氏......”

  瑞王聽得稀裡糊塗的,怎麼把稷兒也牽扯進來了?

  他皺着眉頭正要細緻地再問一問席面上的事,卻忽聽外頭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府裡的小太監火急火燎地小跑過來通傳:“王爺,公主,瑞王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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