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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渣男嫌我窮,我轉身種田發財忙

第162章 字字泣血

  

  得到吩咐的是專替劉員外做見不得人事的一個管事。

  他做事利落,下手狠毒。

  本來他還想跟主子稟報一下再出手,誰知道半天都沒看到主子,想著早點解決事情,下午他就帶著人上了四方書院。

  門房是個老頭,看著來勢洶洶的幾個人心裡一咯噔,不知道哪個學子又在外面惹事了。

  「大爺,麻煩喊下李茂才李秀才,就說劉員外的人找他。」

  老頭知道李秀才,這書院裡的人大多家境不錯,但李秀才例外,他娘跟一個女子偶爾會來找他,穿著都寒酸的很,而李秀才自己吧穿著雖然算不上好,但也得體。

  看得出是家裡人緊衣縮食讓他在書院盡量體面。

  老頭自己家裡也一般,所以對李秀才這樣貧窮但又意志堅定的書生,非常佩服,日常裡也會盡量給一些力所能及的方便。

  「行,麻煩在這裡登記一下。」

  等幾個人登記好,老頭讓幾人等在門口,他急匆匆地跑到李茂才得住處,對方正好在裡面抄書。

  「李秀才,不好了,外面有幾個說是劉員外的人找你,我看對方氣勢洶洶,不好惹的樣子,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人了?」

  李茂才面色大變,不是說給他三天的時間嗎?這劉員外怎麼就找上門來了?要是被先生和同窗知道了,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書院待下去。

  他連忙起身:「那些人進來了嗎?」

  「沒有,我沒讓他們進來,而是讓他們在門外等著,但這也不是個事,等會鬧起來對你也不好,你這是得罪什麼人了?快想想辦法。」

  「這可如何是好。」李茂才急的團團轉,「走,我先跟你過去,看看能不能把那些人打發了,絕對不能讓先生知道。」

  李茂才跟在老頭後面,兩個人火急火燎的來到學院門口。

  一共有五個人,人高馬大的,看著就不好惹,站在那裡,特別的引人注意,已經有路過的書生在竊竊私語了。

  李茂才低著頭跑過去。

  「你們怎麼找到我的學院來了?劉員外不是說了給我三天時間嗎?你們趕緊走,三天之內我會想辦法把銀子湊齊的。」

  管事對李茂才趕蒼蠅似的態度極為不滿:「怎麼,念個破書就看不起人了?不還是個招搖撞騙的下三濫,告訴你,少對爺爺我指手畫腳,不然鬧到你的書院裡,看你還有什麼臉讀書。」

  李茂才是真急了,他引以為傲的就是讀書,他娘都比不上,決不能讓任何人毀了。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我們想怎樣?李秀才,別搞的我們跟逼良為娼似的,你要搞清楚,是你騙了我家老爺的銀子,沒把你送進大牢,隻是讓你換回來已經夠給你臉了,別給臉不要臉。」

  李茂才在衣袖下緊緊的掐著自己,「給我點時間,我會儘快把錢湊出來。」

  「幾天?」

  「兩天,兩天行吧,你們趕緊走。」

  李茂才看到遠處有認識他的人在指指點點了,一定是在議論他,而且那幾個同窗在往這邊走了。

  「你們快走,我要是壞了名聲,你們什麼也拿不到。」李茂才低聲威脅。

  管事的呸了一聲,「就兩天,到時候拿不到銀子,你那條腿就別要了,假清高,我們走。」

  人前腳走,同窗後腳就到了。

  「怎麼了,李兄,那些人不會是來找你麻煩的吧?」來人關切的問。

  「是啊,李兄,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離他們遠點,如果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說。」

  李茂才在心裡冷笑,你們能幫什麼,一群在蜜罐裡泡大的少爺,知道什麼民間疾苦,還幫忙,看笑話還差不多。

  「多謝各位的關心,沒什麼事,他們是來找我打聽一個同鄉的事情,問完就走了。」

  「那就好,李兄,你離那個同鄉遠一點,估計他是惹上什麼麻煩了,省的到時候連累到你。」

  「張兄說的是,我也是這麼想的。」李茂才裝出感激的樣子,但心裡已經記恨上這位張姓學子。

  回到宿舍,李茂才煩躁的想殺人。

  房子他還沒拿到手,住都沒住,就落了空。

  他隻能又託付之前那個人牙子幫忙儘快賣掉。

  還允諾了好處。

  可三天之內他又去哪裡找到買主。

  身上還剩下600兩銀票和一些碎銀子。

  下午他打算回去一趟,把之前買給娘的首飾拿回來。

  然後他還要去找趙不凡,如果弄不到銀子,他就弄死這個傻叉,要不是他,自己能在栽這麼大一個跟頭。

  許寶樂好幾天沒回村了,她也擔心肖子君在村裡查出些什麼,於是決定跟著牛車一起回去,胖子跟許年年留在鋪子裡。

  跑路費她也沒真要,隻要了些日常會用到的藥物,畢竟是神醫谷出品,肯定比尋常的藥鋪要好。

  夕陽西下,老牛拉著車,車上拉著東西,許寶樂懶散的靠在木桶上,說不出的悠閑和放鬆。

  肖子君坐的筆直,儒雅端方,「此刻我倒是有點羨慕許老闆了,自在瀟灑。」

  「瀟灑談不上,不過是討個生計罷了。」

  「不是生計,是許老闆給人的感覺。」

  「是嗎?這世道對女子多苛責,我呢,之前被人退了親,倒是想開了,人這一輩子快活是一天,不快活是一天,我為什麼不能快活的過。」

  「理是這個理,但能真正做到的又有幾個,就算是我,神醫谷的大弟子,也做不到不在乎旁人的目光。」肖子君看著沿途荒蕪的景色,想起了那個讓自己無能無力的師母。

  那是他跟師母第一次忍無可忍的爭吵。

  「他就是個人渣,師母,這神醫谷是您父親的心皿,這谷裡長老都是看著您長大的,不可能不站在您這邊,師母,隻要您狠下心,那個人渣他哪裡來的底氣在您面前耀武揚威?」

  「師母,您就能忍受他這麼糟踐您?」

  「師母,您也是千嬌百寵長大的,他仗著您的愛,把您踩到污泥裡,您就心甘情願?」

  「師母,您曾經也是那麼灑脫的一個人,您願意在這麼個角落就這麼破敗的過完一生?」

  咄咄逼人,字字泣皿。

  「別說了,君兒,我心已定,你走吧。」

  不管他怎麼上躥下跳,都改變不了當事人自己執意走向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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