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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不好意思,本宮才是皇帝白月光

第247章 陰差陽錯

  

  聽到徐玉寧的話,鄭氏心頭,似有一面鼓,咚咚咚敲個不停。

  「呼,」她大口喘著氣,伸手緊緊捂住兇口,半天才勉強消化徐玉寧嘴裡的這句話。

  常言道富在險中求,這救駕之功的的確確是潑天富貴,可要搏這個功勞,

  賭上的不僅是忠遠侯府的前程,可能還有忠遠侯府全府的身家性命!

  鄭氏坐在椅子上,雙手放於腹前,此刻手指已經絞得發白。

  她也是將門出身,不是無知婦人,在片刻的驚訝過去之後,她咬了咬牙,用力抓住徐玉寧的手:

  「玉寧,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主意?!」

  徐玉寧反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大嫂,隻要我們在暗不在明!

  不將此事擺到明面是來,若是成了,是大功一件,若是不成,也牽扯不到咱們忠遠侯府!」

  徐玉寧面色冷肅:「此事搏的是一個機會,若就此直接賭上忠遠侯府的前程,我,捨不得。」

  鄭氏微微鬆了一口氣。

  若蕭奪真的遇險……

  徐玉寧垂下眼眸,如果不能掙到這個前程,她不會讓忠遠侯府出手,更不會置忠遠侯府於險地。

  這,就是她的私心。

  她復又擡起頭看著鄭氏,眼神更堅定了幾分:「大嫂,我的意思是,我們伺機而動!」

  聽到這裡,鄭氏已經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深吸一口氣,也暗嘆幸好自己這個小姑子,不是衝動的人。

  她用力捏了捏徐玉寧的手:「你想怎麼做?大嫂聽你的!」

  徐玉寧正了正神色:「木蘭圍獵之時,文武百官,世家子弟,命婦千金都會隨駕……」

  魏氏年紀大,經不起顛簸,鄭氏是忠遠侯少夫人,隨駕的,必是鄭氏。

  徐玉寧看了一眼鄭氏:「大嫂,咱們忠遠侯府的護衛,都是大哥留下的親信。」

  雖然徐世安過世了,但是他親自訓練出來的護衛與親信,都留在了忠遠侯府,個個都是以一頂十的高手。

  鄭氏:「你的意思是……」

  「是,」徐玉寧朝她點點頭,「到時隨駕,你一定要帶上羿哥兒,再以羿哥兒年幼為由,挑八個護衛隨行!」

  羿哥兒今年剛滿九歲,又是忠遠侯府的獨苗兒,圍獵之時忠遠侯府挑幾個護衛隨行保護,又有誰會起疑心?

  徐玉寧入了宮,身邊除了宮女就是太監,身邊沒有武功高強之人,從忠遠侯府借力,這是最好的辦法。

  鄭氏沉思片刻,眸子忽地一亮:「這倒是可行之計。」

  為謹慎起見,她們不能明目張膽地行動,隻能掩人耳目——這八個護衛表面是保護羿哥兒,暗地裡要能被徐玉寧差遣。

  忠遠侯府的護衛,對徐世安忠心耿耿,是徐玉寧信得過的人。

  徐玉寧再三交代:「大嫂,到了木蘭獵場,你想辦法讓這八個護衛過來見我。」

  ——「爹,我聽說鄭氏和徐羿今日進宮了?!」

  徐府這邊,看見徐昌泰回來,徐易安眼中精光一閃,與張氏一起迎了上去。

  張氏冷著一張臉,心裡有些不忿,出言諷刺道:「喲,咱們青天大老爺,如今倒是曉得回來了!」

  因為徐玉寧有事交代,徐昌泰在忠遠侯府住了幾日。

  張氏心裡咽不下這口氣,畢竟徐玉寧爬得越高,忠遠侯府越是風光,襯得徐府越是落魄。

  聽見張氏的嘲諷,徐昌泰面色一沉。

  徐易安見狀,用力瞪了張氏一眼:「娘,你少說兩句!」

  張氏冷哼一聲,轉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接偏過臉去。

  「爹,娘是無心的,你喝杯茶消消氣。」

  徐易安端了一盞熱茶遞到徐昌泰手裡,才微微擰著眉向徐昌泰打聽,

  「近來朝中似乎有些不太平,爹,月昭儀娘娘在這個節骨眼讓鄭氏進宮,可有說什麼事沒有?」

  徐昌泰兼祧兩府,與魏氏生了徐世安,與張氏生了徐易安兩個兒子。

  徐世安在世時,戰功赫赫,直把徐易安壓得擡不起頭來,如今他好不容易死了,徐易安無時無刻不想闖出一番事業,好叫人刮目相看。

  活在徐世安的陰影下太久,他恨徐世安入骨。

  一想起徐世安,徐易安舌尖抵了抵上顎,眼神陰鷙。

  「娘娘不過是想見見羿哥兒,能有什麼事?!」

  徐昌泰被張氏惹得一臉不快,連帶徐易安也厭煩起來了,他「啪」一聲放下茶盞,起身甩袖離去。

  鄭氏與徐玉寧密謀的是大事,弄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雖說徐昌泰是自己的「公爹」,但兩府關係並不好,所以鄭氏並不會將此事告知徐昌泰。

  張氏見徐昌泰甩臉子,當即怒火升騰,拍桌而起,指著徐昌泰的後背罵道:「有本事就一直住在忠遠侯府,別回來!」

  徐易安忙上前勸架:「娘,爹好不容易回來,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他越是勸,張氏壓抑已久的怒火越似火山爆發:「徐昌泰,你給我聽好了,你把人家女兒當眼珠子疼,不見得別人把你當爹看!」

  張氏在徐昌泰身後破口大罵:「她徐玉寧再風光,我們徐府也沾不到半點光!我有什麼不敢說的!」

  張氏心中積累已久的怨恨如竹筒倒豆子,全倒了出來:「我有說錯嗎?!」

  張氏一把拉住徐易安的胳膊:「易安,你瞧瞧,你瞧瞧隔壁溫家!人家女兒在宮裡隻是封了個常在,底下兩個妹妹的婚事,哪個不比玉錦好?!」

  一說到徐玉錦的婚事,張氏痛得直捶兇口:

  「偏生咱們徐家的女兒,如今隻能嫁一個破落戶!」

  「咱們玉錦,那原本是要進宮當娘娘的人,都是徐玉寧給害的!」

  「哎喲,娘的玉錦,怎麼這麼命苦啊……」

  聽著張氏的哭嚎聲,徐易安臉色漸漸沉了下去。

  張氏發了一通無用的牢騷,卻有一句話入了徐易安的心:「她徐玉寧再風光,我們徐府也沾不到半點光!」

  一想到這,徐易安眼神似淬了毒,十分陰惻。

  ——「皇上,密報!」

  還有三天,皇上就要動身去木蘭圍獵。

  這日,卻有一封密函從滇南發出,八百裡加急,送進了乾清宮。

  蕭奪站在窗前,負手而立。

  明明七月流火,他渾身卻似被如霜雪覆蓋,讓人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自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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