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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不好意思,本宮才是皇帝白月光

第258章 盡人事,聽天命1

  

  「端王世子?」

  小福子忽然搭話,「奴才倒是聽說,前段時間端王世子奉命前往江南,調查錢大人和趙大人被殺一案,

  因為辦事不力,惹了皇上不快,被責在家思過,所以才沒有到木蘭圍場伴駕。」

  「哦?!」

  徐玉寧思量了片刻沒整理出什麼頭緒,暫時先將此事放下了。

  這時,徐沖又道:「娘娘,那個沐太醫,今日好像惹怒了慈安太後,被慈安太後下令關起來了。」

  徐玉寧聽了此事並不驚訝,隻淡淡地應了一聲:「沐驅寒的事,我心裡有數。」

  那日,在沐驅寒離開徐玉寧的營帳之前——

  徐玉寧將蕭元祚的畫像往沐驅寒面前一推,神色肅冷:「用你的寫藥方的紙,將這副畫像,用你自己的筆觸,描下來!」

  見沐驅寒親筆描完蕭元祚的畫像,徐玉寧當即拿起自己畫的兩張畫像,放到燭燈下點燃銷毀:

  「沐驅寒,你記住,你的祖父不是自戕,而是死於歹人之手!」

  從徐玉寧的營帳離開後,沐驅寒心裡一直忐忑不安,連帶著每日過來給慈安太後請脈,都有些魂不守舍。

  桂嬤嬤瞧見了,問他:「沐太醫這兩天可是身體不適?若是身體真有什麼不適,好好歇兩天也無妨。」

  慈安太後也看了沐驅寒一眼,她的病完全是托沐驅寒的福,才大好,故對沐驅寒,她一向寬待:

  「沐太醫來了獵場,也該出去散散心,整天守著哀家這個老婆子做什麼?」

  「慈安太後說笑了,」沐驅寒道,「這兩天正是行針的關鍵期,不可間斷,微臣無事。」

  等沐驅寒走了,慈安太後和桂嬤嬤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

  「哎喲!」

  過了兩天,沐驅寒想辦法,與蕭靜安偶遇了一次。

  看見蕭靜安從營帳出來,沐驅寒單肩挎著藥箱,腳步匆匆,直接撞了過去。

  蕭靜安個子小小的,被這麼一撞,當即摔了一屁股蹾兒,嘴裡哎喲一聲。

  「郡主,你沒事吧?」跟著蕭靜安的宮女忙將她扶起來,看著沐驅寒怒道,「狗奴才,怎麼走路的?!」

  沐驅寒連忙跪地道歉:「微臣無意衝撞了郡主,請郡主恕罪!」

  「你好大的膽子……」一個宮女正想罵人,她身邊的另一個宮女忙拉住她的手,小聲道,

  「這位好像是為慈安太後治病的太醫……」

  言下之意是不可輕易得罪。

  那宮女是蕭靜安的貼身大宮女,聞言,才收斂了脾氣:「你走吧,下不為例。」

  「是是是,多謝郡主!」

  沐驅寒拎著藥箱,慌慌張張地走了。

  去了慈安太後的營帳,桂嬤嬤瞧著他臉色不對,笑著問了一句:「沐太醫性子一向瀟灑自如,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沐驅寒擡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跪地行禮時舌頭打結:「微、微臣剛剛來的路上,不小心撞倒了靜安郡主……」

  「哦?」

  一聽說蕭靜安,桂嬤嬤和慈安太後神色微微一變。

  慈安太後淡淡地開口問了一句:「郡主沒受傷吧?」

  「沒……」

  「那就無事,」慈安太後微微擡手,命他起身,「沐太醫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這一天,給慈安太後行針時,沐驅寒手忙腳亂,差點出了差錯。

  等沐驅寒收拾藥箱走了,桂嬤嬤眉頭皺了一下,跟慈安太後說道:「這才多大的事兒?這個沐太醫就被嚇破了膽兒?」

  慈安太後面色不虞,冷聲道:「她教出來的人,豈是好相與的?!」

  她,當然是指慈寧太後了。

  言下之意是說,沐驅寒被蕭靜安身邊的人為難了。

  隔天來給慈安太後行針,沐驅寒狀態還是有些不對,桂嬤嬤在身側打下手。

  沐驅寒轉身從藥箱裡取銀針,剛打開藥箱,忽地有張紙掉落在地。

  他連忙慌慌張張伸手去撿,卻被桂嬤嬤搶先一步撿在手裡。

  「沐太醫小心些……」桂嬤嬤伸手正打算將那張紙還給他,眼角餘光隨意一瞥,忽地臉色大變,「這……」

  緊接著,沐驅寒渾身一顫,雙膝撲通跪地:「微、微臣……請慈安太後饒命!」

  看著兩人臉色不對,慈安太後眼睛微微一眯,灰色的眸子裡射出一點寒芒:「桂心,怎麼回事?」

  桂嬤嬤連忙上前,將那張畫像遞給慈安太後:「您看,這……」

  慈安太後伸手接過畫像,隻瞄了一眼,目光當即一凝!

  「沐驅寒!」慈安太後伸出手指,指著跪在地上的沐驅寒,怒問,「你私藏蕭元祚畫像,是何意?!」

  眼見時機成熟,沐驅寒頭磕得砰砰響:「請慈安太後,為臣做主!」

  沐驅寒將事情添油加醋講了一遍,咬牙道:「臣的祖父,一生仁厚,救死扶生,卻不能安享晚年,死於奸人之手……」

  沐驅寒痛哭涕流:「微臣那日見了靜安郡主,發現靜安郡主與那個孩子長得過分相像,遂買通了靜安郡主身邊的宮女一打聽,才知道——

  原來當年祖父救的那個孩子,竟是皇太孫!」

  「微臣近來夜不能寐,皇太孫這幫人手眼通天,微臣生怕被滅口……」

  沐驅寒臉色發白,重重地朝慈安太後磕了個響頭,「求慈安太後,救救微臣!」

  徐玉寧讓他先發制人,沐驅寒完全領會了。

  有的時候,同樣一件事,換一個語序,換一種說法,結果大有不同。

  聽了他的話,慈安太後大驚失色,此刻,她最關心的消息隻有那一個:

  「你是說,蕭元祚,沒死?!」

  ——

  徐玉寧聽完沐驅寒的事,道:「慈安太後隻是將他關起來,沒砍他的頭,就暫時沒事,先不管他。」

  這一次,但願亡羊補牢,猶未晚矣。

  「前幾日射獵,」想起了另一件事,徐玉寧面色嚴肅了許多,「徐易安曾對我下手!」

  前世,徐玉寧不怎麼關心徐府的事,自然也不怎麼關注到徐易安。

  在她的印象裡,徐易安這人資質平平,前世一事無成,沒有多大的存在感。

  倒是前世徐玉錦順利進了宮,徐易安靠著徐玉錦的裙帶關係,才謀了個閑職。

  這一世,徐易安射出的那一箭,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給徐玉寧提了一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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