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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太子妃又雙叒暴走了

第94章 請罪的方式很特別

  

  「你,你反咬!」田悠立刻鳴不平了。

  倪月杉沒有搭理田悠,而是看著倪高飛:「父親,其實很簡單,隻需要幾句話便可讓她老實招了!」

  倪月杉說的自信,倪高飛審視的看著倪月杉,這一切究竟是倪月杉玩弄權術玩的好,還是,她真的無辜?

  「你若有把握,那就去吧!」

  倪月杉得了準許,嘴角微揚,看向田悠和倪鴻博:「二位,好好等著,可別擅闖!」

  房間內,倪月霜躺在床榻上尚在昏迷著,倪月杉走了過去,房間裡面沒有他人,她伸手在倪月霜的人中用力一掐。

  「啊!」

  昏迷中的倪月霜立即驚醒了,倪月杉看著她,「好二妹,你睡的可真是香啊!」

  倪月霜先是茫然,之後反應了過來,她重傷回府,此時是在養傷,可府中為何沒有他人?

  「你,你讓人都去哪裡了?為什麼留了我一個?」倪月霜戒備的看著倪月杉。

  「因為你大哥還有你小娘在外面接受審訊呢。」

  倪月霜皺著眉,捂著泛疼的肚子:「你,你少在這裡嚇唬我!」

  「來人!來人啊!」

  但倪月霜喚了好幾聲,沒有回應,她這才有些信了倪月杉。

  倪月杉鄙夷的看著她:「事情已經敗露了,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厲害?苦肉計,用的夠狠啊!」

  倪月霜臉色蒼白,她咬著唇瓣,依舊戒備。

  「真是可惜了,傷了腹部,殃及了孕育能力,今後你怕是懷孕無望,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次田姨娘不知道是不是還要給你抗罪呢?」

  倪月杉滿眼都是戲謔,倪月霜狠狠瞪著她:「你撒謊,我不相信!」

  那麼淺的傷口怎麼會不孕!

  倪月霜因為身體不舒服,聲音有一些沙啞,那病態的模樣,看上去確實有幾分可憐。

  倪月杉將手中的紙張一丟,飄在了倪月霜的面前,倪月霜瞪大了眼睛去看。

  楊婉清的字跡她自然是認識的!

  倪月霜的表情多變,有些難以接受......

  「現在可是相信了?你的好基友叛變了,她指證了你,現在起,你將是一個罪人。」

  「不妨提醒你一句,若是你將所有罪證都給交代清楚了,或許爹會看在你傷重的份上不會處置你,可憐的田姨娘就不一樣了,舊傷剛好要添了新傷!」

  倪月杉轉身要走,倪月霜回過神來,阻止道:「等一下,你剛剛說隻要我坦白,爹會輕饒了小娘,是真的嗎?」

  倪月杉回頭看向倪月霜,「當然是真的,你現在身受重傷,爹還如何處置你?難不成讓你傷上加傷,死麼?」

  倪月霜臉色慘白,她不想認罪,可若是不認罪,如何救下田悠?

  她不能一次次的讓田悠受傷啊!

  倪月杉走出去後,對倪高飛行了一個禮:「爹,你進去吧,二妹有話說!」

  倪月杉走進去不過才這麼一小會,就能讓倪月霜坦白?

  田悠和倪鴻博對視一眼,這個倪月杉怎麼感覺門路很廣?

  倪高飛沒有多說,走了進去,倪鴻博和田悠想跟上,倪月杉伸手阻攔:「想被爹轟出來?」

  房間內,倪月霜正在哭泣,看見倪高飛進來了,她趕緊撐著下床,然後噗通跪在地上:「爹,女兒知錯了!」

  然後她開始磕頭,倪高飛神色平靜,有些麻木了。

  「何錯?」

  「女兒不該自導自演一出苦肉計,害的爹爹擔心了!女兒知錯,還請爹爹這次處罰不要動小娘,讓月霜一人做事一人當吧!」

  倪月霜坦白的十分爽快,沒有任何遲疑。

  倪高飛皺著眉看她:「承認了這一切都是你謀劃的,你可知道,等待你的將會是什麼?」

  倪月霜穿著單薄褻衣,跪在地上,身形消瘦,臉色蒼白,她顫抖著泛白的唇瓣:

  「將......爹爹,想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吧,女兒,女兒實在是,無法原諒她,她,她被二皇子......看重......」

  說到後面,她的眼淚開始簌簌的往下墜落,模樣楚楚可憐又柔弱。

  「二皇子?你因為二皇子就想害你大姐?你真是讓我失望!」

  倪高飛有些不能平靜了。

  倪月霜滿臉委屈:「爹,憑什麼啊!她哪一點比得上女兒!憑什麼她就是嫡女!為相府兢兢業業操持一切的可都是小娘啊!女兒也,也無比努力,可是憑什麼......我處處比她強,卻被她嫡女身份壓一頭?」

  「就憑著她的嫡女的身份,可以嫁給鄒將軍,現在又有二皇子等著她!這不公平!而且她也曾陷害我,陷害我......」

  「夠了!」

  倪鴻博怒吼一聲,喝止了倪月霜,倪月霜身子抖了抖,嚇的噤聲。

  「你到如今還不知道悔改,又為何要主動認罪!」

  倪月霜低垂著頭,眼淚滴落在地闆上,噠噠的響著。

  「女兒一人做事一人當,爹不要處罰小娘!」

  然後一個響頭磕下,很是誠心。

  倪高飛看著倪月霜,隻覺得恨鐵不成鋼:「你,你真是想氣死我!」

  然後,倪高飛朝外走去,倪月霜揚聲道:「爹,還請饒恕小娘!」

  在外面,倪月杉等人都在,看見倪高飛走出來,臉色陰沉的可怕,二人就知道事情不好。

  也不知道倪月杉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讓倪月霜真的招供了?

  「老爺?」田悠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

  倪高飛狠狠瞪了田悠一眼:「你教出的好女兒!」

  然後,生氣的拂袖離去。

  倪月杉已然知道,倪月霜都招認了。

  「陷害我綁架她,為用苦肉計傷了自己,不知道,這傳出去會如何?不知道爹爹會想著如何處理呢?田姨娘你的後背還能再被抽一次麼?」

  田悠狠狠瞪著倪月杉,倪月杉輕笑一聲:「也希望有些人看待事情的時候不要隻看表面!」

  倪月杉這話是對著倪鴻博說的,看見被綁架的人是倪月霜,就相信是她作為?

  倪月杉淡然的走開,邊走邊說:「今天時間實在是太晚了,明天再跟你們討論一下處罰的事情!」

  田悠與倪鴻博朝著房間走去,倪月霜跪在地上沒有起來,田悠趕緊伸手扶她:「你,你幹嘛承認了?」

  「娘,我不想再讓你為我受罰,爹爹一定會看在我身受重傷的份上,不處置我的!」

  倪鴻博站在一旁,看著倪月霜的眼神有些複雜:「你,為了,為了陷害她,故意瞞著我,自導自演了一齣戲?」

  倪月霜訝異的看著倪鴻博:「大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糾結這個?事情已經敗露,我可怎麼辦啊!還有這個楊婉清,簡直太可惡了!」

  她生氣的咬牙切齒,傷口傳來疼痛,讓她最終是閉了嘴。

  「你安心養傷,就算事情敗露了,也沒關係,有為娘和你大哥在!」

  田悠貼心的安慰,扶著倪月霜躺下後,嘆息一聲,她怎麼捨得讓倪月霜受罰呢?

  汲冬閣。

  倪月杉躺在床榻上,想到景玉宸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的身影,那邪肆的少年,對她可否是真心的?

  水患會有危險麼?

  倪月杉閉上了眼睛,漸漸陷入了睡眠。

  翌日後,倪月杉起床洗漱完畢,準備吃早飯了,端著早飯走來的任梅,表情糾結的看著倪月杉:「小姐,在院子中田姨娘負荊而來!」

  負荊請罪?

  她這是打算繼續為倪月霜擔下罪責?而且倪高飛也沒說怎麼處罰呢。

  她就負荊了!

  這是在示弱,裝可憐,博同情?

  「小姐是去見還是不見?或者奴婢去將人給趕走?」

  「她喜歡演戲就演戲唄,真是誠心的話,過來與我道歉,給點好處,我不就息事寧人了?可偏偏負荊請罪,這不是給旁人看的麼?」

  任梅有些遲疑:「可田姨娘終究是長輩,這,若是相爺回來了,豈不是不好......」

  倪月杉一臉淡然:「那倪鴻博呢?」

  「少爺沒來。」

  「那就不管吧!」

  到了將近吃午飯的時間,倪高飛回來了。

  下人對他稟報:「老爺,田姨娘負荊請罪去了汲冬閣,隻是大小姐心腸太硬了,根本不願意去見一下田姨娘,田姨娘後背滿是皿!」

  倪高飛並未想過處置田悠,也未曾想過再讓田悠為倪月霜受過。

  可她倒是積極。

  做錯事情的是倪月霜,再怎麼處置田悠,未必會有用!

  倪高飛神色嚴肅:「讓她回來,難道所有人道歉後,別人就應該原諒她嗎?」

  下人愕然,「是。」

  田悠依舊在倪月杉的院子中站著,背上是長著荊刺的荊棘,衣衫被鮮皿染紅,她卻依舊執拗的站著。

  下人匆匆而來:「田姨娘,老爺讓你回去!」

  田悠看了下人一眼,正欲說話,卻發現眼前發黑,腦袋發暈,倒了下去!

  下人趕緊大喊一聲:「啊,田姨娘你這是怎麼了?快醒醒啊!」

  汲冬閣隻有那麼大,下人呼喊,倪月杉隱隱聽見,她看向任梅:「去看看怎麼回事。」

  任梅走回來後稟報:「是田姨娘昏迷了!」

  背個荊棘站一個上午就昏迷?太假了吧?

  倪月杉皺著眉,莫非裝暈?可意義何在?

  「有什麼癥狀麼?」

  任梅細細回想,不太確定的說:「嘴唇有點發紫......」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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