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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權力巔峰之官場風雲!

第785章 就問你破案快不快?

  

  艾含奮破案率不說全國最快,但他是真的出名,沒有哪個案子到他手上能活過五天,基本上都是兩三天就可以破案。

  至於破案準確性怎麼樣無所謂,就問你快不快就完了。

  所以,他這神探之名並非浪得虛名,那是真的快。

  這不李賀的案子也有了定論,就簡簡單單的一個晚上,艾含奮就已經成功將十年前懸案破解,罪犯就是李賀。

  他因為對女人有著特殊的癡迷,不但將女人們強暴,更是在強暴後將她們殺害。

  以前查不到線索,那是因為他艾含奮沒來所裡,現在他來了所裡後,沒有案子是破不了的。

  第二天,所長找到了艾含奮,自然沒別的事情,所長直接問道,「我的神探先生,這李賀的案子現在怎麼樣了?」

  「是不是經過我所神探的努力,已經成功將他拿下,把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

  艾含奮微微一笑,回道,「所長,你這問的不是有點多餘,我既然出馬了哪有破不了的案子。」

  「你是不知道,在李賀的身上,那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原來他不隻是倒糞水誣陷他人,更是十年前幾個女人被姦殺的罪魁禍首,現在他已經認罪,接下來隻需要提交給法院那邊,就可以對他宣判死刑。」

  「李賀十年前才二十齣頭的年紀,簡直是禽獸不如的狗東西,居然害死了好幾個婦女,其中年紀最大的六十七歲,最小的隻有十五歲。」

  「這樣的畜生如果不槍斃,我們的法律法規將形同虛設,毫無威懾可言。」

  「有些犯罪分子根本沒有人性,他們每天想的就是如何違法犯罪而不被發現,就像李賀這樣的,本該十年前就結案,硬是讓他多活了十來年。」

  所長震驚的看著艾含奮,當初這個案子他親自調查過,對全鄉鎮的人員進行過大摸排。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案件發生地點是他們松江鎮,而李賀並不在鎮上,那時候的李賀在南方城市打工,與他一起在工廠的同鄉有好幾個。

  難道是自己漏掉了什麼線索,李賀當時並不在南方城市打工,而是早就回到了松江鎮,並且還在松江鎮做了那一起起皿案不成?

  所長眉頭緊鎖,努力回憶著十年前的種種細節。

  他記得當時調查時,李賀的那些同鄉都能為他提供不在場證明,而且他們的言辭都很篤定,不像是在說謊。

  可如今艾含奮卻如此肯定地說李賀就是罪犯,這其中必定有什麼隱情。

  「小艾,」所長緩緩開口,「你確定李賀就是兇手嗎?我記得十年前他在南方城市打工,他的同鄉們都能證明他當時不在松江鎮啊。」

  艾含奮自信地笑了笑,說道:「所長,我明白你的疑惑。」

  「但有些事情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回事,實際上可能完全不同。」

  「我在調查李賀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很關鍵的線索。」

  「首先,我聯繫了李賀當年在南方城市的工友。」

  「一開始,那些同鄉確實還是堅持原來的說法,說李賀一直和他們在一起打工。」

  「但我沒有輕易放棄,我對他們進行了深入的詢問,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終於,有一個同鄉在我的勸說下,說出了實情。」

  「原來,當年李賀確實回過松江鎮。」

  「他偷偷地回來,而且時間非常巧妙,選在了工廠放假,大家都各回各家的時候。」

  「他回去做了那些壞事之後,又悄悄地回到了工廠,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而他的那些同鄉,一開始是被他威脅,不敢說出真相,後來時間久了,也就默認了那個虛假的不在場證明。」

  所長聽著艾含奮的講述,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十來年之前的事情記得這麼清楚不說,還能講得這麼詳細?

  實際上,艾含奮壓根沒有聯繫任何人,他得保持自己神探的人設,主打一個破案迅速,至於李賀有沒有做當年的案子,並不是很重要。

  「那還有其他證據嗎?」所長追問道,「光憑一個同鄉的證詞,可能還不足以完全證明李賀就是兇手吧。」

  艾含奮點了點頭,說道:「所長,你說得對。」

  「所以我又對當年的案件卷宗進行了重新勘查,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年,但我還是找到了一些當年被忽略的證據。」

  「經過李賀的供述,其中一個受害者的指甲縫裡,有李賀殘留的皮膚組織。」

  「而且,我還找到了李賀當年作案時使用的兇器,上面也有他的指紋。」

  「有了這些證據,再加上他自己的認罪,我相信足以將他繩之以法了。」

  艾含奮主打一個胡編亂造,純屬忽悠。

  以前他也是這樣做的,從來沒有出過事,李賀已經被他折磨得精神崩潰,膽敢翻供有他好果子吃,並且艾含奮還說了不少黑幕,讓李賀更加不敢反抗自己。

  所長聽了艾含奮的解釋,心中的疑惑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艾含奮的欽佩。

  他不禁感慨道:「小艾,你果然是我們所裡的神探啊。」

  「要不是你,這個案子可能還會一直懸下去,那些受害者的冤屈也無法得到伸張。」

  艾含奮謙虛地笑了笑,說道:「所長,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作為一名警察,讓罪犯受到應有的懲罰,為受害者討回公道,是我的職責所在。」

  「不過,這個案子也讓我意識到,有些犯罪分子非常狡猾,他們會想盡辦法掩蓋自己的罪行。」

  「我們在以後的工作中,不能僅僅依賴於表面的證據和證人的證詞,一定要深入調查,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所長贊同地點了點頭,說道:「小艾,你說得很對,這個案子給我們敲響了警鐘,以後我們的工作要更加嚴謹細緻。」

  「對了,李賀現在被關押在哪裡?我想去再問問他,看看他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線索。」

  艾含奮連忙說道,「所長,李賀被關押在我們所的拘留室裡。"

  "不過,我覺得他應該已經把知道的都交代了,畢竟,在鐵證面前,他也無法抵賴。」

  「還是去問問吧,說不定能發現一些新的線索。」所長說著,便朝著拘留室的方向走去。

  艾含奮看著所長的背影,眉頭緊鎖,有心阻攔卻又不好用什麼理由,一旦被所長發現自己亂來,好說不好聽。

  畢竟他有著屈打成招的嫌疑,再加上他在所裡有著競爭對手,對方一旦抓住這個把柄,別說利用神探身份升職,能不被調到養老部門就算好的。

  體制內一向很殘酷,並非隻有如今才是這樣。

  當所長來到拘留室時,李賀正坐在角落裡,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

  他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絕望和恐懼,甚至精神都有些失常。

  「李賀,」所長走到他面前,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還有什麼沒有交代的嗎?」

  李賀擡起頭,看了所長一眼,然後又低下了頭,說道:「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我知道我罪大惡極,我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所長看著李賀,心中五味雜陳。

  他既對李賀的罪行感到憤怒,又對那些受害者的遭遇感到痛心。

  他知道,無論李賀受到怎樣的懲罰,都無法彌補那些受害者和他們家人所遭受的痛苦。

  最重要的是,他想不明白艾含奮是怎麼做到的,難道真就是神探無所不能,自己隻配炫米飯?

  「李賀,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所長問道,「你還這麼年輕,為什麼要走上這條犯罪的道路?」

  李賀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對女人有一種特殊的慾望,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知道我做的事情是錯的,但我就是停不下來。」

  「現在我已經交代了一切,希望可以不再遭受審訊的酷刑,我真的已經坦白所有。」

  所長眉頭緊鎖,總感覺再次見到的李賀有點不對勁,但他又說不上來。

  就好像李賀已經被人折磨到精神崩潰,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般,他那渾渾噩噩的模樣,讓所長起了疑心。

  正當所長想繼續發問時,艾含奮走了過來,「所長,經過了一夜的審訊,李賀的精神狀態已經有些不好,現在繼續詢問也沒什麼用。」

  「反正他已經認罪,並且對犯罪事實進行了交代,沒有必要再折磨他,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接下來將他送到法院,將他判上死刑才是最應該做的,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

  「更何況周縣長也在關注這個案子,我們不但查出了糞水排放的罪魁禍首,更將李賀是連環姦殺案罪犯事實進行了確認,不應該再節外生枝才是。」

  聽到艾含奮這麼說,所長也不再多說什麼。

  因為他認為艾含奮說的很對,李賀已經認罪,他再問也沒有什麼意義,別的事情就交給法院去審理吧。

  反正以李賀犯的這些事,被槍斃已經是必然,要是他這樣喪心病狂的罪犯都不用槍斃,那麼隻會助長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

  到那時,處處都是罪犯橫行,治安問題將是一個巨大難題。

  因為沒有足夠的判刑威懾力,這些罪犯又哪裡會心生畏懼,他們可沒有一個是正常人。

  殺人犯分為好幾種,有的是過失殺人,有的是情緒化殺人,這兩種都比較好理解。

  還有最後一種叫做故意殺人,像最後一種殺人犯,他們以殺人為樂趣,以設計好殺人的手段和方法方式,享受殺人的過程,這種殺人犯極其變態。

  在他們的眼裡隻有獵物,還有獵殺獵物的快感,至於是不是殺的同類,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

  正當二人在交談之時,吃過早餐的周志高來了,他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剛剛艾含奮最後一句話他聽到了。

  他直接開口,「艾含奮同志,什麼叫不要節外生枝?」

  「李賀本是因為倒糞水污染水資源被逮捕,怎麼就和十年前的連環姦殺案有關,莫非你在審訊他倒糞水的時候,良心發現主動和你說自己做了連環姦殺案?」

  幾個反問開口,所長立刻反應過來,艾含奮之前的言論簡直是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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