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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麻木少年竟然是小姐姐

錦鯉養女躍農門 元瑛貝貝 3294 2025-06-20 11:59

  

  「我一直想爬山,五哥你教我爬樹吧。」

  馮芝衡跟著小福圓,喊白招妹五哥喊的甜。

  劉恕遠遠地站著,想融入進去,被大郎三郎一臉嫌棄。

  「哼,好好的千金小姐,竟然給猴一樣要爬樹。」劉恕嘀咕道。

  「我看你是不會爬,嫉妒吧。」馮芝衡不屑地說道。

  「你……」劉恕確實不會爬,氣的跺腳,硬撐著頭皮說,「誰說我不會。」

  然後偷瞄小福圓。

  他不會爬山,不會遭到小福圓的嫌棄吧。

  小福圓壓根沒有留意到他的目光,她正站在大梧桐樹下,聽白招妹給馮芝衡講爬山要點。

  「雙手抓緊樹榦,腿貼著樹,腳踩兩邊……向上爬……你看,是這樣。」白招妹蹭蹭爬到樹上,給馮芝衡打樣。

  白招妹下來後,馮芝衡摟抱著樹,按照白招妹說的朝上蹬腿。

  卻一下子滑落下來。

  試了幾次還是滑下來。

  「馮姐姐,要不我帶你去看花。」小福圓看到馮芝衡累的直喘怕她累壞了,於是喊她看花。

  甄氏種的鳳仙花開了,很漂亮。

  馮芝衡對看花沒有興趣,在京城赴各府各樣的花會,她都看煩了。

  還是爬樹好玩。

  「妹妹,你看好了,我這次一定要爬上去。」馮芝衡邊說邊擦頭上的汗,再次抱上樹。

  一爬還是落了下來。

  「你那樣不對,你的肩膀和腿要在一條線上……你的雙腳要夾緊樹榦兩邊……」

  馮芝衡回頭,看到一個坐輪椅的小少年,乾乾淨淨十分清秀,比大郎三郎都好看,一點不像鄉下少年。

  少年正仰臉對她說話。

  「他是二郎,我侄子。」小福圓對馮芝衡說,「二郎最聰明了,你聽他的。」

  「真的,你按照我說的做。」二郎說。

  馮芝衡按照二郎的指導,果然順利的爬到樹上。

  「哎,我爬上樹了,我爬上樹了。」馮芝衡坐在樹枝上興奮地尖叫。

  鄉下太好玩了。

  馮芝衡坐在樹上感慨。

  她站在樹上能看到整個村莊,能看到河流,能聽到穿耳而過的風聲。

  她心裡祈禱,家裡最好把她遺忘吧,她想一直在白家玩。

  「馮姐姐,下來吧。」小福圓喊道。

  「好嘞。」馮芝衡嘴裡答應著,蹭蹭朝下爬。

  「刺啦」一聲,衣服褲腿被刮破了。

  「哎,那是二郎的新衣裳。」大郎頗為可惜。

  馮芝衡從樹榦上跳下來,摸著破洞,很不好意思。

  她聽說,農家一年到頭很少做新衣裳。

  白家大嫂將二郎最好的衣裳給自己穿,自己竟然弄破了。

  「二郎,我回頭賠你一件。」馮芝衡不好意思的說。

  「不用客氣,這衣裳給你穿就是你的了。」二郎說。

  「馮姐姐,你不用客氣的。」小福圓在一旁說,現在白家想穿件新衣裳還是能穿得起的。

  劉恕在一旁插話說:「對,對,不用在意。就一件衣裳,下次我順道給二郎帶幾件。」

  小福圓狠狠瞪了劉恕一眼,炫富來的嗎?

  劉恕:「……」

  我又說錯話了?

  甄氏淡笑著看著小福圓和馮芝衡玩做一處。

  思緒拉回到過去。

  為了家族,本來和馮家公子定親的小姑姑解除婚約,替公主和親。

  馮家公子在金鑾殿外膝蓋都跪爛了。

  小姑姑的犧牲並沒有挽救家族,甄家一樣被抄了家。

  女眷被關在府裡等待發落時,馮家公子帶著僕人買通看守的羽林衛,給她和母親送來吃食。

  後來,她被投靠康王的大房堂兄給賣到揚州。

  將她迷暈的是祖母房裡的三等丫鬟許嬤嬤。

  那些記憶實在太過於遙遠。

  後來她被白家所救,一直在神樹村過著平靜的生活。

  甄家人死的死,散的散,隻有她和庶妹以及一個乳母活了下來。

  遠嫁和親的小姑姑也不知命運如何了。

  「過去的事,就別想了。」白老太太不知何時站在甄氏身邊,說道。

  甄氏擦了擦眼淚,說道:「看到馮家那丫頭,一時忍不住。」

  「娘,現在京裡一波又一波的人和咱家扯上關係,我怕事發,拖累家裡。」

  畢竟她頂著罪臣之女的名頭。

  白老太太撇嘴道:「怕啥,你那堂哥都能厚著臉皮當鎮國侯,你怕啥?你死不承認,誰還能認出你不成。」

  甄氏說道:「今兒來的相府嬤嬤是我祖母從前的灑掃丫頭,我怕她認出我。」

  白老太太說道:「別多想。定你們罪的是哀帝,現在的皇帝是他侄孫。說句難聽的,哀帝是被親侄子推下台的,要不是一個姓的都屬於改朝換代。現在的皇帝,還管前朝的事?」

  甄氏聽白老太太這樣說,抿唇笑了笑。

  白老太太和姥姥一脈相承,曠達樂觀,什麼大事在她們眼裡都不算是事兒。

  是啊,她怕什麼。

  當年那麼難都過來了。

  何況現在。

  快到飯點的時候,縣衙的一衙役折返。

  白家人還以為他是因為劉恕而來,沒想到是要喚白二壯去縣衙。

  「喚他去幹什麼,他又和拐子沒關係。」白老太太問。

  「老夫人不是拐子的事。就是,昨兒解救的那些礦工,有個叫秋娘的,在縣衙點名說要見二壯兄,才肯透露礦山的事。」

  秋娘?

  尤金桂的眉毛跳了跳,忍不住看向自家男人。

  「秋娘?」白二壯霍得站起身子,問道,「她還好吧。」

  可是秋娘怎麼進礦山了?她不是在……

  尤金桂心下怒極。

  白二壯不會在外頭有啥花花腸子吧。

  怪不得前些日子要與她和離呢。

  聽到秋娘倆字,整個人都失態了。

  還以為他對夏清荷情比金堅呢。

  衙役點頭道:「誰能想到,解救出來的礦工竟然有個女的。對了,這個人就是昨晚引著你妹妹從礦山出來的,到了衙裡才知道是個姑娘。」衙役大哥多說了幾句。

  覷著白二壯,都說讀書人好風月,這不會是她相好吧。

  「那我趕緊去。」白二壯說著就要出門。

  「老二,秋娘是啥人讓你那樣急著去?」白老太太忍不住問。

  「奶,回來我在給您解釋。」

  白二壯一腳踏出門,說完急匆匆去了。

  尤金桂氣的臉色發白。

  「妹妹,二哥去縣城,回來給你帶好吃的。」白二壯迎頭看到小福圓站在院子裡和馮芝衡玩,摸了摸她的頭說道。

  「好的,二哥。」小福圓甜甜的說。

  待白二壯出了院子門,馮芝衡給小福圓說:「妹妹,你聽到沒,昨天帶咱們出來的那個小哥哥,竟然是個小姐姐。」

  冷漠臉的少年,竟然是個小姐姐。

  小福圓也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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