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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我相公怎麼會看上你這個醜八怪

金屋藏嬌:邪王輕點寵 蕭漁 4773 2025-06-30 14:30

  

  容曉深更半夜摸到了那李府,將大門拍打得「砰砰」作響,才終於有人打著哈欠開了門。

  開門的人看到怒氣沖沖的容曉站在外面,還發現自己並不認識她,便不耐煩的罵道:「哪裡來的瘋婆娘?也不看看你砸得是哪家的門,信不信現在就把你關進衙門打個幾十大闆?」

  容曉上前揪住他的領子,「快去把你家小姐叫出來,讓她把我相公還給我!」

  開門的人有些被她這氣勢洶洶的架勢給嚇到,這動作就瑟縮了一下。而容曉趁他閃退的這麼一瞬間趕緊往大門鑽進去,等那開門的人回過神來時,比兔子還要跑得快的容曉早就這麼一溜不見了蹤影。

  容曉溜進去後,怕那看門人會叫嚷惹得府內的護衛來抓自己,便故意往暗處走。好歹今夜月黑風高,也便於她藏身,就是不知道也方不方便那沒羞沒臊的李姑娘藏男人。

  這李姑娘作為養在深閨裡的大小姐,自然也是住在這宅子深處。容曉一直往裡走,繞過一處假山是一片荷塘,這個季節荷塘裡隻剩下了一池殘葉,借著周邊的燈籠投下來的並不強烈的光線,她看到有一個人正坐在這荷塘邊對著那池殘葉發獃。

  這人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裡看著殘荷,害得她幾乎都要以為自己要撞見的是多愁善感的林妹妹。見她瞧得那樣出神,容曉很怕下一刻她就要跳進荷塘中與這一池殘荷來一個親密接觸。

  然而她這個念頭剛起,就聽到「砰」的一聲,那人竟還真的跳進去了。

  容曉嚇了一跳,趕緊也跟著跳下去把那人給撈起來,一邊帶著她往岸上帶,容曉也一邊看清了她的樣子。竟是那李姑娘,也是和孟清平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她把李姑娘拖回岸上,李姑娘吐出一口池水,因容曉救得及時,她也沒有大恙,隻是咳嗽著睜開眼瞧見是容曉,一下子激動地要把容曉推開,「怎麼是你?」

  容曉也不待見她,見她嫌棄自己便站起身來。既然這李姑娘都想不開去尋死了,那南宮楚定不在她手上,她還是趕緊撤離這裡去找南宮楚。

  但她剛轉身,李姑娘就厲聲喝道:「你給我站住!你把我推進池子裡想害死我,就準備這麼走了嗎?」

  她這一聲故意聲音嚷得特別大,一下把來抓容曉的護衛全部吸引過來。

  容曉見自己很快被李府的護衛包圍住,不由勾起一絲冷笑:「好一個知書達理的千金大小姐,你自己想不開尋了短見,我好心把你救起來,你就準備這樣恩將仇報麼?」

  李姑娘被她的指責弄得有些面紅,但她方才從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的過程中就已經明白了,也許容曉自己出現在李府就是她最好的機會。她是楚哥哥的娘子又怎麼樣?隻要除掉了她,楚哥哥就還是她的。

  想完她狠狠心咬牙道:「這不知道哪裡來的女飛賊將本小姐推入池水中妄圖殺害本小姐,你們還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這女飛賊也丟進這池塘中。」

  原來這個時候的孟清平這般惡毒,容曉倒懷念以前的那個她了,雖然刁蠻任性,但也敢愛敢恨,全然不像現在這般會恩將仇報隨意往別人身上潑髒水。

  眼見她的那些護衛真的上前來架住容曉要把她往池子裡扔,容曉忙道:「李姑娘,這畢竟是你們家的池子,你把我扔在這裡淹死,就不怕以後我的冤魂不散日日飄在你們府上讓你們全府上下不得安生麼?」

  方才這李姑娘要將容曉置於死地也是一時起了惡念,眼下聽到容曉這麼說也有些害怕起來,她更害怕動靜太大將自己的父親母親給吸引過來,便哼了一聲:「將她關在柴房,怕人嚴加看守,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放她出來!」

  容曉忙道:「李姑娘且慢,其實我大半夜來李府來找李姑娘,是因為我相公那個負心人!今日我相公在見了李姑娘之後,竟跟我說他早已對李姑娘傾心,想要休了我。我一時氣不過,便想來找李姑娘理論,問你為何要拆散我們夫妻,插足我們的感情!我相公也不是全然無情無義之人,他見我如此傷心,也不忍拋棄糟糠之妻,便寫了這封信想與李姑娘交代清楚。哼,他本是想與李姑娘單獨相會親自將這封信交給李姑娘。但我容曉豈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私相授受,便將這封信拿了出來。方才為了救李姑娘跳進這池水中,把自己身上都打濕了,許是這封信也同樣濕了,不如我就把它扔進了這池水中吧。」

  說著她就作勢要從懷裡掏東西,李姑娘立刻急道:「既是楚哥哥給我的信,你有什麼資格把它扔了!」

  說著她就朝容曉走過來想把信搶走,容曉真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東西,卻不是信,而是她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落雪。

  她趁李姑娘朝她走過來的時候已迅速掙脫制住她的護衛,將李姑娘用力一拉,匕首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落雪作為天下數一數二的利器,刀身貼向肌膚,都會讓人有冰寒徹骨的感覺。

  容曉將落雪在李姑娘纖細的脖子上磨了一下,滿意得看到她那張白皙的小臉蛋更加變得一片慘白,才滿意道:「你也不照照鏡子瞧瞧你自己。我相公已經娶了我,怎麼還會看中你這個醜八怪?」

  李姑娘沒想到自己被容曉就這麼制住了,她還出言侮辱自己,又羞又氣道:「你說什麼?你說誰是醜八怪?」

  容曉陰惻惻一笑,「現在倒是有幾分姿色,等下我用這削鐵如泥的匕首在你臉上劃幾道口子,或者直接綉一朵小花,那你想不變成醜八怪也就難了?我這人一向在廚藝上頗有造詣,即使一塊嫩嫩的白豆腐都能用刀刻出一朵精美的小花來。就是不知道你這比白豆腐還要嫩的小臉蛋,我用這匕首在上面雕出來的花樣會不會比豆腐花更美呢?」

  李姑娘更加被她嚇到,但想著這畢竟是在李府,周邊又全是李府的護衛,她豈能因為容曉裝腔作勢的威脅就受制於她,便道:「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我就不隻隻是將你關在柴房裡了那麼簡單了!」

  然而剛說完她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容曉竟真的已經在她的臉上劃了一大口子。

  她用手一摸,滿手的鮮皿,整個人都差點暈厥過去。

  容曉哼道:「若不放了我,我就在你另外半張臉上也劃一道一樣的口子!」

  那李姑娘也是個外強中乾的主,在容曉快準狠得在她臉上劃了一刀後,就乖乖就範了。容曉騎上要挾來的快馬,不要命得揮動著馬鞭往客棧趕。

  她現在和南宮楚都是沒有功夫的,保不準那李姑娘還會派殺手來截殺他們,她還是趕緊找到南宮楚,然後兩人迅速回大山好。

  等她打馬回到客棧,發現那客棧前竟停著許多人,容曉心中一緊,不會是那李府的殺手這麼快就趕過來了吧?

  她的馬停了下來,有幾個舉著火把的人迎了上來,容曉認真一瞧,這些人的打扮看上去像是皇宮大內侍衛。

  她從馬上跳下來,卻見那些人一起朝她跪下來,「臣等參見太子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容曉嚇了一跳,一下子幾乎要以為自己終於從這個莫名的地方回到了原來的世界。隻是她卻何時變成了什麼太子妃娘娘了?

  人群中她聽到一聲極為熟悉的驚喜之聲,有人朝她大力奔跑過來,將她緊緊摟在懷中,「娘子你跑去哪裡了,可嚇死我了!」

  容曉小小的身子完全被禁錮在這如銅牆鐵壁一般的寬厚兇膛裡,她也大大鬆了一口氣,「一覺醒來發現你不在身邊,也快把我嚇死了,所以就忍不住出來找你了。」

  南宮楚放開她,瞧著她一身濕漉漉的,不由皺眉道:「怎麼渾身都濕了?你不會掉進水裡了吧?」

  容曉吸吸鼻子剛想答一句「不打緊」卻馬上不爭氣得打了一個噴嚏,再次感慨沒有了功夫就是體弱,她又暗自在心裡幸災樂禍,那李姑娘嬌生慣養的,又是掉進水裡又被自己那麼一嚇,估計比她更加不好受吧。

  兩人旁若無人的表達著小別重逢的喜悅,卻忘了身邊還站著大批人。有一個衣著華貴的老人走到他們跟前,打量了一陣容曉道:「既然太子妃娘娘已經找到了,那太子殿下還是跟老臣一起回宮吧。皇帝陛下膝下唯獨殿下一子,如今陛下病重,大楚江山還指望著太子殿下啊!」

  還沒等南宮楚回答他,容曉就驚了驚,「什麼大楚?什麼太子殿下?」

  老人道:「老夫受陛下所託,已經在這落和鎮呆了十數年,就是為了找到當年在這附近遺失的小太子。皇天不負有心人,今日總算讓老夫找到了太子殿下,我大楚江山總算後繼有人了!」

  容曉沒想到在這個世界,南宮楚也是個當皇帝的命,虧她還想著和他一起一心一意得在大王村種菜種花,過著柴米油鹽的簡單日子。若真是繞來繞去都躲不開這個宿命,他們又何苦莫名的雙雙跑到這個世界來?

  她擡起頭認真的問南宮楚:「阿楚,你相信這老頭說的話嗎?」

  南宮楚堅定得搖搖頭,「自然是不信的。娘子,既然我們已經置辦了那麼多東西,這落和鎮也逛了一圈,不如我們現在就回大王村吧。」

  容曉笑著拉著他的胳膊,「好。」

  南宮楚說完看著老人,平靜道:「我不知道你是何人,但我隻知道我是大王村一個普通的村民,隻想和娘子過簡簡單單的平靜日子。你們口中的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我並不知道是誰,也沒興趣知道。」

  容曉指著自己從李府訛來的快馬道:「相公,不如我們將置辦的東西放在闆車上,我們自己也坐在闆車上,讓這快馬拉我們回去吧。」

  南宮楚摸了摸容曉的臉,「娘子就是聰明,那我現在就趕緊去客棧搬東西,搬完東西我們就回去。」

  眼見南宮楚已經快步走進客棧裡去拿東西,容曉站在原地,對老人似笑非笑道:「敢問這位大人,你口中的大楚皇帝陛下可是叫南宮雲楓麼?」

  老人臉色微變,「太子妃娘娘怎可直呼陛下名諱?」

  容曉微微一笑:「這位大人,小女子不妨勸大人一句。阿楚在大山裡生活了二十多年,早已習慣了大山裡的生活,不是你隨便跟他說幾句他就會相信你的話,拋下他熟悉的村莊回到你們的皇宮去。若是真想讓他走上本來就屬於他的正確的人生軌跡,還需要來一個契機。」

  老人問:「什麼契機?」

  容曉挑挑眉頭,「一個月後的墨山大王村,我在那裡恭候大人的大駕,隻是眼下,大人還是放我們回去吧。」

  老人若有所思得瞧著她,容曉卻不再看他,她偏過頭去,看到南宮楚正提著大包小包出來,她忙迎了上去,「相公,要不要我幫你提。」

  南宮楚笑道:「不用,就這點份量,對我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兩人一起將寄存在客棧馬廄的闆車推出來,將置辦的東西放在上面,讓馬拖著,小兩口喊了一聲駕,那快馬就邁著自己的蹄子帶著他們離開了落和鎮。

  離開的時候,南宮楚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老人,容曉瞧著他臉上的神色,故意嘻嘻笑道:「怎麼?相公還是捨不得,要回去做你的那個皇帝麼?」

  南宮楚搖搖頭:「其實我的身世,阿爹在臨終前就已經告訴我了。他本是皇宮中的一個宦官,當年我一出生,就被皇帝視作是煞星轉世,那狠心的皇帝不僅處死了我的母親,也要將我處死。阿爹是一直照顧母親的,不忍見我還在襁褓中就被人處死,才冒著被大內侍衛追殺的危險,將我偷了出來,一直跑到了大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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